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陈国的铁骑杀死了齐国最后一批禁卫军,驾驭着胯下装备着玄色甲胄的骏马,迅速包围了齐国的王宫。

与其他国君明显不同的是,齐王是个女人,而是还是个姿容绝世,举手投足间却英气天成的女人,她的长相完完全全是个美丽的女人,而她的整个人的气势,却远比一般男子更加凌厉霸道,完美地彰显了一国之君的气度。

临诀走进齐国王宫的时候,她将最后一个男宠斩杀于剑下,鲜血溅在她金色的外衣上,顺着衣角滑落在地。

那下手时毫不犹豫的动作与狠辣绝情的眼神,险些让人以为她杀掉的不是往日最喜欢的男宠,而是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

临诀喜欢美丽的女人,尤其是像这样美丽又危险,傲骨铮铮且从不会心慈手软的女人。不过再喜欢,一旦挡了他的路,他也绝不会客气!

听到门口的动静,齐王甩掉剑上的血,十分娴熟地收剑入鞘,而后转身,对上临诀的目光。

“你不能杀我!”

“凭什么?”

“凭我是个女人,凭我能破除古咒术师的诅咒,为你们陈国生下继承人。”齐王微微笑着,自信而从容,眸光流转间几分媚意若隐若现,像一只诱惑人堕落的妖精,在场的陈国军队中有不少人呼吸都乱了。

“由你生下我陈国的继承人,然后看着他长大后,将我陈国改为齐国?”

临诀的话音刚刚落下,齐王就变了脸色,显然是被他说中了想法,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下来,扬起红唇,高声道:“那又如何,除了我,没有人能为你们陈国生下继承人,你们以为还能再好运地得到一次生命树的种子?”

“这个就不劳齐王操心了。”临诀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擦了擦眼角泛出的一点泪花,接着道:“没有人能生下我的孩子。”

只有王族能杀死王族,不过临诀并不着急着杀掉齐王,而是将她绑了起来,连同其它几位国君关在一起。

如今跟随在临诀身边的自然不会是什么文臣,而是在这五年里已经爬上了大元帅之位的吉良。

五年前,陈国缺钱缺兵,朝臣却始终不能同意国君抢劫的说法,如果只是抢齐赵杨三国那还好说,但是按照大王的说法是想把周围每个国家都洗劫一空!

陈国虽然是个小国,但也有比陈国更小的国家,即使陈国的军马因为那一战损失惨重,但对付那些个总人口连十万都不到的国家简直不要太容易。

然而陈国可以光明正大地对付齐赵杨三国,是因为那三国率先冒犯陈国,就算陈国强大以后率兵将其灭了,也没有人会说一句不对,但是抢劫那些小国就不一样了,这是恃强凌弱,是强盗行径,是要被天下人戳着脊梁骨唾骂的!

更何况,陈国并不算强大,今日他们恃强凌弱欺辱了那些小国,明日便有其他国家以同样的借口将陈国灭了,就算其他国看在楚国的份上没有趁机生事,陈国的名声也彻底臭了。

然而国君我行我素,半点谏言的机会都不会群臣,次日便领着兵马兼并了陈国附近的几个小国,那几个小国倒也干脆,乖乖地上缴了财物,安心做起了陈国的一方诸侯。

虽然群臣对于国君的做法多多少少不赞同,但木已成舟,他们也没法再说什么,只是在数着那些小国献上的银钱时,忽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爽快……

在挖空了那几个小国的国库后,陈国终于凑够了钱发展军事,闭关锁国五年,五年后,陈国投入巨额钱财培养出来的铁骑踏破了齐赵杨三国的城土,将这三个当年背信弃义,妄图侵占陈国的国家彻底消灭。

整整三个月,齐赵杨三国的大地上烽火四起,三国中除了其国君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陈王留了下来,其他王族全被一击毙命,而贵族也没能存活下来,长达三个月的战争中,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反而是最安全的,因为陈国的军队进城后并不对百姓下手。

夜色渐浓,抓了齐王之后,临诀披着银霜走出齐王宫,跟在他身边的吉良道:“殿下,是否现在返回国都?”

“齐国的西边与楚国接壤,从齐国王都向西,穿过两座城池便能到达楚国边境,是不是?”临诀道。

不明白君王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吉良低头恭敬道:“是,大王。”

“传令下去,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楚国。孤要连同楚国一起拿下。”临诀微微眯起眼睛,笑容夜色中显得诡谲无比。

闻言吉良瞳孔一阵紧缩,但他立刻低下了头,不敢让君王看到自己脸上的震惊。

这三个月来,吉良包括大部分的陈国军士都见识到了君王的力量,他可以轻易破解齐赵杨三国在城门处设下的咒术和阵法,甚至那些据说力量诡异强大的王族也没有一个能在他手底下撑过一招。

楚国十分强大,即使是用陈国现如今横扫千军的铁骑,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赢,但那只是军队的力量,如果是君王执意行之,他甚至可以独自潜入楚国的王宫,将楚国的王族灭杀殆尽,到时候,没有王族的楚国便如同失去了支柱的大厦,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之并入陈国的版图。

杀掉一个国家的王族便能毁掉一个国家,这个道理人人都懂,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在层层禁军与咒术师的保护下将一个国家的君王杀死,但是陈王能!关键是,除了这些日子离君王较近的将士们,没有任何人知道君王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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