高逐东买了单,空落落的出了餐厅,街道上也是华灯初上,细雨淋漓,什么时候下起雨了。他走在雨中,摸出电话拨了高小染的电话,嘟嘟响了两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了高小染愉快的声音。“喂!爸!”

“嗯!小染,你在哪里?”

“在家里呢!妈妈今天回来了,她去接的我,现在正给我做好吃的,你好久回来?”

“哦!你告诉 妈妈,爸爸在外边还有点事,回来要晚点!”

“好的!”电话挂断了。

高逐东望着电话发呆,细细的秋雨淋着他的身影,走在繁华的街道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他无事也没有地方可去,可就是不想回家,这时候酒差不多也醒了,但他竟然还想再喝。

找个朋友吧。

他把电话里的通讯录翻了个遍,硬找不出一个人来。

乱走着,因为下雨,街道上行人匆匆,又有谁像他,在这细雨中寻找安慰与快乐,他觉得雨很好,走在其中,有一种思绪在飘飞,

无地可去,何不如买一瓶酒,自己开个房间,好好痛痛快快的醉一场。

高逐东的房间开再酒店的19楼,促立窗前,繁华的街景眼底闪烁,一种孤独而落寞袭上心头,手中端着的酒杯,让他轻轻的咀了一口,他在享受,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人生失意,情何以堪。

他认真的品味安惠的每一句话,顾长问的每一个动作。

有三个疑点:

一,安惠与自己喝酒,为什么要把顾长问叫来,叫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二,她好像怀疑自己,应该不是怀疑,那她为什么要问自己的那活儿行不行?

三,顾长问是不是真的不认识自己,那为什么他见到自己的那一瞬间,为什么又要后退那么一步?

这一切证明,顾长问与吴小敏有染,而安惠之前与顾长问有染,她在顾长问那里的位置,被吴小敏夺了,她不服,也有可能是不心甘,或许说她的某种企图没有达到,吴小敏就踏足进来,这样理解,也不难解释她的一切行为了,她以为自己不知道,或许说她在找同盟军,自己一直认为她是盯上了开发区办公楼里面的?目,以为这是她的诉求,但肯定这不是,她一定是在追求那一个更大的蛋糕,而这个蛋糕,就握在顾长问的手里。

高逐东胡乱的推敲,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酒倒是喝多了点。但是他心里明白,妻子吴小敏肯定与这件事情有关,难道说,安惠是在对顾长问威胁,之所以一直没有说破,就是等着顾长问来看他的态度。

或许说,吴小敏到现在都没有打他的电话,这是否说明,顾长问已经把他见着自己与安惠喝酒的事告诉了她,她心虚了,每一种可能,高逐东都仔细的推想,这么说,他们还是有顾忌的。

他端着酒杯,在房间里独步。

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安惠,她怎么打电话来,她打来电话会说什么,难道说她这么快酒就醒了,不可能,从电话响的那一刻起,很多的疑问都在他的脑海里划过,任凭电话响,他静静的看着。

挂断了,接着又响了起来。

高逐东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轻声哼道:“喂!”

安惠在电话那头懒洋洋的说道:“对不起了今天的事,让你见笑了!”

高逐东哼了一声,也懒懒的道:“没事的,安大美女,你把我的火点燃了,却扑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要告诉我,你们逍遥快活够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高逐东也没有挂断,只是静静的听着,过了一阵,安惠才说道:“其实这不是你的错,哎!不!我说错话了!”

高逐东知道她想说什么,同时对她心也不甘,故意挑逗的问道:“那就是你的错了!哼哼!你真够意思的!”

安惠忙道:“对不起对不起!”

高逐东道:“那天等我把你的衣服裤子全脱了,然后一扭头走了,再打电话向你道歉,你觉得这有意思吗?”一口气说完这些话,高逐东也觉得,自己真他妈的是个流氓。

还好有些酒把脸遮住,电话那头道:“你在哪呢?还没回家吗?”

高逐东道:“他妈的那有家回,在酒店呢!来不!”

“你醉了,快休息一下吧!”安惠说完,把电话挂了。

高逐东望着电话,无所谓的笑骂道:“真他妈神经病!”正要把电话丢在床上,信息声响了,打开一看,只有两个字:地址。

高逐**然笑道:“还他妈的有艳福,想躲都躲不了!”说着把地址发了过去。

敲门声响。

高逐东问道:“谁啊!”

门外没有声音。

但他还是把门开了,见安惠落寞的站在门外,勉强笑道:“怎么?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怎么不欢迎呢!进来吧!”

安惠扭头左右看了看,一猫腰钻了进来,捂住鼻子道:“你又在喝酒,臭死了!”高逐东也不客气,长臂一伸,把她揽在怀里,道:“小美人儿,还是舍不得哥哈,自己送上门来了!”

安惠挣扎了两下,也不动了。

对高逐东说道:“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闹起了分居,我就拿个东西给你看!说着她从包里抽出几张相片,高逐东看了,刚才的那一股子激情,一下子降到了零下几度,在也提不起来。

照片上有两个人,一个是顾长问,一个是吴小敏,顾长问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吴小敏像是刚从浴室


状态提示:006--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