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月云妤知道官子瑜等人也在这家客栈住下之时,已经入夜了。
月云妤此时正憋屈的呆在刘芳芳与张宝岩,泮善林三人的房间。
原因嘛............
就在几分钟前,丰怜珊那疯女人见她与乾玉同住一个房间,就发了疯似的闹得整个客栈都不安宁。
没办法,月云妤只得苦逼的安抚好乾玉,便来了刘芳芳的房间。
话说,她不是没想过开个新房间,只是,店小二表示,官子瑜一行人已经将客栈的所有房间住满。
本来想过去万俟伯丞与连成安的房间挤挤,可乾玉却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最后,月云妤说来找刘芳芳,乾玉才算消停了。
一个房间,住四个人,月云妤表示有些头大。
好在,他们都是修士,只要找个地方打坐一晚便好,若是需要休息的正常人,这夜里只怕是难熬咯。
“真是个疯女人,她这副模样,与泼妇有何不同!”刘芳芳一脸怒气的嘀咕着:“泮师兄与连师兄身体才好些,这么闹腾,她是来帮忙的吗?她是来捣乱的吧。”
“咳!”泮善林咳了一声,用手肘顶了顶刘芳芳:“说话不要那么难听。”
“难听?”赏给泮善林一个白眼,刘芳芳面带笑意道:“就算我说的难听了,难道你还在乎?”
“咳咳。”尴尬的再次咳了几声,泮善林将头扭到一边,他有什么好在乎的。
刘芳芳抬手掩唇,显然已经笑得有些脱力了。
好半晌,刘芳芳才扭头冲月云妤道:“月师姐,你说那个疯子把你赶出来,是不是乾师兄就会让她进去住啊?”
月云妤闻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去乾师兄不就知道了?”
刘芳芳吐了吐舌头,笑着扭过头:“当我没说!”
知道刘芳芳是在开玩笑,月云妤心中还是有些闷闷的。
她倒是好奇。若是丰怜珊死皮赖脸的不肯走,乾玉是不是会任由她留在房间里?
甩了甩头,月云妤将软榻上的软被摊平在地上,问道:“刘师妹。你是打算不然泮师弟休息?”
刘芳芳回神,大声道:“才不是呢!”
又看了看泮善林,刘芳芳做了个鬼脸,嬉笑道:“泮师弟好好休息!”
次日。
月云妤一出房门就看到了一脸怒气站在房门口的丰怜珊。
月云妤有些不明白,一大早的。自己没做什么事啊,这姑娘怎么又来了?
几步上前,丰怜珊指着月云妤的鼻子,第一句话就是:“你到底给乾师兄灌了什么mí_hún汤?”
mí_hún汤?
月云妤眨眨眼,这个意思,是在骂她狐狸精?
说实话,月云妤觉得,其实丰怜珊比她长得像狐狸!
月云妤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房门便被打开。
乾玉从房间中走出,看着月云妤皱眉道:“妤儿。你过来!”
妤儿...........
月云妤嘴角抽了抽,这个人,就没看见自己身前杵着一尊大佛吗?还敢叫的这么,这么肉麻。
果然,如月云妤所料,丰怜珊不依了。
急切的跺了跺脚,丰怜珊再次对着月云妤骂了一句:“贱人!”
话落,转身便跑向了乾玉,伸手拽住乾玉的衣角道:“乾师兄!你怎么可以...........”
话还没说完,丰怜珊突然顿住。
只见。乾玉突然将她的手拨开,一脸警告的神色道:“丰师妹,看在师傅的面子上,以往。乾某并不与你计较,妤儿是乾某的道侣,昨夜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赶出乾某的房间,外加辱骂便都算了,不知者无罪,可昨夜乾某已于你说明。你还当如何?你可知,他是我妻,辱我妻便如同辱我?”
你可知,他是我妻,辱我妻便如同辱我?
月云妤一愣,一时有些没回过神来。
丰怜珊也是愣在了当场。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嚎啕大哭:“师兄你与这个女人根本没有举行双修大典,她如何算得上你的道侣!”
“双修大典不过是一场仪式罢了,便是没有举行,我心中认定她是我的道侣,她便是,反之,若不是她,便是举行了双修大典,我也不会认为他人是我的道侣。”
“师兄!你!”丰怜珊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乾玉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思了吗?他是在警告自己死心吗?
丰怜珊不停的摇头,满脸的惊慌之色。
她扭头看向月云妤,突然脸色狰狞:“是你!都是你!你这个贱人,你勾引乾师兄!”
从乾玉的一番话语中回神,月云妤脸色不悦的看着丰怜珊。
这个女人,天天把贱人挂在嘴边,可是知道自己的嘴有多贱?
“你的父母,就只教过你贱人二字吗?”
丰怜珊一愣,昨日自她来到陆城,无论她怎么骂月云妤,月云妤都是一副平淡的模样,并不回答她,怎么也没想到,月云妤突然骂了她。
“你!”丰怜珊语塞,好一会才大怒:“你这个贱人!”
银光一闪,丰怜珊手中已经握着一把长剑,怒骂的同时,剑尖便已经朝着月云妤刺了过去。
给脸不要脸!指尖一动,月云妤正欲接下丰怜珊的一剑,却见丰怜珊突然惊呼一声,整个人便跌倒在了地板上。
“乾师兄!”丰怜珊满脸泪痕的扭回头。
月云妤此时才注意到,原来是乾玉伸脚将丰怜珊绊倒了。
让一个美少女在走道里摔个狗吃屎的模样真的好嘛?而且,这个美少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