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都不曾亲自来过这个地方,小酒看着那些占满血腥的器具,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眼里满是嗜血光芒。
“真是好久都不曾来过这里了。”一句低声的喃喃自语,似是感叹,似是怀念。
房间的右面吊着一个人。从房顶上方垂下来的锁链锁住那人的手腕,整个将人吊起。只见那人满脸憔悴,闭着眼睛,低垂着头,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身上破损的衣物沾染了血迹,显得脏乱不堪,整个人似是昏了过去。
阿钱拿着早已经查好的资料递给小酒。翻了翻眼前这个人的个人资料,小酒不太感兴趣的将资料塞回阿钱手里。
让阿钱朝被吊起的那人身上泼了两瓢加冰的水,看着那人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小酒摸着下巴,饶有趣味的开口问道:“你就是那天在拳场给我扔了一瓶水的人?”
何满被冰水冷得打了个寒战挣扎的睁开眼,视线清晰的瞬间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酒爷,顿时吓得浑身直哆嗦。听着酒爷开口询问,何满下意识是想不承认的,可是今天酒爷没来之前就已经被人狠狠教训一顿的他清楚的认识到了,反抗除了会挨打,对自己没有丝毫帮助,因为他们似乎已经很确定自己就是那个下药的人。
“是……是……是我……酒爷饶命,酒爷饶命……”何满结结巴巴的回答着,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对小酒的恐惧感。
“下的什么药?”小酒没有什么反应的看着何满,现在的他倒是很平静,不过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安……安……安眠药……”看着小酒一脸危险的上下打量着自己,何满慌张的开口:“不关我的事啊,酒爷,真的不关我的事……”
“哦?怎么说?”
本来只是想推卸掉责任让自己少受些罪,所以在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这些话就不经大脑的说了出来,等到小酒这样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时,何满才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在说些什么。
是李经理指使我下药的,这样说出来的确能够把责任都推掉。可问题是,我要是真的说出来了,酒爷可能也不会放过我,毕竟我是参与者。而如果给李经理知道了是我毫不犹豫的出卖了他,估计我即使逃脱了也一样的活不成。我要是死咬着不说,李经理估计还会找人来把我救回去。
这样一想,何满就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小酒等了一会儿,见何满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脸上突然就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看着笑容灿烂的小酒,何满顿时同体生寒,悄悄咽了口口水,使劲挣了挣手腕,完全挣不来锁链。
小酒的步子缓慢的向着挂满刑具的墙壁移动着,每走一步,何满的心跳就加快一次,身体的挣扎就愈加的剧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