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抓住小白肩膀上的短箭,猛地一拽,硬生生的给拽了出来,带出一股黑血来。
我看着都是咬牙切齿的疼,小白只是闷哼一声,然后昏死了过去。
三胖说:“小哥,你这法子也太残忍了。”
汤君说:“残忍的还在后面。”
掏出匕首来,然后用锋利的匕首割开伤口,足足割开了十公分的口子,
顿时血流如注,而且都是黑色的血液。
狗子说:“这他妈比我腿上中长枪的时候都痛啊。”
也就是我们在马褂集那座古墓的时候,触动机关,射出来的长枪刺穿了狗子的大腿,到医院还挖掉一块肉呢。
黑色的血不断的流出来,直到血液变红后,汤君忙用手捂住。
“给他把这个伤口包扎住。”
我说:“这伤口太大了,不缝针怎么行啊?”
汤君说:“条件不允许,都没带针线,去旁边拽几株草,捣碎了按在上面就行了。”
狗子说:“随便什么草都行?万一有毒呢?”
汤君不耐烦的说:“药草药草,但凡是草,都是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