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步,人们都常说,人必?得进步,要不然现实就会将你淘汰。但是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少之又少。今天你看这个人,是这样,明天你再看这个人,还是这样。今年你看这个人,是这样,明年你看这个人,还是这样。其实,不经意间,这就是自己看自己。

高逐东认为,韩雪儿之所以没有改变,那是她没有注意自己,也没有注意社会。他有种感觉,仅仅这么些天,自己的思想,竟无限制的膨胀。

这不是莫名的期望,或许说那不现实的理想。高逐东总结过,自己如果要想再上一步,那就得修心。这个心怎么修呢?那就是把它无限的放大,而且无限的去追求。

那!这就必?得付出努力。

可以说,这四十几年,自己真的是浪费了。为什么呢?那就是不认识自己。为什么不认识自己呢?那就是不求上进,思想没有改变,无论你怎么的追求,那都是一场空梦。

韩雪儿还在眼前,高逐东也没有心情去怎么想,他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有些悲哀,那就是她的那膨胀的yù_wàng,是建立在泡沫之上的大厦。

韩雪儿的眼睛,很有表情的看着他。

高逐东看透她眼睛的神情,那一种诉求,是建立在对高逐东的怨恨之上的。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宋子良对她的不满,或许是柯春对她的厌倦。

要不然她不会那么的伤心,或许说是那么的绝望。

高逐东说:“你到底怎么了嘛?你倒是说啊!”

韩雪儿抽噎了一下,说:“我反正不高兴!”

高逐东心想,你高不高兴,用得着跟我说吗?同时他也想,这是一种短期的效应,就是某一个人在某一时间受到了某一种刺激,那一种想急切诉说的行为。而且这种行为,自己也曾经有过。

高逐东说:“为什么不高兴呢?”

韩雪儿说:“反正就是不高兴!”

高逐东笑了一下。他的这一笑,表示理解,也表示了冷漠。为什么要表示冷漠呢!这个,韩雪儿的心里自然知道。韩雪儿说:“我知道!男人都只是想和我睡觉!”

高逐东闻到,从她的口里飘出了些酒气。

高逐东想,想和你睡觉那是对你的美貌的肯定,如果你连这一点也没有了,哼!那你还有价值吗?但是他没有这样说,只是看着韩雪儿,从兜里摸出一支香烟,点燃了。

韩雪儿好像很不满意高逐东的行为,当高逐东表现想和她睡觉的时候,她有些烦恼,更多的是厌倦。但是高逐东现在的行为,有些触怒了她。

她问:“你是不是在看我的笑话?”

高逐东说:“没有!”

她说:“就是!”

高逐东不想与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便说:“柯春书记去那里了?”

高逐东没有想到,他的这一句话,彻底的把韩雪儿惹怒了。她不由分说的站了起来,双手勾在高逐东脖子上,那涂得鲜红的嘴唇,往高逐东的脸上拱。

高逐东制止了她。而且这种拒绝很有艺术,他说:“柯春书记说过,今晚要来我这里!”而这句话,正是击中了眼前这个虚伪女人的软肋。韩雪儿把手一放,瘫软的坐会沙发上,呆呆的望着高逐东。

高逐东呢,也很陌生的看的看着她。在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奚落的神情。但是这种神情,表现得不那么明显。高逐东靠在办公桌的边缘上,用力的抽着烟,因为他要传递一种信息,他要让这个女人觉得自己很痛苦。如果她认为自己很痛苦了,她才会高兴的离去。

高逐东故意的提前缘,说想当初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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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儿坐在沙发上,估计她已经确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事业没有丝毫的帮助。所以她在沙发上起来,高傲的说:“我走了!”

而且走的那么潇洒,走的那么自如。

在关门声响了以后,高逐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再回头去看那夜空,初春的夜晚,淡月星稀。偶尔有一丝凉风吹进窗来,那也是多么的畅意。

日子尽管不如意,但还是要过。高逐东就是这个样子,不但要过,而且还要忍着。不知道谁传的言,说他的妻子吴小敏在升任木县县长之后,一脚把高逐东给踢了,在城里包了个小白脸。

虽然自己已经离了婚,但在镇里,每一个人都认为他的头上戴有一顶绿色的帽子。这让他很难过。他也不想解释,每当有人向他表示同情的时候,他都一笑而过。

在这个消息蔓延进翁密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对他的同情,显得有些强烈。这个人就是尚官青,尚官青到翁密了,她来的目的,是调查刘浪花的案子。

高逐东有些想不通,按理来说。一个镇党委书记的案子,是用不着她亲自出面的,但是她却真真实实的来了。而且就住在高逐东的隔壁。镇里给她在翁密饭店开了房间,她不去,说那里不方便,就要住在镇里。

这天晚上,柯春林峰从她的房间出去之后,尚官青坐在炉子前,烤着火炉。静静的听着高逐东那边的声音,因为高逐东还没有回来,他不知道去了那里。尚官青想,这人去了那里了呢?

高逐东回到镇里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估计是午夜。

高逐东昏昏沉沉的上了楼,那钥匙戳了几下,还是没有找到锁孔。搞得那门是哗哗直响。高逐东可能是有些醉了,骂了一句粗话。隔壁的门却开了,露出一道光来,刚好让他看清了锁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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