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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忍着膝盖的痛处,缓缓的步入到灵堂。行了参拜大礼之后,就来到了子嗣守灵的蒲团上跪着。
旁边的竹香,看到云舒额间渗出的细密的汗珠,悄悄的拿出备着的香囊,偷偷的塞到云舒的手中,然后低声说道:“这里面含有一味药,闻之,可以暂缓疼痛,但不宜多用。”
云舒闻言,便将香囊拿到口鼻间吸了一口。约三息时间,云舒便感觉身体通体舒泰,膝盖的疼痛感全无。她瞧了瞧竹香,便将此香囊别在了素缟之内的腰间。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礼部的人马就进了府。来的居然是礼部侍郎莫鲁、左丞卢尚及郎中诀渊、齐拓、陌朔五位。常管家引领几位步入灵堂,几位在云舒阿耶、阿娘的灵前行礼后,便来到了云舒面前,道:“节哀,小娘子。”
云舒隔着珠帘,影影绰绰的看了看几位的身影,眼泪扑簌簌的掉落了下来,声音哽咽的说道:“小女家中大变,家中长辈又远在锦州,一时间无人可以主持阿耶阿娘的后事。如蒙圣人照拂,下旨让各位叔伯来帮忙主持事宜。舒儿在此拜谢了。”说完云舒就磕头行礼。
外间五位闻言,纷纷对视一眼,礼部侍郎莫鲁说道:“小娘子切莫如此,大将军生前有功于社稷,他的身后事,圣人又亲自过问,我等同朝为官更应尽力帮扶。如此,真是折煞我等了。”说完他率先一辑。其他四位也一辑还礼。
云舒哑着嗓子说道:“如此,就有劳各位叔伯挂心了。”
“小娘子客气。此次某一是来祭拜大将军,二是引领及交代此次礼部的安排。待左丞熟悉之后,某还要回执事当班处理政务。”莫鲁说道:“小娘子,可否安排一间雅舍。”
闻言,云舒说道:“大人客气,雅舍早已备好。请随常管家前去,府中仆婢亦早以在雅舍外等候召见、安排。一切有劳了。”
“如此,大善。”话毕,五位大人一辑后,就退出了灵堂。
带五位出了灵堂,云舒问道:“可知道侍郎领了多少人入府?府中财务可有清点清楚,口否登记造册?”
竹香低声回道:“回小娘子,侍郎率礼部一众供给230人入府,府中一切事物都以清点,并重新登记造册,且礼部一众入府的开支以另造一册,房舍安置也布置妥当。只是……”
“只是什么?”
“小娘子,只是府中的灵堂主持事宜的一众仆从需不需要撤出来?免得……”
云舒摆摆手道:“底下的人总会有点歧见,无妨。正事上他们比我们都拎得清楚,且府内的仆从全部离开,这还像是我府办理治丧事宜吗?”
竹香明白了云舒的意思,便不再提及此事。她转而问道:“小娘子,府外偏门,娘子生前的陪嫁管事纷纷前来,你看可否此时接见,并准许他们前来祭拜。”
云舒摇摇头,道:“不妥,现下府中交接事宜,来了如此多的外人。人多眼杂,还是不要旁生枝节为好,你嘱他们安生的做他们的事。待有暇再来吧。祭拜事宜当以礼部所拟时间为准。”
竹香闻言,道“诺,奴婢现下就去办。”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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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县伯府,小尤氏跽坐在主位,看着厅内的一群莺莺燕燕。她双眼微红,声音有点哽咽的说道:“郎君遭难了,你们还有心思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可有一份心思念着郎君眼下身陷囹圄,你们怎么对得起郎君对你们的看重。”
下手的几位贵妾,闻言眼圈也开始泛红,其中一位说道:“姐姐,你有所不知,我这涂脂抹粉也不是愿意的,昨日府中发生如此大事,我记挂郎君安危,夜不能寐。今日早起一见,都不能出门了,遂才这样装扮来遮掩。想必各位姐妹也是如此。”
坐下的各位纷纷说道:“是呀!”“奴家也是如此。”“确实如此。”……
小尤氏听了她们的话,嘲讽的说道:“确是如此才好。”说完她拿起摆上的茶水,饮了一口,说道:“今日我有一事要宣布。”
坐下的莺莺燕燕闻言,停下了轻声细语,静静的听着小尤氏的消息。
小尤氏看着一张张竖起耳朵听音模样的嘴脸,脸上闪过一丝讽刺的意味,语带呜咽的说道:“想必各位妹妹都知道,乡君身边最得用的傅妈妈刚刚才出了我的院子,她刚刚过来就是为了告知我郎君的消息。”
下手刚刚巧辩的贵妾闻言,问道:“郎君是否即可回?”
小尤氏低头,拿出巾帕掩住自己的面目,然后呜咽的回道:“否。”
坐下的各位纷纷脸色大变,然后紧张的看着主位的小尤氏,希望她能给一个准信。然,主母正在伤神,呜咽不止,在坐各位于是反应过来,也纷纷掏出巾帕哭泣了起来。一时间整个议事厅一片嘈杂的呜咽声。
越一盏茶的功夫,小尤氏率先停止呜咽,然后沙哑的说道:“你们哭什么,郎君只是被判流一千里、三年而已。又不是丢了性命。”
闻言,各位纷纷停止哭泣,然后眼巴巴的望着小尤氏,暗道:不会此次是安排陪着郎君一起流放的吧。
仿佛看懂了在坐各位的眼神,小尤氏缓缓的说道:“我等均都要陪着郎君一道去千里之外居住三年。以后大家还会居住在一起,并一同伺候郎君,此事也算圆满。不用承受分离之苦。”
闻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