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乾玉,喜子灈,南宫源,少苑明四人,已经齐齐站在了喜浩面前。
“司空少殿!”喜浩附身跪拜。
“你起来吧。”乾玉抬手虚浮。
喜浩见此,立即站起身。
转身看了看四周,乾玉突然说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城主府,不必在这么戒严了吧。”
“什么?”喜浩还没反应过来,性急的南宫源已经出声:“你什么意思?”
喜子灈轻笑,也没搭理南宫源,只是附和着乾玉道:“父亲,戒严的确该取消了。”
“子灈,你这是?”
喜浩有些不明白,那个失踪的月云妤不是很重要吗?怎么现在还没找到那装扮婢女的人,这就要撤销戒严了?
扭头与乾玉对视一眼,解释道:“小师妹已经回来了,所以,那人不抓也罢。”
什么?
南宫源和喜浩愣住。
人已经找回来了吗?他们怎么不知道?
喜子灈笑笑,并没有再说话。
就在此时。
门外突然走进一道绿裙身影,只见那人影几步来到几人身前,看着惊讶的几人唤道:“城主大人,大师兄,二师兄,五师兄!”
“小,小师妹?”南宫源舌头打结,一脸的不可置信!
月云妤皱了皱眉:“怎么,二师兄不希望我回来?”
“不是不是!”南宫源慌忙摆手,他哪里是不希望月云妤回来,只是,他怎么觉得那里有些怪怪的?
见南宫源这幅样子,月云妤满意的点点头,走到一旁抱住了喜子灈的胳膊,小声道:“大师兄,你带我去休息吧。”
“好。”喜子灈点点头,任由月云妤抱着他的手腕,两人转身离去。
屋内。南宫源目瞪口呆的看着离去的两人。
少苑明看了看南宫源,嫌恶的皱了皱眉,转身离开。
乾玉也是一脸平静的表情离开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喜浩念叨几句。也踱步离去。
随着月云妤的出现,城主府持续了几个月的警戒终于解除,所有一切,好似又回归到了平静。
城主府的洗衣服内,一名花脸婆子佝偻着身躯。看着那离开的戒备军。
抬手拉了拉一旁的一名小丫头,花脸婆子声音嘶哑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都走了?”
被拉的小丫头回头看了看花脸婆子,笑道:“花婆婆,你还不知道吧,听说,那失踪的小姐找回来了,所以啊,城主就解除戒备了。”
“哦,哦。”花脸婆子胡乱的点着头,脸色似乎有些迷茫。
小丫头见此摇摇头。轻叹一声:“花婆婆,你这毛病,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啊?丫头你说什么?”花脸婆子搓了搓满是老茧的手:“丫头,你还没告诉我,这些人怎么离开了?”
“诶...”小丫头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婆婆你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我晚些跟管事说说,你今天的衣服,我来洗吧。”
“哦,哦。”花脸婆子再次脸色迷茫的点点头。终是一步一瘸的离开了洗衣房。
后花园内,月云妤正与喜子灈闲聊着,突然,喜子灈脸色阴沉的看向了一旁的花圃:“谁在哪里。出来!”
喜子灈话落,却见那花圃之后依旧静悄悄的,好似什么都没有。
“哼!”喜子灈轻哼一声,抬手猛地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
茶杯越过花朵,砰的一声砸向了花圃之后。
“哎呀!”一道佝偻的身影从花圃后滚了出来。
她抬起头,一脸迷茫的看向石桌旁坐着的两人。
月云妤看了看那佝偻的身影。突然扭头看着喜子灈道:“大师兄,不过一个老婆婆,你干嘛这么凶?”
喜子灈脸上的神色一收,抬手召回了茶杯,再次举杯喝茶:“我以为又有什么人对你图谋不轨!”
“原来如此。”月云妤轻笑,神色飞扬:“没关系,林业那个老贼,此次让我受这么多磨难,日后,我定然好好还他!”
花脸婆子僵硬的扭动着佝偻的身躯,迷茫的再次看了月云妤和喜子灈一眼,转身慢慢的移动了起来。
看着那苍来的身影离去,月云妤与喜子灈再次闲聊了起来,就好似,花脸婆子刚刚并没有出现。
花脸婆子走进一间脏乱的房间,她艰难的屈身躺坐在床榻之上。
她轻轻闭着眼,就好似睡着了一般。
夜色渐渐降临,黑暗中,床榻上的花脸婆子猛然睁开眼,那眼中,精光四溢,哪里还有之前的迷茫。
她动作僵硬的坐起身,就那样静静的坐着。
许久后,她突然反手抹上了自己佝偻的后背。
一阵怪异的咔嚓之声在黑夜中响起,随着咔嚓之声,床榻之上站起身的,不再是佝偻的身影,而是渐渐的变成了一个窈窕女子的身影。
轻轻转动着头,女子口中轻轻嘟囔了起来,仔细听去,听到的是一声声的抱怨。
“真是的,让我这么一个美少女扮个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族老太婆,真是太糟心了。”
随手拔下自己身上又脏又破的一副,女子凭空拿出了一套衣裙套在了自己身上:“哼,难怪地牢找不到人,居然是自己想办法跑出来了,看来还是得赶紧回去告诉林业!”
女子一个闪身出了脏乱的房间,她如同猫儿一般,在城主府内躲开行走的下人,向着城主府大门而去。
眼看城主府近在眼前,女子加快步子,快速冲出了大门。
转身看了看那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