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小姐,请你做好心理准备。”金槐危险的眯起眼睛,深邃的眼波有着专属于他的锋芒和魅力,在女人看来还有着专属于他的狂傲和冷硬。
“准备什么?”冰瑶茫然的问。
金槐一哼,“回去再收拾你。”
说罢,在众人各种期待着看好戏的眼神里,温柔的牵起冰瑶的手,向老人走去。
一场好戏就这样落幕,早就知道金槐不近女色,今日第一次见带女伴来参加宴会,本想着会是什么名角,可没想到,谁也不认识不说,还是个水性杨花的不知礼数的女人。
在这种场合,不管是谁,当然,除了金槐,动手打人都是不对的,他们以为,在这么多人面前,她给金槐丢儿脸,以金槐以往的作风,绝对有好戏看。
可谁知,这女人貌似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金槐非但没有动手教训,甚至连大声都没有喝一声,看着金槐温柔的牵起冰瑶的手,无疑,冰瑶在这场宴会里,成了那个最神秘也最威武的女人。
金槐带着冰瑶来到老人面前,这是她第一次见许昌,她心中的商业霸主,事实上也是。
六十多岁的老人,身子骨貌似很硬朗,双眼浑浊却不失锐利,穿着一身中山装,挺直的腰杆儿衬得他很有精神。
历经岁月,浮浮沉沉,在他沉静如水的双眸中看不到一丝的那种商业霸主的凌气,完全没收敛起来的戾气隐藏的极好,但那种别样的气息还是隐隐约约没有消失殆尽,反而在沉稳和内敛中透出一种不凡的冷酷和淡然。
曾经的呼风唤雨。
曾经的叱咤风云。
对他而言不正是现在吗?
但为何在他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骄傲和自豪,哪怕是欣慰也没有,这不是一个近几年到老才成功的人脸上该有的表情啊!
这让冰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难道说,这宴会只是一场商业阴谋?
“许伯,多日不见,身子骨越发硬朗了,可喜可贺,祝你福如东海,益寿延年。”金槐微笑道,语气和声音都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优雅尊贵,一字一句中透着他忠心的祝福和对老人的敬仰之情。
“你小子,总算记得我这把老骨头了,难得,难得。”老人眼眸一挑,“你身边这位是……”敏锐的眼光扫过冰瑶全身,带着一股打量的意味,但很快面色又恢复了笑容和煦如阳光的慈善样。
“许伯,明知故问,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哦!”
“臭小子,第一次带女人来,还不让我问问,真妄我一番闹心担忧了。”眼眸看向冰瑶,“小姑娘自我介绍一下吧?”
冰瑶落落大方的露出招牌式的微笑,“许伯好,我叫冰瑶,祝许伯生日快乐,天天快乐。”
老人笑呵呵的点头道,“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听的贺词,好姑娘。”
金槐挑眉,“她这叫没学问,肚子里没墨水。”
冰瑶瞬间羞红了脸,愤然的瞪了一眼金槐,她这是最实诚的祝福好么?
……。
一番祝贺,冰瑶觉得更像是家人间的寒暄一样,轻松愉快而过,她神奇的觉得,跟老人聊天的那一刻,金槐像瞬间变了一个人般,温暖认真的有些别扭。
但可爱之极,她很喜欢那样收起一切锋芒的金槐。
等安静下来,两个人做到附近的沙发上,冰瑶再也忍不住,问道,“金槐,今天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给我个理由吧?”
冰瑶并非傻瓜,她和金槐之间在别人看来暧昧不清的气氛十分让她不爽。
做**是一回事儿,但并不意味着她的所有都是他的,包括自尊。
她讨厌这种被人完全操控在手心里玩弄的感觉,讨厌至极。
金槐突然低头,脑袋肆意的放在她肩膀上,整个人的分量都靠在她身上,冰瑶不悦的蹙眉,但场合不同,由不得她任性的推开某人亲昵的动作。
“请金总适可而止。”
男子身上淡淡的茉莉味道萦绕在冰瑶鼻息间,温热的酒香味儿喷洒在她的耳际,声如魔音,“你说呢?”他单手环住她的腰。
由于穿的礼服是紧身收腰式的晚礼服,冰瑶坐在沙发上只能挺直了脊背坐着,不能弯腰,动作幅度也不能过大,以防抹胸的地方掉下来,不然,她真想将某人大力士的举起来扔出窗外。
他这是生怕别人看不见他们之间很暧昧吗?
可恶……
冰瑶被他的手指在腰间撩拨的身心痒痒,偏头想要给某人一点儿教训,正巧撞见他一眼邪魅的眸子,深邃的瞳眸露出幽暗的深沉,一丝淡淡的柔情缭绕在眼波中,夹着絮絮欲火,冰瑶咬牙,隐忍恨意。
“金总是想在这里让我尽作为**的义务吗?”**两个字咬的很重,所有的暧昧涟漪在她的冰渣子一样的声音里顿时销声匿迹,坠入黑暗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