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辰说自己与慕容小姐的事情有阻碍,宁致远的表情马上变得凝重起来,他郑重其事地问道,“叶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明一下。”
叶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看到叶辰欲说难言的样子,宁致远心里一个急啊,他哀求道,“叶辰,你就别给我打哑谜啦,你把你的猜测说出来吧,你现在说什么我会都信的。”
什么恋爱中的女人无头脑,其实爱慕之心的男人才最专情。
叶辰看到宁少爷着急的神情,又被他的行为深深感动,于是便解释道,“可能有人暗中要娶慕容小姐。”
这句话并非叶辰凭空想象的,也不是他特地吓唬宁致远,至少是有根有据的。
那天他与慕容雪交谈时,发现她对自己的话如此看重,信任,这断定了她是为情所困。再来是她到灵隐寺的次数,这也太频繁了吧,即使是慕容雪真的喜欢宁致远,希望上天赐予他们姻缘,但也不需要这么匆忙吧,反正自己都等待了好几年了,也不急着这些日子。这就说明了她现在面对的男子和心目中的王子相背了,心里产生了困结,需要有人帮忙化解。而且从她说话的语气和表情的紧张也证实可这一点。
宁致远听到叶辰这么一说,也没问原因,直接一拳锤在身边的圆桌上,把桌上的东西哗啦啦地溅得飞起,嘴上大骂道。
“他娘的,哪个狗养的,竟然敢跟老子抢女人,看来他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我要砍了他。”接着往地上狠狠吐了两口唾液。
我靠,我说宁少爷啊,你发飙就发飙呗,干嘛拿我的东西出气啊,是男人就带我到窑子里狂一晚。还有,你吐痰骂人就算啦,那口水还要往我住的地方吐,你知道这是在传染疾病吗?
叶辰对宁致远这种表现很感动,但却并不认同这样的做法。他现在的行为简直就是一位莽夫,被愤怒支配了理智,有勇无谋,是个弱者。
真正的强者,是敢于面对残酷的现实,而且越是困境,人的心态就应该更加保持平稳。只有头脑清晰,才能很好地分析情况,做出应对之策。
看着宁少爷的傻叉动作,叶辰心里直发笑,他打趣道,“哎呀,宁少爷啊,你的行为太让我感动了,为了支持你的做法,我送两把刀给你助威。还有,还有,我会在精神上为你呐喊的。”
“我说叶辰啊,你也太不厚道了吧,现在这种情况了,还有心情说笑?”宁致远看到叶辰不怎么理会自己的感受,不禁有点生气。
叶辰看到他来气了,也没有反驳,而是笑了笑,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暗中找到那个王八兔崽子,修理他一顿。”宁致远想都没想,厉声说道。
“你以为这样,慕容小姐就会感激你?欣赏你?”叶辰对他冷眼一笑,接着说道,“能娶到慕容小姐的人,并非是普通人家,要么是大家族,要么是官势力。你这种鲁莽行事,不就是在挑拨宁家的与其他势力的斗争吗?你有为宁家上下的人着想过吗?”
“还有,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即使慕容小姐和你在一起了,她未来的日子能够过得幸福吗?你现在这种行为只是自私自利,用他人的痛苦满足自己的yù_wàng。”
对于叶辰的冷词讽语,宁致远顿时哑口无言,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再也没有任何动作。叶辰看到宁少爷的表情,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觉得自己说服得差不多了,现在只要等他从愤恨中清醒过来。
等待是最痛苦的,但更多的是摧残沉思者的心智。
宁致远认为叶辰说的话很有道理,但内心还是不能接收他所说的事实。那种痛苦一直撕咬着,折磨着自己的精神与意志。
“叶辰,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很窝囊。”宁致远突然把脸望向叶辰,表情无助地说道。
看到宁少爷终于开口说话了,而且满嘴都是自责的话语,叶辰心里一阵感慨,便安慰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而且我不是答应过你的吗,我一定会让慕容小姐非你不嫁。只要你对自己有信心,我叶辰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叶辰这话完全给宁致远打个针定心剂,别人的诺言,他可以当耳边风,但叶辰那说到做到的品格是不可质疑的。
宁致远平静下来,用商量的语气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
“据我推测,慕容小姐的事情还有很大的婉转余地。”叶辰没有接过他的话,而是自言自语道,“所以我们要充分利用这段时间,发展我们的计划。”
他相信,上次和慕容雪交谈后,她内心肯定会有起伏,而对于选郎君这事也会推迟,也给了他有充裕的时间想出应对之策。
听着叶辰的话,宁致远觉得自己和慕容雪的感情越有希望,于是便兴奋喊道,“叶辰,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办就可以了,如果我皱一下眉头,你就是我的妹夫。”
我靠,你这个畜生又拿自己的兄弟出卖给你妹妹了,这么刺激的事也不知道有没有告诉过宁秘书,不然下次和她在晚上办事时会有点拘谨。
叶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说道,“叫你办事是必然的,而我呢,就不做你妹夫了,反正你现在也是我大哥。”
哇,可耻的人我见得多了,但还没见过像叶辰你这么可耻的,得了便宜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