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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半路,傅妈妈突然停下来,一拍自己的脑门,然后小声的嘀咕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说完,她就转身向三郎君的主院行去。
傅妈妈此刻的心也终于落了地,不过乡君的心可是真狠呀?还没收到罗三的准信,她就准备舍弃了三郎君,不然临行前也不会交代自己去一趟三郎君的院子,嘱咐三娘子收拾细软。唉……这些年伺候乡君,越发看不懂乡君的心思了。
不过此刻也不是想这个时候,待会儿见了三娘子该怎么说呀?而且三郎君房里的人也太多了些。不说那些没有名分的,光一妻、九贵妾、十三良妾、五十一通房就让人脑仁疼。还有那些大大小小嫡子、庶子、嫡女、庶女共计三十七个小主子。
这么些人一同随着三郎君流一千里,伺候三郎君的人是够了。但是伺候其它主子的仆从、奴婢该多少人呀?难道把府里的那些家生子都遣了去,这云县伯府不闹翻天呀。这可如何是好哟。
乡君遣自己来嘱咐三娘子,怕是也想着让三娘子在外面采买奴仆,然后跟着去流放的地方。傅妈妈寻思了一番,定了主意。于是奕奕然的步入了三郎君的院子。
院门处机灵的婢女快步进入主院禀报,没多大一会儿,就见三娘子身边得用的妈妈马氏迎了出来。
傅妈妈与马妈妈寒暄了片刻,就步入了主院的议事厅。只见三娘子跽坐在主位,面容沉静,看不出喜怒。
傅妈妈上前行礼道:“三娘子安。”
三娘子摆摆手,傅妈妈就起身了。
“傅妈妈,可是阿娘有事吩咐?或是有了三郎的消息?”
傅妈妈闻言,没有立即回答三娘子的话,反而用眼神看了看室内的众多婢女。
三娘子看了一眼马妈妈,马妈妈立即扬声道:“你们都下去吧。”说完她也准备退出去。
傅妈妈见了立即重重的咳了一咳,马妈妈诧异的瞟了一眼傅妈妈,然后看了看三娘子。瞧见三娘子点头,她便停下了脚步。顺便从侧室端了两盏茶水上前。
待议事厅只剩下三娘子、傅妈妈、马妈妈三人时。三娘子开口道:“傅妈妈、马妈妈坐下说话吧。”
两位妈妈对视一眼,道:“诺,谢三娘子。”
待一切妥当后,傅妈妈开口道:“三娘子,老奴此次过来,主要是怕您听了消息方寸大乱。特给你提一个醒。”
三娘子听了傅妈妈的话,脸色大变。然后理了理心神,紧紧地盯着傅妈妈,然后缓缓的问道:“三郎君……他……”
傅妈妈点点头,直接说道:“三郎君此次经的事已无可转圜了。圣人的赦令以下。赦令他流一千里,三年。其妻女子嗣同坐,逾三日执行。”
听了傅妈妈的言语,三娘子捂着自己的嘴,嘤嘤的哭泣了起来。马妈妈立即上前宽慰,她轻轻的抚顺三娘子的后背,然后开口道:“傅妈妈,你应该不是来当传声的童女的吧。还有何事?三娘子受得住,你直说了吧。”
闻听马妈妈的恶言。傅妈妈并不在意,反而看了一眼三娘子,缓缓道:“三娘子,老奴奉命而来,只为了告知你三郎君的事。别无其他。然路途上,老奴想到一事,确需禀报三娘子。或与三娘子有用。”
马妈妈闻言,眼神微闪,立即说道:“傅妈妈,请明言。”
“三娘子,此去千里之外,三郎君房里的妻妾及小主子们都要一同奔赴。然路途遥遥,恐府里的那些家生子怕是无法全然带去。若采买仆婢,路途遥遥恐生大乱。且此去就是陪着三郎君受苦来的。若三郎君独独一人受苦,怕是……”
闻言,三娘子眼睛一亮,遂停止哭泣,沙哑这嗓子道:“谢傅妈妈提点,我明白了。”
收到满意的答复,傅妈妈眼睛眯了眯,然后说道:“三娘子,三郎君这一途怕是要你多加照看。这一房以后几年你就是主心骨,这肩上扛着的怕是不轻。若是那些房里人闹僵起来,你尽可处置。过后,乡君定为你做主。一切以家和、稳妥计。”
闻言,三娘子看了一眼傅妈妈,道:“有劳傅妈妈了。”
傅妈妈笑了笑,然后说道:“三娘子,老奴还要回乡君处复命,就先告辞了。”
三娘子道:“告辞。”
看着傅妈妈消失的背影,三娘子迅速掏出巾帕,擦了擦眼角。道:“这傅妈妈真真是狡诈,她这是怕我带走府里那些得用的奴仆呢?”
马妈妈闻言,点点头,道:“不过,这应不是她的主意。怕是乡君不允准,她毕竟是奴婢。不过她出的主意还是好的。娘子不是早就想……”
三娘子看了一眼马妈妈,马妈妈立即闭口不言。
“妈妈,这主意她不说,我也能想到。主要是三郎爵位的事,她没有说如何安排?”
马妈妈恍然:“这是……”
“妈妈,你去前院打听打听,三郎的爵位可是被夺了。大云朝开国以来,还没有一位异性县伯触犯律法,处以流刑的。”
闻言,马妈妈明白了三娘子的顾虑,遂匆匆出了议事厅。
三娘子捂额,喃喃道:“乡君,三郎是你的亲子。能让您把控整个云县伯府。可眼下,这爵位该袭給我儿了吧。”
半个时辰后,马妈妈就急急步入议事厅,她行完礼后,来到三娘子的近前。悄声的说道:“娘子,郎君的爵位已夺,眼下该如何做?”
“妈妈,眼下我们只有三日,这袭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