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布儒带我进了破落的屋子,在他睡觉的里屋,地面铺着一层青砖,他掀开几块青砖,扒掉一层土,一个古朴厚重的长方形箱子出现在我眼前b>
我疑惑的问“马爷爷,这是什么?”
马布儒搬出那个箱子,脸色愈发的沉重“这口箱子是我年轻的时候倒斗得到的,里面是一把剑。”
说着,马布儒打开箱子,一把刻镂着睚眦吞口的巨剑,剑宽约十五公分,剑长一米五,两刃锋利无,吹毛短发,剑身刻着青铜纹饰,剑柄镶嵌着密密麻麻的小宝石,极其奢华。
我惊诧的不是这把宽剑的奢华程度,而是那锋利的剑刃,竟然是黑色的,黑的犹如宝石一般,透露着锋芒。
“马爷爷,这,这是什么宝剑?”
马布儒看着这把剑,勾起了他年轻时的回忆“这是帝辛剑,距今大约有三千多年了,帝辛是一位商朝皇帝,世人称之为纣王。”
我惊骇道“这,这把剑有三千多年?您,您是从哪里得到的?”
马布儒目光深邃起来“在一座地宫里,那座地宫在山东,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痛,当时我和汤覆,老白马三个人随着一支地质勘测队进入了山东,发现了那座地宫,在地宫发生的一切,至今都是我的噩梦,所以,我劝你,如果有可能,一辈子也别进那座地宫。”
我“咕嘟”咽了口唾液,我想象不出马布儒所说的那座地宫有多恐怖,但是我能清楚的看到马布儒的身体在瑟瑟发抖。
“我,我知道了。”
马布儒把帝辛剑递给我,说“你和狗子,三胖,宋妮都掺合进来了,狐珠的灵性极其恶毒,所以,你们四个也逃不开,只有跟着汤家那小子把诅咒解开才能获得自由,这把剑给你,保护好他们。”
我接过帝辛剑,入手炙热,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看似笨重的宽剑,我却没有感觉像握着一把匕首那么轻。
马布儒叮嘱道“小兵,切记不可跟白马家走的太近,这把剑是你们最有力的底牌,千万不要丢失。”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唉,我老了,跑不动了,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回来问我,另外,我给你个地址,按照地址,去找一个人,他是我的徒弟,他会帮助你们很多事情。”
说着,马布儒用笔在一张纸写了一串地址给我。
我粗略的看了一下装进了兜里“马爷爷,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马布儒仰天长叹“狗子有倒斗的天赋,从小偷偷看我的书籍,所以,你不要让他太陷进去了,不然活不长的。”
我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马布儒拍了拍我“好了,去吧,你们继续找狐珠,你这颗主珠自己保存好,虽然我不知道对你有什么用,但绝对跟你有关系。”
而后,在马布儒的目送下,我走到了路边。
停住脚步后,我向马布儒挥手告别,汤小哥再次拱手。
告别马布儒,我们一行人坐车离开了马褂集,向凤城县出发。
在越野车里,大家默默无言,王山打开车窗,抽起了香烟。
我拍了拍他“给我一根。”
王山递给我一根,并问“蛋弟,马布儒都和你说些什么啊?”
我嘿嘿笑道“没什么,是要我看好二狗,找到三胖和宋妮,现在我们四个都受到了诅咒,所以,马爷爷叮嘱我,要跟着汤小哥。”
汤君皱眉思考着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王山指着我怀里的盒子说“这是什么东西?打开看看。”
我摆手道“马爷爷特意叮嘱我,人在剑在,可不能让你看。”
开车的白马荣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我的盒子“那你可要保住命。”
我讪讪一笑,现在我对白马荣没有任何好感,可以说有点厌恶,这女的太势利太自以为是,倒是王山挺好相处的,虽然这个人是个大老粗,一身腱子肉,四肢发达,但头脑绝对不简单。
汤小哥虽然平时冷酷酷的,但是我感觉他让我很有安全感。
很快,我们到了县城医院,我迫切的来到二狗的病房,宋白坐在走廊,没趣的玩着手机,见我们回来,立即迎来了。
“怎么样?找到那个马布儒了吗?”
我晃了晃怀里的盒子“嘿嘿,找到了。”
宋白脸色一喜“既然找到了,肯定知道七爷的下落了。”
我指了指身后的白马荣“你问她好了。”
宋白看向白马荣。
白马荣说“这两天我要回家一趟。”
一旁的王山诧异道“回家?”
白马荣点了点头“嗯,不光是我,你们也要去,既然七叔要找其他的狐珠,必须先回家,因为家里人一直在等他的信。”
汤君的剑眉舒展开来“你们回去吧,我要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