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元中,用一人久病迟迟不好。。 什么‘药’都用尽了,就是不见作用。
有人猜测他是得了心中的疟症,说恐怖点就是中邪。就对他说:“你做一些饭团来,带上它们,走到一条路的尽头,也就是三岔路口,大声呼喊已经死去人的名字,对他说:‘为我治好这样的邪病,这些饭团就全当做酬劳给你了!’喊完之后就把饭团放在地上,径直回家,不能回头看!”
那病人也是病久了,已经怕了,听到这个方法如同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心里就想着:也许之前循规蹈矩的找医生看病,吃‘药’不管用,这次信了‘迷’信,反而就灵了呢?
于是依照那人‘交’给他的办法,照样子做了一遍,可是在喊已故人名字的时候就懵了,这步骤都对是没错的,可是喊名字我究竟该喊谁呢?都说是撞邪,一个不怕人要害人的鬼肯定不是好东西,喊个文人或是自己人肯定没什么震慑力。不如喊个武将,反正随便喊嘛!
这人在三岔路大喊了一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将军的名字,喊完了把饭团放下,转身就走,一路不敢停歇,也不敢回头。有道是好马不吃回头草,好汉不走回头路。你之前说不定跟送鬼似得都把那东西送到三岔路,再加上三岔路口不太平,一回头,可能不光是把自己送出去的脏东西又给领回去,说不定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人回到家里,已经是走得疲惫不堪,久病的身体也坚持不住,坐在椅子上直喘气,连茶都来不及喝上一口,就听到屋外有人喊。
出来看时,有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还跟着许多从属,那骑着高头大马的人一指病人,喝问道:“你是什么人?喊直呼官家姓名!”
喝问完后,使人把病人用绳子绑了带走。这下病人又怕又喜,他可没想到自己在三岔路口喊的话真的灵验,自己喊的大将军姓名,现在果然有大将军的从属过来找他,这是灵验,是他喜。怕的是这些人把他绑走,直呼官名,在那时候可不是小罪,还不知道会遭到怎样的刑罚。
其家人初看官家是官家拿人,吓得不敢说话。随后仔细回想,却是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官服,赶紧跟着路追出去,早已经看不到人影。
找了一天一夜之后,在自家房子侧面的草丛里找到人。此刻那人身上还有绳子束缚,在看时,病已经痊愈了。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老妖看那一‘床’一地的蛊虫,吓得脸‘色’发白,这厮该不会是怕密集吧。哆嗦道:“难道你的意思是现在闷汉和怪人都中了邪?可是这地方他也没有大米能让我做饭团啊!”
“有!”怪人在‘床’上虚弱道,“为了解某些蛊毒,我这里有糯米,不知道行不行。”
我看看闷汉,他好像睡着了,肚子里咕咕叫。脸‘色’似乎恢复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他真的恢复了,还是我在麻木自己。
都这时候了,还讲究什么大米糯米的?能煮成饭,捏成团就是好米。
跟着怪人的指点,打开一块石板,下面是用石头封好的糯米。挪开面上的石板,果然!里面全是形状长而尖的糯米,一层金黄,还没有去壳。
我拿了个煮东西的石碗过来,抓了三把在碗中,老妖去拿了一根烧火用的木柴,有手臂粗。现在,把石碗当槽,用木柴当舂,开始舂米。
鼓捣了一阵子,石碗下的糯米与糠壳基本是分开了,得有风车来把米和糠壳分开。
这等车不是现在用来风力发电的风车,而是一种古老的农用具,有四脚,木质。上面有一个大斗,将谷物放在里面后,打开下面阀‘门’,谷物和‘混’杂在里面的糠壳就会一起往下落,这时候用手转动把柄,把柄带动风车里的木质扇叶旋转,就能吹风,比较重的米或者实心谷物从一个出口落下,而较轻的糠壳就从另一个出口被风吹出去。
这样一来,只要多过几次,就可以把米和糠壳分开。米用来人吃,糠壳则是‘混’在潲水里喂猪,或者拿去埋在地里增‘肥’,不过我们这儿都是用来喂猪的,用糠壳增‘肥’太奢侈了!
“怎么办?”老妖看着糯米和糠壳‘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把它们分开。
“还能怎么办?一点一点吹吧!”我庆幸说,“还好咱们在这十万大山中,而且在这里,糠壳也没什么用,才三把米,糠壳也很少。”
把米和糠壳‘混’起来的东西一把抓
起来,手稍微松开,就从手指缝间滑落下。我就在它们滑落的时候吹,把轻的糠壳吹出去。
“这就好了?”老妖指着还有些糠壳的糯米对我说,“还有糠壳呢!”
我把糯米与糠壳‘混’了一把,顿时把糠壳埋在下面,看起来也少了,说:“这样不就行了,反正你又不吃!”
老妖摇头,从我手里拿过装着糯米的石碗,沧桑道:“你们这群小年轻,不能因为没见过鬼神就轻视鬼神!俗话说得好,莫欺人穷,莫骗鬼神。穷人不可欺,鬼神同样不可骗。都做到这一步了,也不差把它‘弄’干净,心要诚嘛!”
我心里鄙视老妖,倒不是因为他‘迷’信,而是因为他说一套做一套。嘴上说“盗墓不信鬼,信鬼不盗墓”,这是他们盗墓世家的说法,进去墓中‘摸’金时连灯都不点,直接开‘摸’。可是为什么每次进入墓地都会携带大量的辟邪物?而且老妖还对鬼神之事如此郑重。
把糯米放进锅里煮上,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