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我低声叹息,完全没注意任一一的若有所思的神色。

一段感情最无奈又最讨厌的是有这种潜在的第三者,老在面前晃来晃去还不能说什么,完全让我有种看她心烦又干不死她的既视感。

真的很想把这种行为归结为心机婊,明知道人家有女朋友还老是找借口接近,好像在告诉我,手里拿着铲子随时准备挖墙脚。

我乱想的当下,任一一整个人都定格似的,半天都没说话。

“想什么?赶紧回来。”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任一一这才回过神,但仍然心事重重。

“精灵,你还记得刚进大学的时候宿舍的人为难你的事吗?”

“啊。”任一一突然提前一年多前的事,心下差异的同时,疑惑的反问“这么久的以前的事还提来干什么?”

“那两个人我当时让你去接近其中一个,你问出什么没有,后来一直你没提我也忘记问你了。”

“她们早搬走了,现在另外住进来的人都挺好的,说不上特别好但也不算太坏。”我实事求是说道。

说完才意识到任一一绝不可能突然重提以前的事,难道她想到什么?

“你想说什么?”皱紧眉头问。

任一一重重的叹了口气,却问了另一个问题,“那她们后来为什么没有再来跟你做对?”

“厄。。。。我想想。”翻了翻眼睛认真的回忆,“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当时有一个叫王娇儿的好像对谷童飞有意思,那时候还厚着脸皮跟我打听他。”

说到这里忽然很多事又清晰了,好笑的跟任一一说,“你不知道当时她为了从我这里打听谷童飞,还对我态度好了很多呢,我还没来得及给她们牵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们突然就不住这里,却换了另外的人来,照理说一般会一直住这里除非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谁知道呢,反正后来的两个人倒挺好相处。”

“你就没想过中间有什么联系?”

“能有什么联系?”任一一感觉怎么突然像是侦探上身,不解的问“今天怎么了?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总觉得这件事背后肯定有人指使,你想啊,刚进大学谁也不认识谁,连面都没见过的人怎么可能结怨?你就从来没想过?”

我没心没肺的随口答道,“想过,但实在想不出谁会干这种无聊的事,这么多人我能把这帽子安在谁的脑子上?”

“好吧,你赢了。”任一一兴致勃勃的分析被我无所谓的态度给整灭了,低头认真的吃起蛋糕。

但她的话不是完全没道理,以前我倒是没往这方面想过,难道真有人从那时候就看不惯我,所以才给我添堵?

要是真那样确实我应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做人做事的态度,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随口一句话把人给得罪了也不一定。

不过我确实没办法将谁联系起来,也许脑子不够用啊,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我说谈恋爱智商降为零,本来就不算聪明这倒好,直接往白痴靠拢了。

“铃铃铃。”任一一的电话忽然响起。

听见她嗯嗯半边都没吐出一句整句,不用问都知道是谁打来的,除了皇浦枫还有谁能让任一一这么傻得可爱的。

“呵呵,精灵啊,就是吧。”任一一讨好的对着我笑,我知道她肯定是要离开,不好意思跟我说。

“行了,走吧,懂的。”了然的看着她笑,挥了挥手。

任一一见我没有生气,手脚利索的将手机放包里,兴奋的告诉我一个秘密,“皇浦枫叫我过去拿点东西,约好待会吃饭要跟我说一个八卦,关于庄楚翘的,而且是桃色新闻哟,女主人公他故意不告诉我,等我去打探好了跟你说,哎呀,我也好奇。”任一一贼嘻嘻的笑。

“快去吧。”

经历了一年多的素描画,工笔画,色彩搭配各种魔鬼练习,现在才敢说自己开始慢慢在室内设计上开始上路,不用再面对一个老师布置下来的某个设计头疼,最近我们班上有几个同学被老师叫过去共同完成一套制定房屋的室内设计,并且让我们分工合作,要把硬装跟软装分开来做,不巧的是我跟韦薇一个组,真是,越不想凑一起却因为各种原因还得必须老见面。

以前还只是偶尔遇见除了晚上睡觉必须睡一个房间,平时不刻意的话也没太多见面的机会,因为要商量着按照要求来配色选家具和小装饰各种琐碎事情,我们经常在一起讨论,但几次下来我发现基本我的建议根本没用,定下来都是她自己的想法,完全没把我的话当回事,我用pad熬夜做出来的东西她甚至根本连看都不看,直接就弃用,若是我提出异议又假装瞄一眼还是维持原判。

实在看不过去表达了最真实的想法,“韦薇,这次设计说好是我们俩一起完成,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弄,我们是一个整体,你这样做让我怎么跟老师说。”

“这有什么,既然是要做出成品来给人看,当然要以最佳的视觉效果,使用舒适度,空间利用最大化,室内照明利用为准最佳,我觉得你的墙面壁纸颜色跟选择的饰品不搭,而且。。。”韦薇自以为自己是权威,以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我,“而且我觉得我的眼光比你好,所以用我的设计更好,你的那些太小儿科,这样满意了吗?”

强忍住骂人的冲动,试图跟她讲道理,“不管我设计出来怎么样?也不应该一口否决,现在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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