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盆凉水给泼醒了,睁开眼,看到不止是说振亚,丰穆,还有白马荣,王山以及两个陌生的男人。
我和他们一样被捆绑在一根木桩上,周围站着一群五大三粗的魁梧打手,林二爷林水玩味的看着我们。
“白马荣,是谁给了你们那么大的自信啊?敢来长沙盗我们林家的祖坟。”生性fēng_liú的林水,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着白马荣傲人的胸部不肯挪开,他的脸都快贴在白马荣的脸上了。
白马荣冷目盯着林水,没有说话。
王山冲我苦笑了一下。
这个时候我有些庆幸,朱三胖还没有被抓到。
林水的目光落在丰穆身上,走了过去:“丰家妹子,你说你好端端的为啥要趟这个浑水呢,你不怕死啊。”
丰穆理直气壮的说:“|我们是来救人的。”
“救人?救谁啊?”
我忙说:“王山和朱三胖,我们不是来盗你家的祖坟的。”
林水指着我,说:“你这个家伙,给我的印象很深,刚刚入门就已经有了一些名气,还有那个叫什么狗的,那家伙呢?”
我说:“他死在江西的墓里了。”
林水的脸色一阵黯然:“这么说,宋妮也死在那个墓里了。”
我没吭声。
丰穆问:“你打算把我们怎么样?”
林水再次恢复玩味的邪笑:“丰家妹子,你可以放心,我会放你离开的,至于其他人,恐怕要在这里给我家祖先陪葬了!”
丰穆忙说:“放了崔小兵和说振亚。”
林水不耐烦的说:“妹子,你的要求太过分了,放了你,也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
这个时候,一个大汉走了过来,在林水耳边低语了几声。
林水皱眉的沉声道:“看好这几个人,我去去就来。”
言罢,林水匆匆离开。
王山苦笑着说:“小兵兄弟,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呢?”
我说:“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送死啊,不过现在咱俩可能都要死了。”
白马荣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笑道:“白马小姐,看什么呢?不认识了吗?”
白马荣没好气的说:“我很奇怪,你的命可真大,竟然没死。”
我说:“我的命可是守墓狗命,一般死不了。”
白马荣不再搭理我。
我转过头宽慰说振亚:“振亚,别害怕,等会儿我让他们给你个痛快点的死法,一点都不痛。”
说振亚吓得更是浑身颤抖,突然,裤子湿透了,这是给吓尿了。
丰穆白了我一眼:“有你这么宽慰人的嘛,放心吧,你死不了!”
王山突然咳嗽了一声,我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信号。
我瞥了过去,王山冲我眨了眨眼,我看到他袖子里突然掉下来一把匕首,正在割着手腕上的绳子。
我脸色故作痛苦了起来,开始大声痛叫起来。
“喂!死叫什么呢?”
一个彪悍的男人指着我,走来。
“大哥,我肚子疼啊,想拉屎了。”
“草!都快死了,拉在裤子里吧。”
“别啊大哥,死之前,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吗?至少让我干干净净的死啊。”
几个彪悍的男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点头同意。
彪悍男人给我解开了绳子,我给丰穆挤了挤眼,然后被彪悍男人带到了另外一个墓室里。
“就在那里拉吧。”彪悍男人指着墙角说道。
我走了过去,解开皮带,脱掉裤子蹲了下来。
“大哥,有纸吗?”
“草!”
彪悍男人骂了一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走过来递给我。
趁机,我抽出腰间上的皮带,猛地站了起来,皮带勒住他的脖子,绕到他身后,双手一用力,硬生生的给拽了过来。
虽然这个男人很彪悍,但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常年在工地,手劲绝对有力。
我背过身,用屁股撅起他的腰,随着我的身子越来越弯,皮带会越来越紧,尽管他怎么剧烈的挣扎,但身子躺在我的后背上,窒息的感觉让他的挣扎越来越轻。
不多一会儿,他就停止了挣扎。
我从他腰间找到了一把手枪,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墓室。
“嘭!”
我放了一枪,但是开枪的技术实在太烂,第一枪没有射中人。
而这个时候,王山猛地扑倒了其中一个人,手中的匕首快速的割开那个人的喉咙,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快速,利索。
突然,剩下的三个大汉纷纷掏出手枪,我忙不迭的开枪一顿乱射,直到我手枪的子弹射完,才无意中打死了一个。
王山笑骂道:“你差点射死老子。”
我扔掉手枪,从腐朽的墙壁上拔出一块青色大砖,一个助跑,然后飞扑过去。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大汉的手枪对准了我。
“妈呀!”
我高估了我的身高,算错了我和那个大汉之间的距离,我重重的摔在地上,也就在这个瞬间,我猛地一甩,把手里的青色大砖甩了过去。
“咳咳咳。”
这一下子摔的我胸口发疼发闷,一阵剧烈的咳嗽。
那块青砖并没有如了我的意,而是落在了白马家的一个伙计脑袋上,那家伙正被捆绑在木桩上,想躲也躲不掉,眼睁睁的看着足有二十几斤的青色大砖砸在脑袋。
然后让我给砸晕了过去,我呲着牙,嘿嘿的冲众人报以道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