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非离,你干吗?”英子恼,还以为是简非离挂断她与景栾的电话呢。
“你想我干吗?”简非离低低笑,直接就歪解了英子话语中的意思,这会子他已经认定了景栾那个小东西是知道他是他的父亲了,便是因为知道,所以之前在a市,那小东西才会与他数度亲近。
英子白了他一眼,忽而就掀开了身上的被单准备下床,可也只是一个动作罢了,转而就停了下来,懊恼的感受了一下被单下的身体,她之前睡得真沉,居然什么也没穿,扭头看地毯上的衣服,横七竖八的躺着,那些都是昨天穿过的,洗了澡的她一点也不习惯穿早先穿过的衣服,脑子转了转,她扭头看向衣柜,然后,突然间又是起身,手上一个漂亮的动作,便扯着被单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只是抱着试一试看的态度,英子走向了卧室的衣柜前,以前住这里的时候,她的衣服都是放在这个衣柜里的,如今,衣柜还在,她只希望自己当年离开时没带走的穿得七八成新的睡衣和衣服还在,那么,她就不用继续光着了。
英子的速度极快,等简非离从床的另一侧下床绕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打开了柜门。
一整排的衣服干净整洁的挂在柜子里,全都是她当初留在t市没有带走的,有留在这个柜子里的,也有留在简非离公寓的,如今已经全都被整理后集中放在了这个熟悉的柜子里。
怔怔的看着柜子里的衣服,回想自己当初明明是把这里卖了的,“阿郎,为什么?”她以为他当时会恨她与方诺言‘走’到了一起,然后再也不理会与她有关的一切,直接把她抛诸脑后呢,却是在今天回到了t市后才知道她当初离开后他直接就买下了她卖掉的公寓。
“不为什么。”简非离淡淡的。
“你骗我。”英子却是笃定了简非离没有说实话,他一定是在骗她。
简非离苦笑了一下,他能说他当初之所以买下了这间公寓,完全是因为怎么也放不下生命里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吗?
即使是以为她与方诺言有一腿,他依然放不下。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感,只有他自己最懂。
“阿郎,到底为什么?”心口在狂跳,在打开柜子看到里面的内容时,英子真的被感动了。
简非离长臂轻轻环住了英子的腰,“景栾是我的孩子对不对?”他轻声转移了话题,只要确定了景栾是他的,那么,英子和景栾都别想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再溜走。
“阿郎,景栾只是我的孩子。”英子死也不承认,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以简非离的强势,他若知晓了,一定不会放过她和景栾的,那她一辈子的梦,岂不是就再也做不成了?
她不要。
“那他的父亲呢?别告诉我是方诺言。”想到景栾的长相,若以长相来判断的话,说方诺言是景栾的爹地真的是有些太牵强了。
英子结舌,这还真不能说景栾是方诺言的孩子,太不象了。
小手轻扯开落在小腹上的大手,简非离倒也随意,她扯他就顺从了她。
英子漫不经心的挑了一件以前与简非离在一起时经常穿的睡裙,这才要往洗手间走去。
她扯开他的手,他没有理会,可是要从他的身边逃开,简非离却是万万不许的,大手一捉,便捉住了英子的手腕,“你不说,就代表是默认了。”
“不是方诺言,可也不是你。”
“呵呵,景栾那么象我,你怎么解释?”简非离也不急着逼她承认,一句一句,步步攻心。
“跟你长的象的男人多了去了,我当初跟你一起,就是因为你象极了我喜欢的那个男人。”英子略略了沉吟了一下,低低浅浅的开口,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要撇清景栾与简非离的关系,至于长相吗,其实这样解释真的很好了。
“呃,既然你有喜欢的男人了,为什么第一次不是给他而是给了我?”英子的第一次给了他,这个,简非离很确定,这一问,也是相当的犀利。
“这个简单,他那时不能人道。”英子说完,便又挣了一下,“别闹,我穿睡裙。”
“你穿不穿我都看过了,这里只有我与你,你觉得有穿的必要吗?”简非离薄唇缓缓贴近英子的耳廓,清清浅浅的声音如同清泉一般流进了英子的耳朵里,可是他说的话却是那么的欠扁,但她偏偏对他毫无办法。
“不管有没有必要,都是穿着才舒服。”
“好,穿了可以再脱,我亲自给你脱。”简非离大手再度用力的一扯,这一次扯的可不是英子,而是她身上围着的被单,被单散开,刹那间就暴露出英子兴感到极致的身材,也许是常年坚持锻炼的结果,英子的肌肤不止是难得的保持着白皙,更重要的是那种异于其它女人的健康肤色还有力量感,很惑人。
尤其是惑男人。
“简非离,你变态。”英子不知是怒了还是恼了,总之被男人扯得身上清洁溜溜她真的很不习惯,毕竟,她与简非离分开已经有五年多了,那可是不短的时间,所以,她此时还不习惯在他面前光着。
“还有更变态的,要不要试试?”简非离根本不为所动,黝黑的眸此时正上上下下的扫过英子的身体,她娇软的身形无一不落在他的眼里,虽然不久前才要过她,可是当此刻什么也不做的只是看着她的时候,他居然就又有了反应。
果然,yù_wàng之门是不能随意开启的,否则,一旦尝到了鲜,就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