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好哇,今天我要不把你们四个杀了,你们就不知道我的厉害。“说罢,蹿步上前,对着坐在地上的冬风冷劈头就是一掌。
这一招叫’泰山击况下不用这招,因为根本够不到对方的头顶,此刻,冬风冷神智还没完全清醒,他只是迷迷糊糊中说出的这句话,现在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哪里能禁得住白云瑰的这一招?
此时的春长发就坐在冬风冷的身后,他一直在全神闭目为冬风冷输入真气医治内伤,此时的他全身已经差不多接近虚脱了,但听到风声扑面。他也頋不得那么许多,突然把冬风冷一推,使了一招’举火烧天‘,左臂往上一横,两只巴掌正好碰在一块儿,。
”啪”地一声,把春长发的胳膊震得颠起有三尺多高,春长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与此同时整个身子向后滑去。春长发的身后就是夏至长,他的眼睛刚刚睁开,就见一股强大的力道奔着自己而来。
一看却是春长发的背影,此时,如果出掌相抵势必会伤到春长发,何况他自己的真气已经完全通过春长发输入给了冬风冷,面对这样一股强大的力道,自己也毫无半点招架能力。
’啪‘地一声。两人撞到了一起,夏至长被撞得倒飞了起来,而春长发正在往后滑,突然有夏至长的阻挡,他身体顿了一下,然后又滑了数步,倒到地上,昏了过去。
白云瑰哪里容他们有喘息的功夫?紧接又是一掌‘排山倒海’向着飞去的夏至长袭去。秋水静本来在三人旁边盯着以防着别人的打扰,可是冬风冷的突然一声吼,他低头一看冬风冷的功夫,白云瑰的掌风就已袭到了。
秋水静当时无法与白云瑰对掌,因为他一哈腰地功夫白云瑰的掌已经打下去了,他此时再要打白云瑰别的地方,已被白云瑰的掌风给掠到了一边。
但是,此时秋水静已经頋不得那么许多了,他又挤身,跳起来就是一掌,这掌叫‘二龙戏珠’直奔白云瑰的二目刺去。他知道,如果和白云瑰硬碰硬那等于是找死,当即先发制人,化解开白云瑰凌利地一掌。
白云瑰果然不再攻击夏至长,她突然转变手式,使了个‘老君关门’。双掌在面门前一挡,同时掌风向着秋水静推去,秋水静见势不妙,如果这掌风碰到自己的两根手指,那自己的手指早就被崩飞了。
秋水静不跟白云瑰硬碰硬,他连忙撤回正手现左掌,直奔白云瑰的心门,这一掌叫‘推心置腹’,看似绵软无力,实质内力绵长,真要是打上了,白云瑰就没命了。
白云瑰是云梦著名隐士,虽然极少出山,和别人对打没什么经验,但她凭着超强的武艺,根本不把秋水静放在眼里,她一看掌奔心门,急忙吐气吸胸,往后一甩,使了个千斤坠,退出一丈多远,使秋水静一掌掏空。
秋水静也不追击,他道:“白老前辈,请等一等,在下有话要讲!”
白云瑰早已眼红,她哪里肯停手,今天她非得要杀个人出出心头憋闷之气不可。当即脚下使了个‘鸡蹬步’,“啪啪”几下就到了秋水静跟前。她双掌合十,抡起就砸。
这时任道安却不知什么时候挡到了秋水静身前,他使了个‘拨云现日’,双掌往上一接,正好四只掌碰在一起,震的白云瑰倒退了好几步。
白云瑰只觉得一只手掌立时冰冷异常,别一只手掌却瞬间如同火烧。她赶紧站稳,不动声色地使用内力把一冷一热两股内道分别往外逼出来。
还好白云瑰反应迅速,在刚刚对了一掌时,就迅速地撤离。那两股极寒极热的力道刚刚进入到手掌,那力道遇到血液,顺着血液就往心脏处流。
白云瑰此时站立不动,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只有任道安知道,她在运气,使血脉逆转把两股力道顺着手掌再逼出去。立时,白云瑰的一只手掌已经上霜,另一只手掌却火红似霞。
任道安道:“我是看在我大侄女的面子上才决定帮你的,其实不为帮你,只是为了帮我大侄女。你再如此无理取闹,我们这些人一起上,未必打不败你。就算打不败你,你的徒儿再过两个时辰必死无疑。”
白云瑰眼睛瞅着任道安,但不能说话,依然在运气往外逼寒流热流。任堂睿却以为白云瑰怕了,他道:“你个疯婆子,你也有怕的人。”又转头对任道安道:“叔叔,咱不帮这老东西救她徒儿,就算那王新立刻死了,柴表妹当了寡妇我也不嫌弃她。”
柴宗庆却道:“任兄弟,我妹妹就算是守寡也不能跟你这个赌鬼。”
任堂睿怒道:“我、操、你、奶、奶,你真是给脸不要脸,老子不嫌弃你们家破落,连个立脚的地方都没有就不错了。你倒嫌弃老子?老子身上的泥抖一抖都够你一辈子花销了。”
段思燕一声尖叫道:“你个臭脚老婆养的,你说话怎么这么臭?你家就算富可敌国,可终究也富不过我们家去,我让我哥哥把你们家给抄了,看你们家还富不富?”
任堂睿却道:“呵呵,风大不怕闪了舌头,你哥哥都听你的?你知道不知道就连你哥哥都让着我们家三分,你嫁给一个破落户就等于泼出去的水,他是破落户你是破落户家里的……”
“啪”地一声。
任堂睿还没等说完话,就被任道安突如其来地打了一巴掌。当然,任道安这一巴掌并没有运用内力,但却也打得任堂睿原地转了好几圈。
任堂睿被打得有些发蒙,待站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