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钧瑶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侯勇的手机号码,随即按下了接通键,用试探性的口吻问道:
“侯大哥,你这个时候来电话,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请问,你是杨钧瑶董事长吗?”手机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侯勇的手机怎么会在这个女人手里?”杨钧瑶皱了皱眉头,奇怪地问:“是的,请问你是谁?”
“我是侯勇的女朋友陈娇娇,”手机里传来陈娇娇的焦急的声音:“侯……侯勇出事了,你们快来救救他吧……”
“侯勇出什么事情了?”杨钧瑶心一沉,大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陈娇娇抽泣道:“他回家吃饭的时候,晕倒在餐桌上了,像是失去知觉似的,一直昏迷不醒,呜呜……”
“啊?怎么会这样?”杨钧瑶焦急地问:“你打电话叫救护车了吗?”
“没有,”陈娇娇解释说:“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从他口袋里搜出你的名片,按照名片上的手机号码打过来了。”
“那你先别着急,我们马上就叫人去你们家。”杨钧瑶宽慰陈娇娇一句,随即挂断了电话。
“瑶瑶,出什么事情了?”坐在床上的母亲急切地问。
“侯勇的女朋友来电话说,他在家吃饭时晕倒了,我得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杨钧瑶慌忙说。
“你去吧,侯勇是我们的大恩人,他的事情,我们不能不管啊?”李璐提醒道:“你去隔壁,把侯勇的战友也叫上。”
“嗯。”杨钧瑶点点头,冲出母亲的房间,来到浩天那间疗养室门口,重重地敲了几下房门。
浩天经过这两天的治疗之后,身上的伤好了一大半,由于他的身体比较结实,恢复得也比常人快,可以自由行走或做简单运动了。
一听见敲门声,他便从床上跳下来,走到会客厅门口,伸手将房门打开,见杨钧瑶站在房门口,表现出一副焦急的样子,忍不住问:
“杨董,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不好,”杨钧瑶急切地说:“侯勇的女朋友打电话来说,他在家吃饭的时候,突然晕倒了,现在是昏迷不醒。”
“啊?怎么会这样?”浩天大惊,说道:“他在下班送你来疗养院,在回家之前,与我们道别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就晕倒了呢?”
“是啊,我也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侯勇的女朋友打电话叫救护车了吗?”
“没有。”杨钧瑶摇摇头。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浩天考虑了一下,说道:“估计是有人在食物里动了手脚,侯勇有可能是吃食物中毒的……”
“这么说,侯勇不是有生命危险?”杨钧瑶焦急地问。
“是的,”浩天点点头,急忙说:“这件事我得马上通知梁王,让他和军区疗养院的领导联系一下,把侯勇带到这里来检查和治疗。”
说完,便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拨打梁国栋的电话。
……
梁艳下班回家的时候,母亲贝红丽已经将饭菜做好摆上桌,见餐桌上仅摆放着两副碗筷,禁不住问:
“老妈,我爸呢?”
“你爸已经回部队了,他临走前,让我亲自把这东西交给你。”贝红丽从口袋里摸出一封密封好的信,交到她的手里说道。
“老爸搞什么名堂?”梁艳一边将信封拆开,一边抱怨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吗?竟然写信给我,真是老土!”
信封里装有一份对孙涛的审讯复印件,里面详细说明了杨钧瑶是被青帮的小头目龙三绑架的经过。
由此可以断定,杨宏达和雷明的死,是青帮的人所为。
而市公安局派去负责这两起凶杀案侦破的警察得出的结论,却是杨宏达在生意场上的仇敌派去的保镖所为。
这和城关分局局长周伟平在案发时,派王大宝接手这起案件得出的结论一致,根本没有提及到有青帮的人参与。
这足以说明青帮的人已经打入到了警察内部,看来,这起案件对正直的梁艳来说,只能进行暗中调查了。
贝红丽见女儿看完信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艳子,你爸在信里给你说些什么呀?”
“没……没什么,只是交代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梁艳敷衍道。
贝红丽知道女儿是一个工作狂,对她工作上的事情一点不关心,而是问:“我让你去寻找贝蓓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暂时还没有,贝蓓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梁艳摇头说。
“你可得抓紧点,如果贝蓓来蓉城落到那些坏人手里,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好意思给你外公和你舅舅交代?”母亲担心地说。
“妈,你放心吧,贝蓓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梁艳安慰道。
“话虽这么说,可都这么多天了,贝蓓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能不担心吗?”贝红丽抱怨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呀,”梁艳见母亲一脸忧郁的样子,说道:“不过,请你放心,只要是贝蓓在蓉城,我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把她找出来。”
“那好吧,”贝红丽见女儿很坚定,这才稍微放下心来,说道:“你也累了一天,快去洗手吃饭吧。”
梁艳刚去卫生间洗完手回到餐厅,坐上餐桌,拿起碗筷吃饭时,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摸出手机一看,是父亲打过来的,于是按下接听键。
“老爸,你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