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发现那女人也看着自己,顿时一愣,正想走上前去,女人却独自摇了摇头,好像叹了一口气似的,钻进车内,启动车子开走了。
唉,我这是怎么啦?萧云愣在了那里,苦笑了一下,不知怎么的,眼前还是晃动着那女人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心里激起一片涟漪,没来由地一阵酸痛。
他很想有一个母亲,像其他人一样,能够拥获温馨的母爱,看着别人都有,而他却没有……想着这些,心里又是一痛,鼻子一酸,一行男儿泪,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
他伸手从衣领口里面,掏出一块蝴蝶型的玉佩,双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这是他父亲临终前送给他的,也只有这块玉佩,还时时让他感觉到阴阳相隔的那一缕亲情。
看着这块玉佩,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在他的嘴角,荡漾起一片漪涟般的笑意。
萧云想着刚才那个女人双手抱着包,为了护住给儿子买的礼物,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即使死也不肯松手的模样,不由得十分感动。可惜,天底下还有那么一些畜生,居然要侮辱这样一个女性!
这时,那个刀疤脸刚刚醒转了过来,嘴里哼哼着,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萧云看见了,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又给他一个窝心脚。
刀疤脸哇地一下子,从嘴里狂吐出一大团鲜血,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又晕死了过去。
面对这种毫无人性的家伙,他不介意一脚将他给踹死。
不过他没有这么做,仅这一脚,萧云想够这家伙在床上躺个五、六年的了。
旁边那几个家伙目瞪口呆,惶恐莫名,或坐,或卧,或作癞蛤蟆四肢朝天之状,但一个个泥塑木雕一样,不敢有一丝毫动作,也不敢发声,怕他过来也给他们一脚。
噗!
萧云懒得再踹那些人了,直接送了他们一口唾液,然后转过身,施施然离去。
回到馨香花店,夜将深了,萧云洗漱了一番,上床睡觉,可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天还没亮,萧云就起床了。趁着这个时间,他盘腿坐在床上,又将昨晚修炼的功课,复习了一遍。
八点左右,段轻雪来到了花店,手里掂着两只饭盒子,显然是带来的早餐。
吃饭的时候,段轻雪发现萧云的眼睛红肿着,吃了一惊,问:“怎么,又是一夜没睡?”
“哦,没有什么。”萧云尴尬地笑了笑。
段轻雪心里很郁闷,这个男人好像藏了好多的心事,是什么事让他伤心得一夜没睡呢?
她感觉自己真心有些心疼他了。
“要不,”段轻雪迟疑着道,“今天你哪儿也别去了,就在花店后面的房间里休息一天吧。”
萧云笑道:“轻雪姐,我还是出去转转,我从小到大,一直就是个闲不住的人!”
她不好再劝阻他了。
饭后,萧云甩着两只空手往花店门外走,段轻雪一怔,他从来是包不离身,里面装着画夹什么的,今天他怎么舍得空着两只手了?
她哪里知道,他所有的东西,都装在了他左手上那只储物戒指里了。
刚出花店的大门,萧云就和一个女人撞了一个满怀,他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只见那女人二十五、六的年纪,个子高挑,身材丰满,尤其那一对胸前的丰满,高耸如山,夺人眼球。看她长相,五管精致,皮肤赛雪,双眉如黛,两眼似星,天生丽质,貌美如花。
说不清什么,萧云从她身上感觉出一缕隐隐的杀气。
四目相对时,那女人狠狠翻了他两眼,眼光里似有一层戾气一闪而过。萧云心里一紧,她是什么人?看她模样并不像是来花店买花的。
“对不起!”萧云止住步子,谦意地说了一下。
那女人的表情却很淡定,道:“没关系!”
说着,却已从他身边穿了过去,迎上段轻雪,咯地一笑道:“轻雪,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
段轻雪见到那女人,先是一愣,随后是一脸的笑容,嫣然道:“哟,天呀,是哪阵风把安姐给刮到小店来了!”
原来她们是熟人啊!
眼见得这女人的到访,对段轻雪并没有伤害,萧云摸了摸脸,暗暗松了一口气,往公园方向迤逦而去。
但他心里有一种预感,这女人外表长得很漂亮,却是一个不正常的美女!
呃——段轻雪怎么会和这么一个不正常的美女有交往?这个念头在萧云的脑子里化为一团疑云。
……
那女人回眸看了看萧云远处的背影,笑问段轻雪:“轻雪,这男人是不是萧云啊?”
“安姐,你是怎么知道的?”段轻雪警惕地问。
女人笑了笑:“我是听古天风说的。”
其实,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段浩然身边的那个安怡然,自她接任段轻雪的保镖后,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她的花店。
当然,她不会将自己在暗中给段轻雪做保镖的事,当面告诉她的。
段轻雪认识安怡然也很早了,知道她是从特种部队里走出来的,文武双全,但平时为人处世非常低调。
在段轻雪的印象里,这个女人只是段浩然的贴身秘书,公司里的很多事情都是由她处理的。她这人性格随意,对段轻雪也不错,平常在一起还经常聊一些贴己的话,故此,段轻雪一直管她叫姐。
段轻雪对古天风特别反感,听安怡然提到他的名字,娥眉微蹙,脸色一沉道:“安姐,你替我传个话给那个姓古的,让他以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