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
两道黑影借着夜色的掩护,如闪电般往郊外逃窜,跑了好长一段路,发现并无人追赶,这才停下了脚步。
刘一刀气喘吁吁地对巫师说:“老大,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后面没有人追赶,我们还是走慢一点吧。”
“好吧。”巫师往看守所方向望了一眼,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不好意思,让你在看守所里受苦了。”
“没关系,谢谢你来救我,”巫师冒着生命的危险,将刘一刀从看守所里救出来,让他非常感动,诧异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关在里面的?”
“今天下午,是我们家祖传那件‘阴器’把我引来的,那东西不是被自由岛岛主罗伯特夺走了吗?怎么在浩天那小子手里?他们来看守所里找你做什么?”巫师不解地问。
“他们就是为那枚戒指而来……”刘一刀一口气将今天下午,浩天和他的师兄黄针来到看守所,直接来到了关押他那间看守室,将那枚戒指拿出来让他辨认。
他一眼便认出了那枚戒指,从浩天嘴里得知他们去自由岛杀死罗伯特后,从他手上取走的经过说出来。
“这么说,他还不知道那件阴器的用途,掌握它的使用方法了?”巫师奇怪地说。
“他只知道那枚戒指能够操控一个人的大脑,但不知道其中的奥秘和使用方法。”刘一刀如实回答说。
“你把那件阴器的来历告诉浩天了吗?”巫师急切地问。
刘一刀怕巫师知道自己把那枚戒指的来历告诉过浩天,以及罗伯特通过部落的副首领从巫师的父亲手里夺走的经过后,会牵扯到巫师,巫师会责备他,于是摇头说:
“没有,我一口否认,并不认识那枚戒指。”
“不错,你做得很好,”巫师得意地说道:“不瞒你说,我去看守所把你救出来,就是奔着那件阴器来的,既然浩天不知道他手里那件阴器的来历和使用方法,他就不会怀疑我会去夺取它,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我们就可以好好策划一下了。”
“怎么,你想从浩天手里夺回那枚戒指?”刘一刀诧异地问。
“那东西本来就是我们家的,我为什么不去夺取?”巫师反问道。
“你也知道,我们两人加起来都不是浩天那小子的对手,如果要从他手里夺回那枚戒指,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刘一刀劝慰道:“我觉得还是别去惹他为好,反正那东西他也不知道怎么用,他拿着只是一枚普通戒指。”
“不行,”巫师固执地说:“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家祖传的宝物落到一个外人手里,我必须得到它!”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刘一刀无奈的问。
他现在只想逃命,不想再次回到看守室里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忍受痛苦的折磨,等待法院判处死刑。
“我如果知道该怎么办,还把你从看守所里救出来干什么?”巫师对刘一刀的态度有些不满,说道:“我是冒着生命危险把你从看守所里救出来的,你很快就会被通缉,只有我才能保护你,因此,从现在开始,你一切都得听我的。”
刘一刀觉得巫师的话有道理,如果没有巫师去看守所里救他,等到他的只有死亡,自己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不能再落入警察的手里了。
“行,我听你的,你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刘一刀问道。
巫师回答说:“你先去我现在的住处,然后,我们一起商量对策,一定要把浩天手里的阴器夺回来。”
“好吧!”
刘一刀点了点头,随巫师一起来到蓉城市西郊的一个废弃厂房里,走进了一幢黑漆漆的办公楼,进了三楼里的一间小屋。
这里早已没有人上班,水电气全都没有,巫师平时只是点蜡烛照明。
巫师点燃一根蜡烛后,刘一刀在一根凳子上坐下来,环视了一下这个简陋的房间四周,问道:
“老大,你就住这种地方?”
“是啊,我这个样子,能住什么地方?”巫师说道:“上次,我在郊外与浩天那小子战斗时,不慎被他砍掉了手臂,我拾起手臂逃跑后,躲在一个山洞里,我自己把手臂接好,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了体力,身上的钱也用得差不多了,没钱在外面租房子住,就搬到了这里。”
刘一刀不解地问:“你那么好的身手,没想到去抢钱来花?”
“刘一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巫师忿忿地说:“你也知道,我虽然没钱,宁愿挨饿,也绝不去干那些偷盗和抢劫的事情。”
“但你也不能这样给自己过不去啊?”刘一刀说道:“一个人的生存是主要的,都是为了挣钱,何必在乎是偷还是抢呢?”
巫师急忙打断刘一刀的话,说道:“你少跟我灌输这种思想了,我们还是想想吧,如何才能从浩天手里夺回那枚戒指?”
刘一刀考虑了一下,说道:“我认为,要直接从浩天手里夺回那枚戒指,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只有从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手,把他最亲近的人挟持出来,用那枚戒指做交换人质,才有可能得手。”
其实,刘一刀在看守所里见到浩天手上那枚戒指过后,就意识到巫师会去抢夺,会把他从看守所里救出来,让自己为他出主意。
因此,在刘一刀被看守送去洗澡,换了一个房间关押起来的时候,就在考虑如何才能从浩天手里夺走那枚戒指这个问题。
然而,从刘一刀掌握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