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婉玉后背一紧,拘束的走过去,要坐在对面,却被他伸手拉住,坐在了他的身边b>
他亲近的呼吸拂在她的脸颊,一股清冽烟味儿从他口中飞出,飘散在她鼻息间。
手臂绕过她的肩膀,指背拂过她的脸颊,指腹若有似无的蹭着她柔嫩的肌肤。
可他只是这样动作,许久都未开口说话,似乎是享受着这种跟她亲近的感觉。
秀眉拧了拧,蓝婉玉受不了他这种态度,伸手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腕,黑眸锁住她的晶亮的眼睛,这才出声。
“知道错了吗?”
“啊?”虽然是极温柔的语气,可是这间话却直接的很。
蓝婉玉心里撇嘴,她有什么错?不就是喝醉了嘛,再说了,这都是被他禁足害的。
便是如此,她还是“嗯”了声,实际上,心里一点也没意识到错误。
顾慕寒怎么会看不出她的敷衍,倾身将手中的烟熄灭,这才直接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手掌有力的圈在她的腰上。
“嗯是什么意思,你用这个词回答我算答哪一项,不知道还是不以为然?”顾慕寒眼神厉了些,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昨晚若不是那帮人是你同学,你相对安全的话,就你喝成那个样子,我到的时候完全睡趴在沙发里,没有意识,你会发生什么事儿,想过没有?”
他一想到那种后果,就更加怒火中烧,面上冷厉起来,语气也重了几分。
“我不是打电话给你了吗?”她还有意识找他来接她了不是吗,“而且,你也说了,是我同学在,有什么好担心的。”
“所以呢,”顾慕寒声音一挑,“你就是觉得我在危言耸听,故意夸大事实来跟你吵架?”
“嗯……”蓝婉玉又嗯了一声,忽然发现自己说错,急忙道,“不是不是,我也只是在跟你陈述昨晚的事实如此而已。”
可顾慕寒哪里还听得进去她后面说什么,只为她一个“嗯”字,压抑了一夜的愤火,立刻就在身体里点燃。
“该死的,你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是不是?”他气急,黑眸带着狂怒,斤责起来。
“你一一”
这么被骂,蓝婉玉也不好受,不由得大声反驳,“我不是说了不是吗,你还要怎么样?还是你根本也不要我的解释,你要怎么把你的思想灌输给我就行了,我就长了脑子了,是不是啊,那你就给我脑子里装个程序吧,你喜欢我什么样就指挥我什么样好了!”
顾慕寒无语,气鼓鼓的蓝婉玉脸红的还坐在她腿上跟他怒目相视,看着她这个样子,真的气难消。
这个女人就是笨,她这二十几年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真的要去见见她的父母,究竟是怎么养育一个女儿的,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以前的事我不计较,你现在是我老婆,有你这样深夜十二点还不回家的吗?”他换了个方式跟她谈,希望这样能效果,否则真要吐血而亡了。
“深夜十二点怎么了,我长这么大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等一下!”顾慕寒冷喝地打断了她的话,阴鹜的眸子盯上她。
“你确定你要说接下来的话吗?”
看着他那张已经满布阴鸷的脸,蓝婉玉心脏缩了缩,面上依然是不退让的神色,但知道闭嘴了。
隔了许久,他的声音冷冷传来,“给我戒酒,没有我的允许,一滴酒都不能沾!”
从今以后,她只是他的,从心到身体,都得选择听他的。
“顾慕寒你好过份!”蓝婉玉嘟嘴,却被他逮住机会吻了个严严实实。
这头吻得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桌子上的黑色手机恼人了响起,顾慕寒微微侧目看了一眼来电的人,很不爽地接听了电话。
“大清早的打过来找死啊?”
“大总裁今天休息?我以为你是个铁打的,从来不需要睡懒觉啊,得知你休息,这不得抓住这千年难得一次的机会过来骚扰一下。”爱德华的声音欠欠地传来。
顾慕寒冷笑,“貌似你起床比我还晚,骚扰谁啊?”
爱德华脸上的笑容散去,哀叹,“都是熬夜惹的祸,对了,你交代办的事已经办好,打开电视看看吧。”
顾慕寒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吩咐旁边的人道,“开电视,十五台!”
蓝婉玉本来不想理他的,可身边男人的气势实在是太强了,不得已按他的指示做了。
一换到十五台,本地的新闻正在播着一则让她哗然的消息——
“本地报,今天早上八点,龙蟠山御和园旁一块归置的地产在半山腰上挂起了招牌,很多晨跑的市民路过都被这块招牌惊呆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跟随记者的镜头来一探究竟!”
画面一切,电视台的记者已经站在了前几天她曾出现过的地方,正拿着话筒面对镜头,语气疾快道,“据爆料的市民说,今天早上到龙蟠山晨练,仿佛一夜之间,御和园旁一块用围墙圈住的地皮半山腰挂起了一个招牌,斗大的四个字百米之外都清晰可见,要说御和园旁边的地皮开发成房地产也不是什么值得震惊的事,可从御和园建造开始就拥有很高猜测度的这块地皮原来是建造陵园用的,真是出乎大家意料之外啊。现在我身后,就是龙山梦园所在地,一墙之隔便是御和园,曾经在市里炒到天价的御和园,距开盘之日也就剩下不足半个月的时间了,现在居然有这样一位特别的邻居,想必开发商一定头疼,这也会波及到御和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