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时候,我隐隐地觉得卧室里进来一个人,而凌晨的时候正是一个人的梦最深沉的时候。
我不愿意从梦里醒来……
但是,隐隐的,我感到耳边毛茸茸的,似乎是一个什么动物在舔舐我慕容轩的脸……还有呜咽声!
舔吧,难不成是一只老虎会吃了我慕容轩?
我大叫一声,醒了!那美女邓莹莹深夜归来正流着眼泪吻着我慕容轩的脸颊呢!懵懂中,我伸手去擦邓莹莹的眼泪。
邓莹莹一下子把头埋在我的*前,她不说话。她在哽咽呢,呜呜呜……
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味。
那酒味自然是芬芳的,异香扑鼻,很好闻,还混杂着邓莹莹自己作为一个美女的特有的体香,我下意识地咻咻鼻子,知道邓莹莹喝的是原装的法国葡萄酒。那酒是好酒,价值不菲!
我终于忍住没问她晚上究竟去了哪里?
那应该是邓莹莹的私事,就象我慕容轩一样,我慕容轩不是***也经常有“私事”嘛。
我忽然就有点动情了,遽然伸开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了邓莹莹的柔曼的腰肢。
邓莹莹嘴巴里“嘤咛”一声,她伏在了我慕容轩的身上……
她压着我,看起来就象是她在强迫我慕容轩——做“那个”。
我们就那样无声无息地叠加着,看起来在很无耻地等着一个黎明——通常的的来临。
一个礼拜后,商务部的那笔款子就直接地下拨到我们岭南省财政厅的账户里了。
高放书记闻之,简直就是惊呆了,这位岭南一哥欣喜若狂,他很吃惊这好事怎么来的这么快?
按照他的经验——应该是还要努力好几把的!而且,还需要他亲自单独地找翁虹司长谈,详细地汇报工作,或者有必要的话再找一些更加关键的人物出面。
故此,他正琢磨如何开始下一步行动呢——比如召开一个基层的外经贸工作现场会作“引子”,然后再次邀请翁虹司长来考察,来指导,她再借机安排一次什么大活动,最好是安排一次境外考察出游一次什么的。
然后吧,再加加温,由他单独地、秘密地拜见翁虹司长一次……
呵呵,这还不一定就能成功!但是……
好事居然迅速地来了!高放书记能不大吃一惊吗?!
他忽然地猜到了一个原因,那就是我!
就在翁虹司长将要离开羊城市的前一天,我决定带她去郊外玩耍一下,放松放松。
但不凑巧的是,我刚一进山天公不作美,就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不得已,我们只得找地方躲雨。
“雨快停了,我们这会儿回去不合适。”我转头对美女司长说,“要不咱们也到树林里去避避雨。”
骤雨并没有把林中的空地淋湿。
半明半暗的清光里充溢着清新的潮润的气息,还有一缕缕落叶的幽香。
头ding上,白杨、杨树、槐树和沙枣树的枝叶纵横交错,密如华盖。林地里,野蒿和马莲草长得还很旺盛,仿佛它们藏在这儿能永远躲过萧瑟的秋风秋雨,鸟雀聚集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声既惊恐不安,又十分兴奋。
它们在枝叶中跳来跳去,摇落下来大滴大滴冰凉的水点,劈劈啪啪地打在蒿草和马莲的叶子上,使林中的杂草更显得葱郁苍翠。
我看到翁虹司长淋得像个落汤鸡,于是就说,“你快把衣裳换一换。”
“那你呢?”美女司长耷拉着两只胳膊站在草丛里,披散头发,一副傻样子。
我说,“我没有滚一身泥巴。你看,我这儿、这儿还都是干干的。你快换吧,要不然会着凉的。”
翁虹司长说,“这儿有人吗?”
“只有鬼!”我说“有千年老妖在那片林子里。”
她从塑料袋里拿出我的衬衣,朝我嫣然一笑。
随即,毫不避讳我地将全身的衣裳脱得jingguang。
我坐在一堆青草上,点着一支烟欣赏着她。
“你还很漂亮,”我说。
一会儿,她穿了我的衬衣站到我面前来,两臂张开,轻盈地转了一圈。
“那你还要跟我离开吗?”翁虹司长娇嗔地说。
她很知道自己的优点。因为没有生过孩子,又长年进行健美锻炼,所以还保持着少女般的体型。
我慕容轩的那件又肥又大的衣服罩在她身上,使她显得越发娇小,越发年轻。
她把湿漉漉的头发拢在脑后,用小手帕束着。
象刚沐浴过的一样,滑润的面孔上容光焕发,荡漾着youhuo的笑意。
慕容轩没有回答她,站起来,扔掉烟卷,把她搂进怀里。一霎时,我似乎搂的是一团云,一团雾,一团空蒙的暖烘烘的蒸气。
那件肥大的衣服造成了如此美妙的触觉!
她顺从地小心地躺到蒿草上。
她的xiaofu温暖而结实。
我把脸埋在她圆滚滚的脖颈和肩膀之间。
她的头发、她的肌肤、马莲、落叶与泥土的气味,混合成一种令人沉醉的芬芳。
一只甲虫不知在什么地方嗡嗡地叫。树上又有几片黄叶飘落下来。
所有喊喊喳喳的细微的声音都如遥远的波涛,一阵一阵地汹涌澎湃,好似拉威尔的《波莱罗舞曲》,在一个固定节奏的背景上,两支旋律交替出现,不断反复……起来;我耳边总隐隐约约地听到远方有谁在呼唤。
这里是令人窒息的地方,这是个令人消沉的山野,就和你迷人的颈窝里一样。
你赋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