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那八块玉片上的甲骨文其实就是巫术咒文,只是我能力有限,无法解开。”
我一听这话,觉得这侯成有点门道,竟然能看到古老的巫术咒文。
“你们等等。”侯成起身说道:“我还把这八块玉片上的巫术咒文抄了下来,我去拿。”
侯成离开。
韩老太紧张的攥住韩琦的手,唯恐韩琦一不小心就离开了。
海秋说:“就算知道这是巫术咒文,可是咱们没有人能解开啊。”
林蒲点头道:“这倒是有点困难啊。”
“谁懂巫术呢?”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在我认识的人当中有谁懂得巫术。
代淳荷说:“既然这命理章是高家的,高家有没有人知道解除这巫术的办法?”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但是转眼又一想,高淑德已经死了,高家还有谁最惦记这事呢?
这个时候,侯成拿着一张纸走进来。
我接过纸一瞧,这些甲骨文密密麻麻的看的我头疼。
林蒲说道:“所谓的甲骨文,只是一些文字刻在龟壳上,兽骨上,所以才称之为甲骨文,但是上面的文字,早先曾称为契文,甲骨刻辞,卜辞,龟版文,殷墟文字等,现通称甲骨文,这些很显然不是什么文字,巫术的咒文和符箓咒文有很大的区别,但是玩法不离其宗,都是咒文形式,所以仔细研究,应该能研究出来什么。”
我说:“高淑德曾经说过,命理章能通晓过去与未来,看来那些只是巫术的幻想而已。”
我盯着侯成抄下来的这些咒文,觉得很奇怪,像是一条条蚯蚓一样,按理说巫术咒文和道教咒文同是咒文,应该多少能看懂一些,可是这些咒文我一点也看不懂。
“崔哥哥,你看这一条咒文像不像山的轮廓?”代淳荷指着纸上的一条咒文惊呼起来。
我愣了愣,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忙说:“海秋,把所有的玉片拿出来,排列在一起。
我看了一眼,摆手道:“不对,再摆。”
海秋又尝试着重新排列,无论是纵向还是横向,都不对。
“难道是我猜错了?”我疑惑道。
“你猜的是什么?”林蒲问。
“我猜的是一张地图。”我指着侯成的那张纸说:“这上面有几条咒文很像山的轮廓,还有水的波纹,应该是一幅地图没错啊。”
海秋翻弄的一块玉片:“这两面都有咒文。”
我心头一喜:“快,翻过来再重新摆一张。”
这就像拼图一样,一块块的拼凑起来,果然,尝试了几种拼图位置后,这八块玉片竟然排成了一幅山水画。
有山,有大雁,有水浪,虽然画的粗糙,但也不难看出来。
韩琦狂喜道:“这么说我有救了?”
海秋皱眉道:“只是这并非是一张地图,看这山水的面貌也很粗糙,根本认不出是什么地方啊?”
侯成激动的脸色涨红:“你们果然厉害啊,这都被你们发现了。”
“这个是什么?密密麻麻的小黑点,被圆形的圈给包围着。”韩琦指着玉片上,山峦上一片凸出的图案。
谁也没看出来是什么。
我说:“翻过来再看一遍。”
海秋把八块玉片重新翻了过来,这一下子再看这些咒文就顺畅了很多,只是我还是没能看出这些咒文的意思。
林蒲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侯成抱起一本厚厚的书籍,翻阅了起来。
“这是巫术的起源和一些记载,我从这上面查阅过,记得见过类似的咒文。”
侯成耐心的翻阅了几分钟后,脸色惊喜的把书籍递给我们:“对,就是这一张。”
我接过书一瞧,再对比一下玉片上的咒文,果然,一模一样。
“蛊道巫术,黑巫术!”在这本书的旁边有注解这种符箓。
林蒲说:“巫术分白巫术和黑巫术,黑巫术是指嫁祸于别人时施用的巫术,白巫术则是祝吉祈福时施用的巫术。”
海秋说:“看来你们是中了蛊!”
韩琦问:“蛊?经常在电影上看到,真的有啊?”
“蛊道巫术是使用毒液浸泡的虫类来进行施法的一种巫术,不过到现在已经泛指为使人生病的法术了,在国内使用蛊道巫术最出名的就是苗族,而苗族则是蚩尤的后裔,但也不是所有苗族皆会使用蛊毒,只是在古时候有段时间盛行而已,还有就是在东南亚下蛊也是非常盛行的一种施术方法。”
林蒲对这些有着极深的研究,毕竟曾经也是和汤君,白马荣等人齐名的盗墓高手,分金点穴,寻龙风水样样精通。
我说:“既然知道这是蛊,那咱们就要去一趟云南或者贵州,在那里或许能找到苗族,找到解蛊的办法。”
韩老太激动的眼含热泪:“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保住了我女儿!”
我笑道:“这是我们分内的事,不过在找到解蛊办法之前,我担心韩琦体内的蛊会发作,所以,还是再次冰冻起来吧?”
海秋疑惑的看着手掌:“为什么我没事?”
代淳荷说:“拜托,你在古墓里生活了十年,骨子里都透着阴气,蛊巫术属阴,你现在属于百毒不侵啊。”
“我不想再被冰冻了。”韩琦苦笑道:“那种滋味真不好受,而且还有生命危险。”
“我倒是知道一个缓解蛊发作的办法。”林蒲笑道。
“什么办法?”
“蛊是用虫子进入人的体内才能操控人的生死,这种虫子本身体内是有剧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