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变化只在他昏迷的一个月内,发生得另他措手不及。
“阿文你有事找我?”阿睡稳下心绪问它。
摇摇头,“宫主与阿道在你昏迷的这些日子中一直惴惴不安,难得终于能睡一个安稳觉。”阿文并未回答他的话,自顾自地解释。
阿道眸光闪烁,而后才嗫嗫嚅嚅道:“小酒一直都担心我?那那,那你可知,她可曾怨过我?”其实阿睡是知道答案的,她怎么可能会怪自己。可是他终究怀疑。
“阿睡君与宫主同处三百年,难道还不了解她脾性?还是阿睡你信不过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阿文的声音十分和蔼,让他一点也生不出厌。
这问话叫阿睡哑然。
见他沉默不做声,阿文忽然道:“阿睡君可曾闻过,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净?1”
阿睡的神色蓦然僵硬,良久,他苦笑着试图掩饰失态:“阿文你可能有所不知,我不大爱读书,并不明白这些意思。”
“阿睡君是个聪明人,怎可能不明白?”阿文一点也不退让。
一时间,阿睡只觉得自己一切心思此刻都被人暴露在外供人玩赏,他来不及遮掩。阿文,它怎么可能会知道。
拨弄着爪子上的红线,阿文叹了一口气,跟在那老头子身边这类故事它见得太多了。
行至阿睡的床前,阿文将那断了的有些旧的红线递与阿睡劝慰道:“命里无时莫要强求,佛语有曰: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2。阿睡君可要仔细斟酌,莫行傻事。”
说罢轻轻拍拍他的手,阿文便掩门离开。若要想通只能靠自己,它该帮的已经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