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场宴会,竟然以这样惨淡的样子收尾,让所有的人都唏嘘不已。最让众人好奇的是严涛为什么会对欧夫人喊出来那样的名字,莫不是两个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明明是夏天的夜晚,却觉得有一丝丝的凉意。
夏清浅站在江边,目光远眺这远处的塔楼,闪烁的灯光忽隐忽现,好似天空中的一颗星星。
皎洁的月光铺满了整个江面,偶尔送来一阵凉风,旗袍随风起舞,发丝也耐不住寂寞慢慢的飞扬了起来。
夏清浅披着披肩,安静的站着,一动不动已经足足半个小时了。
从晚宴的地方出来,她突然有些不想会到夏家酒店,因为回去也是她一个人,那些人也会去找自己,还不如在这里乐的一个自由清闲。
“夫人,您还好吧!”站在不远处的张默担心的问道,从刚才出来,他就察觉到夫人的情绪不太稳定。但是刚才的事情,也不应该影响到夫人。
夏清浅摇头,转身朝着汽车走去,现在回去想必那些人也该走了吧。
果真他们刚一到酒店,马经理就迎了上来。
“欧夫人,您可算回来了,刚才木家的人,还有严家的人,岳家的人都跑到酒店来找您,说今天非要请您过去,三家的人还差一点打了起来。”
想起刚才的场面,马经理也心有余悸,若不是知道夫人和那三家人的关系,他真的都要动手了,好不容易将他们都打发走了,才有时间在这里等着夫人。刚才那场面简直就是要吓死他了,在那南京城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但是同时被三大家族的人拦住要人,还是第一次。
马经理忍不住擦了一下额头的细汗,自从夫人来了南京城,他着金都酒店都没有消停过,每天门外面都蹲在一些记者,还有三天两头过来的大动静,不是警察局的人,就是其他南京城赫赫有名的人。金都经典虽然热闹,却还没有如此的热闹过,三天两头的就上了报纸,完全不用他花钱去请人。
“马经理不用担心,明天我们就搬走了。”
搬走了,张默和马经理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个都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怎么突然就要搬走了,难道是要回魔都,不过南京的事情似乎还没有解决。张默立刻跟了上去,接过夏清浅的披肩和包。
“夫人,我们要搬到什么地方?”张默好奇的问道,南京城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住了。
“白家,白少的一座小院子,慕辰早已经收拾好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搬过去。”夏清浅靠着沙发揉着眉心,她一向喜欢安静,最近的生活实在太烦躁了,前几天还可以接受,但是这几天,加上严家的事情,她已经忍不下去了。
欧慕辰、阿列、白少三个人,压着墙根,快速的穿过一个大的仓库,周围杂草重生,偶尔还传来一些诡异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若不是巨大的探照灯,真的会以为这里是乱坟岗。
“欧慕辰,你到底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看见眼前的场景,白少彻底的惊呆了,虽然他隐约的知道一些关于严家的事情,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是眼前的这幅画面。
一座大别墅的空间,整整齐齐的堆满了许多整齐的木箱子,中间只留下了很窄的一条通道。地上有些箱子被打开了,里面竟然是一些瓶瓶罐罐,远远的一看似乎有些年代了,破破旧旧的,颜色也不是很亮丽,不过上面的花纹倒是十分的精致醒目。
“古董,严家的人现在是倒古董吗?”再怎么想,白少都想不到这些箱子里面装着的东西都是这些瓶瓶罐罐,他到底是挖了多少的坟墓,才收集了这么多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他们都是怎样运输到了这里,这座工厂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应该不是严家名下的,但是木箱子上专属于严家的标记他却是怎么都不会忘记的。
阿列先行一步,走到箱子的面前,拿起里面的一个花瓶,将上面的尘土擦拭掉了。掂量了一下,眉头稍微的紧缩了一下,随后拿起瓶子让瓶口朝下,果真从里面倒出来了一些东西。是几块黑色的东西,阿列放在鼻子面前闻了一下,立刻站了起来。
“什么东西?”
“鸦片,应该不是今年新产下来了,这么都的东西,恐怕是这几年辛辛苦苦收回来的吧。就等着到了一个好的时机,高价钱全部。只要有这些东西在手,那简直比黄金还要值钱,随时随地都可以换钱。
都是这种东西,阿列和白少还是有些震撼的,尤其是听见鸦片两个字,他们两个下意识的看了欧慕辰一眼。人人都知道欧慕辰对鸦片深恶痛绝,此时这样大的数量,是他们前所未见的东西。严涛在南京活动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两三年的时间,是绝对不可能的。
白少此时恨不得在自己的脑袋上打一下,是他自己疏忽大意了,竟然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虽然政府在成立之初就已经颁布的许多关于禁止鸦片的条例,但是私底下有人为了追逐高额的利益,宁愿铤而走险。加上和某一些的官员有了关系,有了利益的往来,于是很多事情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在背地里也解决了许多件这样的事情,但是以自己的力量也阻止不了。
“去看看那边是什么东西。”欧慕辰将一个瓶子扔在了地上,立刻摔碎,果真在地上看见了同样的东西。也许是知道每个花瓶的重量不可能超出自身的重量,所以每个花瓶里面装着的东西都很少。
白少立刻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