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不可以的,夫人的一切,都是自己一个人的。

凤寒兮看着宫修谒良久,最后发现某boss的确是很认真的想要一道专门给他做的菜,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听到自己说:“那你喜欢吃什么?”

“果然,夫人是最好的!为夫喜欢吃鱼,夫人看着做就好哟!”说完,某位完全不会害羞的boss,还一口啃在了自家夫人脸上。夫人什么的,好好吃啊!

鉴于某位流氓boss时不时会啃自己两口,所以凤寒兮很淡定的拉起boss的衣袖,擦掉脸上的口水,默默的将心里面原本打算了做的两种鱼,划掉了一种。某夫人觉得,啃自己都啃饱了,某boss还是少吃点吧。

宫祗羽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当众耍流氓,默默的放下筷子,然后带着一旁的面瘫大儿子,在拉上围观得很起劲的父亲,悄悄的走了。还是不要打扰自家儿子和儿媳培养感情了,宫祗羽觉得再看下去自己一定会把那流氓儿子揍一顿,明明儿子以前不是这个德行的,怎么就歪了呢?一定是欠揍了,有空一定要揍一顿。

所以,等某boss腻歪完,饭桌上就只剩下他和他家夫人了,当然还有一桌吃剩下的早饭。然后,顺理成章的,某boss很幸运的从自家夫人那里蹭到了一顿早饭。

那么之后呢?凤寒兮与宫修谒成亲后的第一天,凤寒兮给宫家的几个吃货做了一桌好吃的。成亲后的第二天,也就是现在,凤寒兮和宫修谒坐在了宫修谨的飞舟里面,与宫修谨一起踏上了去往溯洄宫的路途。溯洄宫里,又有什么样的人和事,在等着他们呢?

云雾缠绕着高高的山峰,长长的石阶从山脚蜿蜒而上,隐入了云雾之中。石阶两旁是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那些树木很是粗壮,看起来大都有百年的树龄了。山脚下不远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竹海,隐约间可见几缕炊烟,冉冉升起,昭示这大片的竹海里,还是有人烟的。

经过一天一夜的行程,凤寒兮、宫修谒、宫修谨三人,此刻正落在这窥不见全貌的山峰脚下。

宫修谨跳下自己的飞舟,然后看着还坐在飞舟上没下来的两人,面瘫着一张脸,不语。

“怎么,师父他老人家,又有什么指示?”宫修谒挂在凤寒兮身上,双手环着凤寒兮的腰,睁开昏昏欲睡的眼,懒洋洋的问道。

“走!”宫修谨抿了抿唇道,说完又看了眼被宫修谒缠着的凤寒兮。

闻言,宫修谒皱了皱眉,然后起身,拉着凤寒兮落在了地上。一边的宫修谨见他俩下来了,白色的衣袖一挥,收了那飞行法器,再一甩袖子,一柄寒气缭绕的银白色长剑就立在了身前,然后,他就踩着自己的飞剑飞走了。

凤寒兮见宫修谨破风而去,在联想到他之前说的‘走’字,还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稍加思考,就猜到了,这望不到头的石阶,怕是要自己一步一步走上去了。

宫修谒见宫修谨走了,一把拉过自家夫人抱在怀里,然后很温柔的在凤寒兮耳边道:“夫人,一会儿无论见到什么,都要记得那是假的,为夫会陪着夫人的,莫怕!虽然为夫可以直接御剑带你上去,但是为夫还是希望你能试着走完这九万九千级问道石阶。夫人,去试试可好?”

凤寒兮把宫修谒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然后瞥了他一眼,眼神锐利,他站在石阶前,拾阶而上,一边走一边道:“宫修谒,你是不是忘了,我凤寒兮不仅仅是你的夫人、道侣,还是一个男人。我或许没有你修为深厚,也没有对于修行有多了解,但是一个修行之人的执着,我还是有的。漫漫修真途,一生修道,为求长生,与天争命,却也顺应天道。所谓问道,宫修谒,你说是问天道,还是问己道?我从虚空而来,你说是天道还是己道?吶,宫修谒,我没有那么弱,问道不过问心,大道三千,天衍四九,遁去一线生机,留与苍生活命,你不是已经明白了么?我是你的道侣,没可能你都能明白的事情,我却还在糊涂。九万九千级问道石阶,正好让我看看,我究竟证的是怎样的道。”

凤寒兮说话间,他早已走出了大约百级石阶,他不曾回头,所以也就没有看见在他身后,宫修谒看着他的背影,眼底有什么在翻涌,就好像那里正蛰伏着一只兽,此刻这只兽正蠢蠢欲动,就快要挣开樊篱。

宫修谒看着凤寒兮的背影,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他在凤寒兮身后,踏上了他拜师时就走过一次的问道石阶。他想,就算自家夫人可以走完这问道石阶,他也还是想陪着他再走一次。他曾走过这石阶,然后看清楚了自己的道,现如今他再踏上这石阶,不为问道,只是想陪着那个说‘问道不过问心’的人,走完这九万九千级石阶。

若说曾经问的是天道,证的是己道,那么如今可否问一问己道,证道之途,可会有一人与我携手而往。

凤寒兮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知所措。他站在昔日的家门口,有人从里面开了门,那是他的妈妈。可是他的妈妈却没有看见他,径自锁了门,走到了街上,看着相识的人与妈妈打招呼,看着妈妈买了菜回了家。这一次自己跟着妈妈进了家门,晚上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回来了,那个男人是自己的爸爸,同样的爸爸也没有看见站在眼前的自己,然后不一会儿,又有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男孩进了这个家,那个男孩管自己的妈妈叫妈妈,还有那个被自己称为爸爸的人,很亲昵的拥抱了那个男孩,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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