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槐从别野出来,扣着冰瑶的手腕,大步流星向早晨他们回来的豪华轮船走去,神色阴鸷至极。
豆芽被放在最安全的地方,她可以放心金槐不是来跟她抢孩子的,可现在被他这么强行拉着走着,冰瑶有些慌乱,心跳如雷,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疯子,你要带我去哪儿?”想要甩开他,挣扎了一下,无奈被他抓的很紧,根本没办法甩开。
金槐不说话,扣着她的手腕的手又紧了几分,冰瑶咬牙,估计手腕已经被他捏出红痕了。
“你放开我。”冰瑶不安地惊呼,一想起刚刚他的表白,她又不忍心再说什么狠话,心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希望他能一直这么拽着自己,不放手,但她讨厌这种态度,极其讨厌。
人真是个矛盾的集合体啊!
上了轮船,金槐猛地抱起冰瑶,下了穿舱,地下是一件豪华的房间,那真的是很豪华很奢侈的房子,所有物件家具装潢都是金色的,白天在光照下金光闪闪,冰瑶本来惊恐的人也被里面的豪华镇住了一秒钟,下一秒种就被扔到了床上。
力道过大,冰瑶被扔的头晕眼花,刚要勉强着坐起来,阴影扑下,金槐一惊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冰瑶大惊失色,挥手就捶打他的肩膀,再怎么说她也是练过武功,在基地也是属前五的人,可打在金槐身上,他竟无动于衷,这些打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没有感觉。
“呜…。。”她要张嘴说话,却被他眨眼闯进她的牙关里,金槐逼着她承受他突如其来的激吻,本来冷硬的男人,此刻更是霸道至极,不容她一丝一毫的反抗。
冰瑶的两只手被他一只大手紧紧地扣住,动弹不得丝毫,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脑袋,尽情地掠夺者她的芳香。
突然,金槐身子往后一退,唇角被冰瑶给咬破了,鲜血溢出,他嗜血的眸光中骤然闪过一抹冷冽,冰瑶有些害怕了,第一次见他这般模样,似乎下一秒就可以杀了她般。
他的神色看起来恐怖异常,仿佛像地狱中走出来的魔鬼,走在暴走的边缘,扣着她双手的手更加紧了,冰瑶觉得手指快被他捏断了,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厉害,快要跳出胸腔一般,紧张的额头除了一层细细的香汗。
两人大眼瞪大眼,室内的气氛异常暧昧,却又紧绷压抑。
金槐拭去唇角的鲜血,冷冷地凝着她被自己吮吸的红艳欲滴的唇,阴沉道,“你以为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忽的伸手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生了我的孩子,还想跟我没关系?…。。休想。”
这种极度愤怒下的怜惜,看在冰瑶眼里如魔鬼一般可怕。
不知不觉间,竟战栗起来,身子轻颤,“你到底想怎样?”冰瑶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压抑着声音不让她颤抖。
“你不是忘不掉他吗?我帮你忘掉。”淫邪一笑,“不好吗?”
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愤怒过,她竟然怀了他的孩子不告诉他,还背着他生下他,却想跟他撇清关系,毫无瓜葛,简直是痴心妄想。
消失2年,她知道他有多担心她吗?多思念她吗?他过的什么日子她知道吗?
不知道没关系,可竟然到现在她还在心里念着那个男人,生了他的孩子却念着别的男人。
他感觉以往高高在上的自尊被她抛在了地上,狠狠地踩踏,毫不留情。
既然她无情,他何必再处处想着她。
他如何能不气。
冰瑶咬牙切齿,但看着已经他嗜血的眸子,她又忍不住放软了声音,“他是我的初恋。”她在陈述一件实事,不管他如何想,这就是实事,这2年来,她没能忘了陈零,或许是不想忘记,或许是没有勇气忘记,但终究还是记得他。
陈零的每一点每一滴,过往两个人在一起的所有一頻一笑都依旧深深的藏在她心里,从不曾提起,也从不曾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