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布儒目光深邃了起来,似乎在回忆往事。
“我极力阻止你们去齐鲁省,就是在阻止这段真相,可是,最后还是被揭开了。”
我没有说话,等待马布儒说起这段真相。
马布儒眼角有些湿润,干裂的嘴唇在颤抖,似乎很恐惧,很激动。
“当年我很贪婪,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的把帝辛剑拿了出来,但是从那以后怪事不断的在我身边发生,我身边的亲人相继去世,我把帝辛剑埋在了地下,可是仍然阻挡不了诅咒的蔓延,我娶过一妻,过门没有两天便去世了,而后我又娶了一妻,仍然是撑不过两天去世,后来我就再也没娶了。”
我脑海一道亮光闪过,惊呼道:“这,这,这么说狗子的爸爸不是您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