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葛树又不知道。”荆天宇说。
“他总该知道我们和东方老板关系好,要是谋划了半天被东方老板一句话毁掉,那不是太冒险了吗?”顾小清说,“会不会是有别的杀手锏可以逼我们掉股份?他故意把项目公司弄破产,逼着我们股份,不就要承担损失?”
“这倒也是。”荆天宇说,“这时候炒房地产很容易赔钱。”
“不但如此,三家的股份都进去,黄葛树就可以借控制公司,把我们手头那些瀚海的股权收回去。”顾小清说,“这是一石二鸟之计。”
“这个嘛。”荆天宇也不知道黄葛树是不是真的这么打算,不过他有一个很好的办法可以验证,拿出手机来下一条指令,暗中拿出小螺丝刀,在电脑机箱上面碰了一下,马上就进入了回溯之中。
黄承富坐在黄葛树办公室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对着自己的父亲,对他说:“我已经把你的提议告诉荆天宇了,我看荆天宇应该会答应,只是顾小清还有疑虑,他们回去商量了。”
“荆天宇答应就行。”黄葛树说。
“荆天宇是靠顾小清的,顾小清不答应,荆天宇自己能做主?”黄承富撇了撇嘴,“我看啊,这事还是难。”
“你这家伙根本就没弄明白荆天宇顾小清的关系。”黄葛树说。
“我不懂,你就完全懂?你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黄承富很不以为然,“一个人的蛔虫也就算了,你还得钻完这个钻那个,两边钻来钻去的,也太忙了吧。”
“这是人生的经验,你这种小孩子懂什么!”黄葛树瞪着眼睛说。
“是是,我不懂,可是我不懂就是不懂,不像有些人,不懂装懂。”黄承富说,“未虑胜先虑败,凡事当然要从最坏的可能性开始考虑,哪能尽是想好事?”
“凡是从最坏的可能性开始考虑?那你不要上街啊,一出门就可能被车撞死。”黄葛树说,“呆在家里也不行,家里可能进贼,就好像荆天宇一样。吃饭可能噎死,喝水可能呛死,哪还有什么能做的?”
“你这是强词夺理!”黄承富说,“做生意从最坏的情况考虑和出门撞车有可比性吗?”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又吵起来了?”戴秘书在旁边劝说,“两父子又不是外人,有话好好说,吵架干什么,又不能解决问题。”
“得幸亏是两父子,要是别的年轻人,明明一点经验都没有,却在那里装成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我肯定一巴掌就扇过去,装什么大尾巴狼。”黄葛树冷笑着说。
“是啊,要不是没办法,我也不会和那些食古不化的人合作。”黄承富说,“一根筋,只会依靠自己以前的经验,当成金规玉律,都不知道世界已经变了。”
“你……”黄葛树一拍桌子,就想大骂。
“一人少说一句吧,先说正事。”戴秘书说。
“荆天宇多半会答应……”黄承富继续说。
“那要是不答应呢?”黄葛树说。
“你让我说完好不好!”黄承富站起来。
“说啊,我看你能说什么。”黄葛树冷笑。
“好好,我不说了,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黄承富说。
“你们两个别吵架好不好?”戴秘书也是累。
“好了,说正经事。”黄葛树说,“你说吧,荆天宇答应了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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