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琪捞起最后一张牌,扯着公鸡嗓喊道:“好牌,天停。着往圈子里扣了一张牌。
“看来陆医生要转运了。”李弘基奉承道。
王欣华嘻嘻一笑,说:“我和你们玩了半年牌,总结出一个规律,牌运总是在后半夜才光顾陆医生。”
“可不是么,每次打牌,他都是先输后赢。”黄琪琪深有同感地感慨道。
罗玉寒嘿嘿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那是他和你们打牌,今天我在场,改朝换代了,他会一败涂地,输得连裤衩都不剩。”
“裤衩来了,**。”陆琪抓起一张牌,高举起来,然后慢慢放在桌上,翻开后是个九条。
“六九条,**,数票子,买裤衩去。”陆琪兴奋地说。
王欣华看着陆琪的推倒的牌,皱眉说:“我三个九条三个六条,还等着开杠呢,没想到只剩了两张,还被陆医生摸到了一张,陆医生的手气屌爆了。”
李弘基从自己的牌里拿出一张六条,说:“我这里还有一张,就剩一张九条了,绝牌哈。”
罗玉寒微笑不语,只管码牌。
各人付完钱,牌局继续。
每人才揭了三张牌,陆琪再次停牌。罗玉寒不动声色,仔细观察陆琪,见陆琪双手搓了一下,搓手的同时比划了三个手指,再看陆琪的牌,边缘的一张反扣在桌面上,罗玉寒判断,这一定某种暗示。无意中比划三根手指,可能暗示牌的点数是三,那张扣着的牌极有可能暗示着是饼,综合分析,陆琪停的牌可能是三饼。
陆琪歪头看李弘基的牌,一只手放在桌面上,一只手放在下面。而李弘基的一只手也放到了桌下面。
陆琪抓起一张牌再次举到空中,刚触摸了一下,就喊道:“**。”
一张幺鸡横空出世,陆琪推倒牌,停的果然是一四条。
陆琪连着两次**,赢了罗玉寒四千四,照此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陆琪就能反败为胜。
罗玉寒没着急,黄琪琪反倒着急了,低声提醒道:“神医,你的手气背了,要不我上去摸两把。”
“我摸牌,你摸我,等于你摸牌了,只要你把我伺候舒坦了,我就能把牌伺候舒坦了,牌要是舒坦了,牌运就会大驾光临。”罗玉寒笑着说。
第三把牌,罗玉寒刚停牌,李弘基就跟着停牌。罗玉寒仔细观察,发现李弘基把自己的牌扣下,中间却站一张牌。李弘基歪头看看陆琪的牌, 大声提醒道:“陆医生,我这次停的特别好,等着**呢,你可千万别给我点炮哈。”
李弘基说着,揉揉眼睛,揉眼之后把一只手放在桌下面。
李弘基的手指刚接触到牌,就喊道:“我有预感,必定炸弹。”
手高举,划了个弧线,缓缓落下。牌落桌面,翻过来,是个二条。
两只眼睛代表二,站牌代表条,罗玉寒这次又没判断错。
陆琪和王欣华扫视了一眼李弘基的牌, 陆琪脸上显露羡慕的神色,准备付钱,王欣华的表情却极为沮丧。
李弘基准备洗牌时,罗玉寒突然大喊道:“慢。”
暴怒之声回荡在不大的房间,其他四个人浑身一颤。不等回过神来,罗玉寒的一只手从黄琪琪的头顶掠过,李弘基眼前寒光一闪,一枚银簪子插在了李弘基的指缝间。
李弘基浑身一抖,看着罗玉寒呆呆地问道:“神医,你这玩的是哪一出哈。”
陆琪假装镇定,笑着说:“神医,炸弹人人有份,谁摸了算谁的,你**时我们也没说什么哈,你——”
罗玉寒摆摆手,阻止了陆琪,盯着李弘基的手,愠怒地命令道:“慢慢的,把手摊开。”
李弘基脸上肌肉抽搐一下,傻傻一笑,小心翼翼,貌似憨厚地问道:“神医哈,你这唱的是哪出呀……”
话没说完,罗玉寒的手闪电般伸向银簪,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李弘基发出了一声惨叫。再看李弘基的手,银簪已经换了位置,穿透李弘基的手,牢牢地钉在了桌面上。
一溜鲜血从手上流出来,缓缓在桌面上散开。
黄琪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恐惧地问道:“神医,你这是干嘛呀。”
罗玉寒微微一笑,说:“琪琪同志,你看似伶俐,其实笨蛋,你被人暗算这么长时间,竟然一无所知,要不是我看出破绽,你的下场也和某些人一样,迟早以身抵债,最后成为破鞋一只。”
“破绽?破鞋?你的意思是,他们打通牌?”黄琪琪吃惊地问道。
罗玉寒没再理会黄琪琪,盯着陆琪的牌,低沉地问道:“陆医生,你怎么会少了一张牌。”
“我少了一张牌,是么,我数数…可不是么,好端端的,我怎么会小相公了呢。”陆琪假装镇定地说。
三十张牌少一张或几张,统称为小相公,多牌叫大相公。
“别数了,你少一了一张二条。”罗玉寒笑着说。
“你的意思是,李弘基他偷了我的牌?”陆琪问道。
罗玉寒伸手抓住陆琪的右手,并把右手按在桌上,左手拔出银簪,狠狠插到了陆琪的手背上。陆琪惨叫。
李弘基掌心展开,手里果然有一张四万。
陆琪没有李弘基坚强,**到手之后惨叫连连。王欣华怕下一个轮到自己,站起来弱弱地说:“我内急,要上厕所……”
王欣华还没移步,罗玉寒就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并使劲把她摁下,笑着说:“欣华同志,看你是女的,也是受害者,我就不**了,但前提条件是,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