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们简单的准备了一下,这次不是去盗墓,所以没有准备枪械,我们就带了一些户外运动时的装备。
三胖倒是准备的很夸张,特意在他的丰田霸道底盘里放了一把手枪,又在网上购买了几把军刀。
我们四个人开了两辆车,我的路虎,三胖的丰田霸道,直奔涿州市而去。
来之前我做了大量的资料,不过关于涿州市的这家孤儿院,都是一些恐怖的传闻,没有实质性的消息。
这家恐怖孤儿院位于涿州市的城郊,当我们来到这个孤儿院的门前时,周围的房屋一片荒凉,几只流浪狗慵懒的趴在孤儿院的门外,对于我们的到来立刻表现出了敌意。
四处打量了一圈,孤儿院是两层楼,上有十五间屋子,下有十五间屋子,宽敞的院落中间是个小花园,花园里,一株株冬青簇拥着一杆五星红旗。
旗帜已经腐烂,只剩下光秃秃的旗杆。
院子里堆满了枯叶,正值秋末冬初的季节,原本就让大火烧成废墟的孤儿院显得更加的荒凉,阴森。
狗子咋舌道:“乖乖,都烧成一座黑房子了。”
没错,楼梯已经面目全非了,如果是晚上的话,根本不会发现这里会有一座屋子。
说振亚问:“崔叔,咱们什么时候进去啊?”
三胖说:“这天还早,等晚上再来,咱们先去找个住的地方,把车停好。”
说振亚错愕道:“为什么非要到晚上啊?”
三胖说:“咱们就是要找个那只狐狸妖怪,白天它会出来吗?要等到晚上再进去,故意露出破绽,让他靠近咱们。”
狗子笑道:“行啊三胖,越来越有心机了。”
我说:“好了,咱们先去找住地方。”
我们四个上了车后,在附近转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一家酒店住下。
我去洗了个澡,打算一觉睡到天黑。
“蛋哥,你的手机响了!”看电视的三胖叫嚷起来。
“谁打来的啊?帮我接一下。”
“不知道,我帮你接了。”
片刻,我正洗澡呢,三胖猛地把洗手间的门拽开了,脸色凝重的看着我。
我忙捂住裆部:“干嘛啊你?神经了!”
“蛋哥,出事了!”三胖咋呼起来。
“出什么事了?”
“你之前说的那个郭向荣,她出事了。”
一听这话,我推开三胖,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抓起床上的手机,拨打给郭向荣。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y······
我又再打了一遍,可是郭向荣的手机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郭向荣说了什么?”
三胖递给我浴巾,说:“她说,小兵救我,我,我看见他了。说完这些话就挂断了。”
我擦了擦身体,穿上衣服,说:“去叫狗子和振亚,咱们去找。”
三胖拉住说:“蛋哥,她什么信息都没留下,去哪里找啊?”
这话把我问住了,刚才只顾着着急了,完全没有想到后果,我急的在屋里团团转。
这个时候,狗子和说振亚买饭回来,见气氛有些不对,狗子问:“三胖,咋回事啊?蛋哥这是怎么了?”
三胖把刚才的事情和狗子说了一遍,狗子的反应倒是没我那么大。
狗子说:“蛋哥别着急啊,如果真像你猜测的那样,那个人是小白,他就不会伤害郭向荣,到时候郭向荣报出你的名字,小白还有可能给你送到跟前呢。”
经狗子这么一说,我心里有些舒坦了,看来我是太敏感了。
而后,我们吃过饭,收拾一下,向孤儿院出发,临出发前我有些不放心,又给郭向荣打了个电话,电话还是关机。
三胖拍着我的肩膀,宽慰道:“如果小白那小子敢伤害郭向荣,我打的他主动唱征服!”
我叹了口气:“如果郭向荣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脱不了干系,毕竟是我让她去引那个不一定是小白的人。”
狗子说:“走吧,这事急不来,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
趁着夜幕,我们没有开车,各自背上背包,徒步走向孤儿院。
晚上来到孤儿院的大门外,又是另外一副景象,就如说振亚说的那样,这里周围一百米几乎没什么居民了,一点灯光都没有,乌漆墨黑的让这栋两层小楼更加的阴暗诡异。
三胖打开手电筒,咧嘴笑道:“休养了半个多月了,心里的紧张劲儿又出来了,嘿嘿,我喜欢这种劲儿。”
狗子走到铁栅门前,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狗子诧异道:“门没锁。”
我回头叮嘱道:“都小心点,咱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