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绿茵见慕挽歌抿着唇不说话,还以为她在为自己的自作主张而生气,当即心里便有打鼓b>
“嗯?我知道了,你也下去歇着吧。”慕挽歌挥了挥手,绿茵应了声是便熄了灯走了出。慕挽歌也一把抓过锦盖上便眯上了眼。
今天,蝴蝶走了,儿也走了……怎么会这么巧?他们两人眉目之间确有几分相似,难不成儿还真是蝴蝶遗落在外的私生子?
一想到这里慕挽歌就想起祭渊那轻浮放荡的动作,心中不由得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看他长着那么一副招惹桃的模样,言行举止又放浪形骸,说不定在外面弄了多少私生子呢!
慕挽歌瘪瘪嘴,那个心肝的男人,下次再见到他,他要是再敢动手动脚,她非要废了他!
不知为何,慕挽歌心中起了一股无名火。也不知是气祭渊的“心”还是气儿的离去,亦或是自己竟然为祭渊那个男人养了这么长段时间的私生子!
如果祭渊知道慕挽歌竟然把小号的他当做大号的他的私生子,而且还就此下定决心下次见面,他再有非分之举就废了他,不知道他会不会被气得吐血身亡?
慕挽歌在儿与祭渊的缠绕之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今日,她确是有些累了……
慕挽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薄西山了,暖黄的残光透过细纱窗格子斜斜地射了进来,懒洋洋的,很舒服。
慕挽歌是被空空如也的肚子给抗议醒的。她抬手揉了揉还在咕噜噜抗议的肚子,正准备扬声唤人,却听得外面传来低低的谈话声。
“二姐姐还没醒吗?她这一觉都睡了多久了!是个猪都该醒了。”语调微扬,声音一如既往的跋扈和无礼,慕挽歌一听就知道是慕蝶舞。
“四小姐,你虽为主子,可奴婢还是要劝你一句,二小姐毕竟是你嫡姐,你说话还是得放尊重些。”绿茵拦在门外,面色从容地阻挡住了慕蝶舞多次往里面强闯的动作。
“你……”慕蝶舞向来在慕府中横着走,以往哪个敢与她唱反调,可自从这慕挽歌变得“不正常”之后,在她那里,她就频频吃亏,这不,现在连她屋中的奴才都敢跟她明着叫板了!
慕蝶舞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力压住自己的怒火,她不会忘了这次前来清音阁的目的,所以她忍,她一定会忍……
“绿茵,你说我都在这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了,你要不要进去瞧瞧,看看二姐姐可醒了,我来找她的确有重要事情说。”慕蝶舞面上换上了僵硬的笑意,软着语气说到。
“小姐醒了自会唤奴婢,若是四小姐等不住了,便先行离去,等小姐醒了……”
“绿茵,你让四妹妹进来。”慕挽歌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阻断了绿茵接下来的话。
“四小姐,请——”绿茵微躬着身子,将一脸喜色的慕蝶舞给迎了进去。进去时慕挽歌正斜斜躺在软榻之上,支着下巴,一副慵懒迷人的模样。
“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慕挽歌弯月眸微眯,透着猫的慵懒,狐狸的狡黠,月的清华。
慕蝶舞旋身一屁股坐在了绿茵搬来的离软榻一米多远的矮凳之上,毫不忸怩地开门见山道,“二姐姐,你如今掌了这府中大权,那关于我成亲一事的嫁妆,你……”慕蝶舞说到这里顿住了话头,头微微垂着,露出如同天鹅颈般弧线流畅优美的颈项。
“原来四妹妹是为了嫁妆而来。”慕挽歌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四妹妹既然是嫁入五皇子为侧妃,还是太后懿旨,这等殊荣,也是我慕府的颜面,所以,我自然是不会短了你的嫁妆的。”慕挽歌闲散地理了一下发,顺了顺衣袍,慢悠悠地从榻上起身,“四妹妹如果没有其他事就先回吧。”
“那……那我的……”慕蝶舞支支吾吾,似乎还想再问关于自己嫁妆之事。
“我说了嫁妆不会短了你的就不会,你还要再问?”慕挽歌微眯着眼,里面泛着冷意森然。
“不……不是,妹妹嫁给五皇子也算是为府中添光,二姐姐是个明事理的人,自然不会因为我们以前的一点小小不合就短了妹妹的嫁妆,让慕府平白的失了颜面。”慕蝶舞从凳上起身,这番话语说得是既得体又直击要害,慕挽歌倒不相信慕蝶舞那个没脑子的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想必在来之前,一定是有人“教唆”了一番。
“四妹妹既然明白这个理儿,那便回去吧。”慕挽歌眼角含笑。
“那妹妹便退下了。”慕蝶舞说完对着慕挽歌微福了一礼就带着自己的丫鬟离开了清音阁。
“小姐,这四小姐有求于你的时候,倒是乖顺得像个孙子似的。”赤练等到慕蝶舞走远了瘪着嘴说得一脸不屑,那副嫌弃的样子就好像慕蝶舞是那人人躲避不及的瘟疫猛兽一般。
“你这腌臜的话语倒是从哪儿学来的?”慕挽歌眉目含笑斜斜睨了赤练一眼,话语带着几分调笑之意。
感受到慕挽歌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脸上,赤练脸一下烧得通红,抿着唇便不再说话了。慕挽歌似是明白了什么,嘴角的笑意有点坏坏的味道,“看来赤练是心中有人了。”
“噗嗤。”绿茵抿着嘴儿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一向沉稳有度的绿茵也忍不住调笑到,“小姐不知道,昨日将军带着高参将回来,这个小妮子一见着高参将就连话都不会说了,奴婢还从未瞧见她脸色那般通红过。”
“绿茵,你……你说什么呢!”赤练面色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