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人以为是当地部门派来围剿的人,官面上势力,对付寻常的山匪子还行。与这些旁门左道撞在一起,生死可就由不得自己了。那伙人心里也晓得这个道理。非但不跑,反而是将我与铁牛围在一起。
等拼杀起来,他们才反应过来,今儿遇到了两个狠角色。脑子好使的人扭头就跑,我与铁牛算是起了杀心。嘿,如果让你们这些不入流的货色跑了。还真是愧对许老魔这号名头。
缩地成寸一经施展。就算四条腿的畜生都能给你追上了,手起刀落,动作那叫一个利索。十六七人,半个钟头的时间都没有坚持到,就横七杂八的躺在地上。
呸!
铁牛吐了一口,大骂折腾寻常人算什么本事?有种上茅山小圣地闯一闯。那才叫能耐。
整件事情倒也没耽搁我们多长时间,料理了手头上的事情,我们二人连夜往龙虎山赶去。这两日流云殿忙得焦头烂额。所有代步的工具全部被派了出去。得。还是亲自走一趟脚吧。
帮流云殿做事情,虽说心里别扭了些,但路上经费这点没得挑,临走之前,流云殿高层给我们每人塞了一张**,叫我们不用担心吃穿这方面的事情,可劲儿造,别给他们省钱。
这句话听在耳朵里,浑身说不出来的舒畅。
裤腰带里面倒是揣着几个银子,不过这次事情紧急,我与铁牛也不敢耽搁时间,几天来都是埋头赶路。最近这段时间,全国各地的案子越来越多,说到底,没有绝世大拿掌管江湖上的秩序,众多旁门左道没有了顾忌,做事猖獗。
流云殿的压力越来越大,各种大小案子呈了上来,只恨自己没有多长两条手,面对乱成一锅粥的江湖,他们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危难之际,茅山小圣地派出门中弟子,帮着流云殿一起去****那些人。茅山身为道家顶级山门,修的的是正统道法,虽然门中大拿被斩无数,但对付那些不入流的角色,自然没有什么压力。
我跟铁牛一路上遇见不少旁门左道的人,砍杀了几天,我们两人斩掉不少人,心头上畅快了,但也因此得罪了很多势力。
铁牛私底下与我商量,要不派出白家,即便不能将那些人连根拔起,但也能震慑一下。白尊身上的修为今非昔比,更是养精蓄锐几个月时间,有他出手流云殿压力会小上不少。
“这件事情,还是让龙掌柜自己拿捏吧,现在他是白家主子,你我虽说在白家有点身份,但还轮不到我们来下令。”
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铁牛心里也明白,他点点头,没有在提及这件事情。
行了个把星期的路程,我们二人距离龙虎山越来越近,多则三两天,少则一天的功夫就能赶到。铁牛心里担忧那老不死的会冲我们出手,犹豫着要不要登门拜访?
既然来到这里了,不如看开一点,再说我们也不是泥捏的,任人斩杀,连茅山小圣地都奈何不了我们,就不信龙虎山的本事比茅山还大?
龙虎山掌门斩了罗大**,陨落在无象台上是罪有应得,而且我们这次前来是通风报信,说到底是为了老不死的好。倘若不识好歹,小爷扭头就走,就算山门被灭,与我也没有一丝关系。
这几天都忙着赶路,肚子里面没落得什么油水,如今到了龙虎山脚下,倒也不忙这一时半会儿。我跟铁牛吃了些东西,换上一身行头,打算半夜上山,趁着天色,发生什么事端的话,也好逃命。
“越子,你说逍遥老道真的坐化了么?”
铁牛心思细腻,瞧出了不少问题,他最是信任我,这些话只会谁给我听。
我拧起眉头,说道:“整个道家江湖上,除开太乙真人的师兄,就数逍遥老道修为最高。便是负了重伤,也没有那么轻易的坐化,莫不成是尚韵骗我?”
铁牛摇摇头说:“她没有骗你,只是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忙完手上的事情后,我们还是离开吧,不要趟进浑水里面,到时候想要离开就晚了。”
沉默一会儿,我苦笑着我:“我们已经被拉下水了,想要脱身,哪儿有这么容易?这段时间我心里不安,感觉要出大事,铁牛,若是我出了什么意外,帮我寻到白子溪,就是绑也要给她绑来。”
铁牛没有多说,点点头,也不晓得他心里在琢磨什么东西?
等天色晚上,做好了准备,我们两人悄悄的往龙虎山摸去。来到山脚下面,我死死盯着前面的夜幕,立马闻见了空气中多出的血腥味,我对那种味道非常敏感,不会出错。
骤然间,我跟铁牛一起变了脸色。
“不好,龙虎山出事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施展出缩地成寸,往龙虎山赶去,铁牛开着丈二魔身,脚下的速度也不慢,紧紧跟在我屁股后头。
石梯上面,血浆早已经干涸成暗红色,诡异的是不见一具尸体。
难怪站在山脚下,瞧着龙虎山这么冷清。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能悄无声息的屠掉龙虎山,连流云殿都未曾收到消息。正想着整件事情的始末,冷不丁的瞧见石梯上坐着一个人,我全身发寒,远远的就止住了身子。
夜色太深,瞧不清楚,隐隐间能分辨出是一个女人,年纪不大。
她安静的坐在石梯上面,我细致的打量几眼,发现这小娘们在小声哭泣。夜色太深,瞧不清她的面容,但感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半夜三更坐在龙虎山石梯上面,怕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