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罗玉寒的身手,别说一个童小尧,就是十个八个捆起来,最多算一根鸡毛。可是,神医都是有文化的人,而文化人处理危机不能总是借用武力,不然会被人认为是痞子行为,最起码不够文明。
“你先把病人放下,有话咱们好商量。”罗玉寒以商量的口吻说。
“沙如雪是我老婆,凭什么和你商量。”童小尧显得十分蛮横。
“你刚才说沙老板和你签订了契约,把沙如雪许配给了你,请问这是哪年哪月的事呀。” 罗玉寒又开始给童小尧布局了。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你问这个干什么?关你鸟事。”童小尧还没出声,童明远就先开了口。
“你能确定?”
“当然能确定,”童明远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你有完没完呀,我亲家还没怎么着呢,你算什么东西,问东问西的,小尧,别和他啰嗦,赶紧抱着你媳妇走。”
童小尧抱着沙如雪,绕过罗玉寒,径直朝门口走去。
罗玉寒心想,你这货简直是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看来小爷我不使出点阴招,是不能马上留下你了。
想到这里,抬手揪掉了一只金属扣子捏在手里,使劲一弹,扣子直飞向童小尧的腿窝。
童小尧膝关节疼痛,哎呀一声,身体往前倾斜,膝盖先着了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沙如雪也从童小尧的怀里滚落到了地上。
沙忠孝以为童小尧是故意要伤害沙如雪,血液直冲脑门,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踢了童小尧一脚。罗玉寒身手敏捷,两步窜到了沙如雪身边,弯腰抱起沙如雪,转身把沙如雪放到了床上。
童小尧见沙忠孝当着自己的面踢了儿子一脚,忽地一声站起,冲着沙忠孝吼道:“你干什么呀,想踢死我儿子,他可是你女婿,我知道你的心思,只要踢死我儿子,你就不用把女儿嫁给他了,我告诉你,只要合约在我手里,即使你踢死我儿子,即使沙如雪不死,她同样是我童家的儿媳,谁也更改不了这个事实。”
童明远如此一说,沙忠孝赶紧赔不是,道:“你爱子心切,我也同样爱女心切,可怜天下父母心,都是为了儿女。”
“快看,沙如雪醒来了。”罗玉寒突然叫了一声。
三个人马上跑过来围在了床边,一起看着沙如雪。
可沙如雪依然眼睛紧闭,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睁眼了么,你哪只眼看到我儿媳睁眼了?小子搞什么鬼?”童明远质问道。
罗玉寒笑笑说:“我看的时候她的确睁眼了,但马上就又合上了,这是苏醒的标志,看来还有救。”
“那还不赶紧施救?”沙忠孝催促道。
“好的,你们呆着别动,我马上到外边准备一下。”罗玉寒说。
罗玉寒先到客厅见了沙江,单独和沙江耳语一阵,然后又上了厕所,返回来才背着自己的木箱重返沙如雪的房间。
罗玉寒假装给沙如雪施救,趁着其他人不注意,解开了沙如雪的穴道,沙如雪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到沙如雪醒来,沙忠孝不想童家父子当着沙如雪的面添乱,就客气地说:“谢谢两位大早上的来看如雪,她现在已经醒过来了,你俩也请回吧。”
“不,我要留在这儿照看我老婆。”童小尧固执地说。
站在童小尧身边的罗玉寒突然出手了,抬手给了童小尧一个嘴巴子,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tm的,你算什么东西,一口一个老婆,沙如雪如果是你老婆,那我的老婆上哪儿找呀。”
沙忠孝见儿子挨了打,抬手也给罗玉寒一个耳光。罗玉寒似乎早有预料,头一歪,童明远的耳光不偏不倚扇在了童小尧的右脸上。
童小尧又挨了一个耳光。
不过这一耳光童明远使劲过大,一下子把童小尧扇晕了。童小尧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童明远见儿子倒地,也顾不上收拾罗玉寒了,马上弯腰扶起儿子,把童小尧扶到床上坐下,把手伸进腰部,突然抽出了一根牛皮带,朝罗玉寒抡过来。
由于气愤,童明远使尽了浑身力气。皮带带着风声,直接朝罗玉寒脸上打过来。
沙忠孝心想这下可够罗玉寒受的,赶紧闭上了眼睛。
一声惨叫回荡在房间里,童小尧赶紧捂住了耳朵。
罗玉寒啊,你替我受苦了,不管事情发展到何种地步,我一定会补偿你的。沙忠孝愧疚地想着,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可眼前的情景更让他吃惊,只见童明远蹲在地上,捂着眼睛,不停地哎哟。
“亲家,你这是怎么啦。”童明远嘴上这样问,心里却疑惑,他明明看到皮带抽到了罗玉寒,挨打的怎么会是童明远。看来罗玉寒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可他是怎么做到的。
沙忠孝有把柄捏在童明远手里,这个把柄一经公之于众,虽然不会要了他的命,但足以使他名声扫地,甚至倾家荡产,所以他虽然对童明远不满,甚至有些仇恨,但表面上,他绝对不敢开罪童明远。
“好呀,好呀,沙忠孝,你竟敢请高手对付我,本来我还要沙如雪再陪伴你几年,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必?带走我儿媳,谁也别想阻拦我。”
罗玉寒看到童明远歇斯底里,不禁笑出声来。原来,罗玉寒看到皮带快要抡到他头上时,突然出手,抓着皮带头使劲向童明远抽了过去,皮带头似乎长了眼睛,直接抽到了童明远的眼睛。
童明远捂着右眼,用左眼狠狠瞪了童小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