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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杏出墙……”
“我干嘛要阻止,而且我也阻止不了。 ”容浅安是真的不理解任意的思维了。
“你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你明明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么,你竟然不阻止他们?”他竟然是知道的,而且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们回去吧,下次可不许再犯傻了,尤其是那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最好有多远躲多远。”
任意扑进他的怀里,贪婪的吸收着他的气息。突如其来的福利,令容浅安有一瞬反应不过来,紧接着紧紧的回拥,既安慰着她也安慰着自己,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那这一世他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安少。”
察觉到容浅安愤怒之中夹杂的浓浓恐惧,任意的心软成一片,既然没有死成,她会用余生来陪伴他,那个女人不曾珍惜的感情,由自己来补上。
“你不要命了,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搞小动作。”天知道他有多惶恐,若是自己再晚来片刻,看到的就只有她的尸体了。
就在任意都觉得自己在劫难逃之际,一抹清风般的气息拂过鼻翼,下一刻自己已到了百米之外。
任意多少年水里来火里去,似乎每一次都在生死之间徘徊,可却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可即使在命悬一线之际,徘徊于脑海中的却是与容浅安初见时他卓尔不群的身姿,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这次她只想顺从自己的心——好好爱他。
一时的分神,再望去两人已不在视线之中,入目是一片近在咫尺的竹叶,其速度、气势让见者胆寒,容少卿用行动证明——有些人的戏并不是那么好看的,有时候付出的代价可是生命!
另一边,任意瞪大了眼,看着在别人面前清雅脱俗的风浅柔一改往日形象对一个陌生男人行着**之事,一时间心绪复杂不已,有着对她不知检点的失望,也有着对自己一片真心却不得不放弃,而她明明有着疼爱她的丈夫却要红杏出墙的不平,但更多的是对容浅安的心疼,他是如此骄傲的人,若是知道这件事他该如何自处?
最后一个引诱意味十足的字落下,虽然她随着说话呼出的气息要行过三四厘米的空气才能到达容少卿的耳垂,或许在这三四厘米中气息消散得也所剩无几,但正是这似有若无的气息才越发让容少卿一发不可收拾,他也正如风浅柔的所料的再也坐不住,顺着风浅柔这股势两人身形一转霎时消失在原地,而在两人消失之际,一片翠绿小巧的竹片破空而去。
背后的风浅柔笑的好不肆意,水眸**着能令男**狂的风采,踮脚仰头,将樱唇凑近他的耳垂,由于身高问题,这动作有些困难,所以实际与预想有着距离之差,事实上她的唇离他的耳垂还有着三至四厘米的距离。隔着这点距离,风浅柔轻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呢,事实上人家一出手你就坐不住了,你说是吗?少卿,卿……卿!”
风浅柔见他还没有转身的打算也不气馁,松开挠着他后腰的手,改为两臂环住他的腰,如此一来容少卿便被风浅柔从后面搂住了,风浅柔的前胸紧紧他的后背,两人的身体终于做到了零距离,但这不不够,风浅柔的胸在他背上不停的蹭啊蹭,时快时慢,力度时轻时重,同时两只手也不闲着,在他前腰会合,力度适中的去解着他的腰带,不过这动作要多慢就有多慢,让看的人都替她着急。容少卿神色几变,眸中更是蕴酿着狂风暴雨,身体一再的僵硬。
容少卿这人**起来实在太容易,显然他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所以即使浑身僵硬至极,他也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连离家出走的事都做出来了,这次再不好好教训她一顿,她以后还不得翻天了。
其实风浅柔有时候纯属自找麻烦,明明知道挑逗某人的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却履次不改,有多少次在**上哭着求饶是她自找的二人都记不清了。
风浅柔蹑手蹑脚的走近,头抬起来的瞬间已换上了满脸笑容,讨好意味十足,当然背对着她的某人没有转身的打算,所以她的讨好用错地方了。一招不行换另一招,风浅柔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力道适中的向背心游移,果然见到某人的身体微微一紧,顺着他的背脊一路向下,最后在他的后腰挠啊挠,感受着某人越来越僵硬的身体。风浅柔暗道一声“小样”,对他的立场不坚定是既鄙视又高兴,事实证明不论她做了什么事,只要自己稍施手段他还不是得呆呆就范,惟一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稍施手段后的下场实在是太“美好”。
呜呼哀哉,她风浅柔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就此掉进深坑,只能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风浅柔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靠近某人,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此人,一边在心里暗暗思量要怎样才能躲过此劫,只是心思百转千回,她能想到的依旧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肉偿!
经过近半个时候的跟踪,任意看着她进了一片竹林,在林中七弯八拐,一个背影出现在任意眼中,拒只是一个背影,拒他离她还有着遥远的距离,任意却依旧能察觉到此人的危险,迫于谨慎,她再也不敢靠近,躲在一棵竹子之后将自己的身体完美掩藏,她看着风浅柔离那人越来越近,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她惊呆了……
出了别院一路西行,任意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前世黑警的身份,使她在隐藏方面无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