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肯定有.但若是只教打造农具的话.完全沒有问題.”
“好.那就一言为定.具体的费用咱们以教的人数和时间來定.行吗.”
“沒问題.”重锤爽快地答道.
他之所以会这么爽快.不仅觉得和黄炎脾气相投.而且这样合作也可以多挣一些钱.那么能凑齐药材治疗内伤的机会就多一分.锻造到了一定的水平.便需要更高的斗气來支持了.重锤的斗气不能再提高.极大地影响了他的锻造水平.而钱.是困扰重锤的一个大问題.那些稀有的药材普通药店并不能买到.需要在拍卖行竞拍.有些需要的药材.即便是天价.可能都买不到.钱不够更是沒门了.
“对了大叔.那个流水村的小伙子是什么人.长的什么样.我要去找他.”黄炎问道.
“他跟你一样是个黄种人.也是个平民.做那东西他说是自己用.他的身高比你略矮.具体长相记不太清楚了.好像脸上有颗大痣.对.就在额头上.很显眼的.”
“哦.我去找找看.大叔.做这个犁铧需要多少钱.我先给你交些定金吧.”
“行.你先放十个银币在我这吧.做成了我再合计一下成本.”
黄炎掏出一枚金币.说道:“大叔.这点钱先放你这里.有什么事咱们回头再说.我先走了.”说着.黄炎直接转身就走.
“这小子......”重锤看着黄炎的背影微笑着自言自语.
出了铁匠铺.黄炎便骑上快马.直奔城南流水村.
流水村距离卫水城仅五里地.黄炎出城后纵马疾奔.用不多时便到了.这个村子看起來还算富庶.房屋不少.也比沿途看到的许多村落好很多.毕竟距离帝都这个帝国的政治文化中心较近.
冬季的村中.往來人流并不多.黄炎见人便问那个额头有黑痣的黄种人的下落.连续问了几个人.终于打听到.原來那人叫刘志远.就住在村西池塘旁.多问了几句.才知道刘志远虽是农户.却也识文断字.还有一手好木匠活.平常无事时经常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好像都很有用.黄炎心道:看來真是个“发明家”了.
此时.刘志远正抱头蹲在院子里看着自己的“发明”发愁.昨天.家中的耕牛死了.也不知道它是因为天气寒冷还是老死的.來年可怎么办啊.日子本來就清苦.发明的那个器物.磨损的也差不多了.又沒了耕牛.难道要用锄头吗.家中就自己一个劳力.肯定不够用.耽误播种.只怕赋税都不够交的.这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啊.
“请问.刘志远在家吗.”院外.黄炎高声问道.
刘志远听到有人叫自己.抬头诧异地看着院外牵着快马的黄炎.问道:“你是谁.”
“我叫黄炎.您是刘志远吗.”
刘志远见他跟自己一样是个黄种人.便答道:“我就是.你有什么事吗.”
黄炎这时也注意到了他身旁的“犁”.便问道:“你身旁的‘犁’是你自己做的.”
刘志远手一指.问道:“你管这个叫犁.是我自己做的.”
“是.我能进院看看吗.”
同样是黄种人.这让刘志远大大放松了警惕.村里沒几户黄种人的人家了.互相间还是很照顾的.那些白人.无论身份.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很是讨厌.
“你进來吧.”
黄炎把马匹栓在门口.进入院中.细细查看起來.刘志远的这个“犁”.下面就是一块三角形的厚铁片.连犁壁也沒有.而犁身是简易的全木质“y”字形.现在整个犁磨损严重.三角形的犁铧都磨秃了.犁身的木件好像也更换过.
“嗯.不错.你是怎么想出做这个东西呢.”黄炎问道.
“家中劳力就剩我一个了.地耕不过來.农闲时总是做些木匠活.便想出了这个器物.然后用当时所有的积蓄买了牛.谁知大前天还死了.哎.”
“效率怎么样.地都能耕的过來.”
“嗯.原本四、五个人的活.我一个人就能干.”说到这.刘志远着实很自豪.
黄炎点点头.问道:“你做的这个犁.也算不错了.那家中其他劳动力呢.”
“原本这地是家传的.我们兄弟三人成家后虽然分家分地.但地里的活都是三家全部劳力一起干.几年前我那两个兄弟被村里的戈尔曼老爷欺压.无奈全家搬出村子.远离这里.土地虽然都归了我.但也要交同样多的赋税.戈尔曼曾找我买地.但我就是不卖.做出了你说的‘犁’.才勉强维持.看來.那可恶的戈尔曼是看上了我家地.所以才逼走我那两个兄弟.现在又该轮到我了.白人老爷真是可恶.”
黄炎叹了一口气.问道:“现在你的牛死了.这犁磨损的也差不多了.今后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