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褚墨犹豫了。
“还不肯说！”冯老眉毛一扬，胡子差点都给气的翘了起来，他扬起手想给褚墨一巴掌，可一想起打在褚墨那身厚皮上的酸爽感觉，又讪讪的放了下去，他冷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小子在顾忌什么，你这样的身份小心谨慎是对的，可我会害你吗？”
褚墨无语，挠挠头憨笑。
冯老瞪了他一眼，揉着仍然有些肿胀的拳头：“你不说我也大致能猜出来，都快把老夫的拳头给震碎了。是铁皮铜骨？伤害反弹？”
铁皮铜骨？伤害反弹？褚墨一喜，终于有了可以回答的答案，他连忙点头：“对，对的，师傅，你慧眼如炬，说的一点都没错，就是这两种。”
不料。
他话音刚落。
噗通！
一声重响，冯老连椅子都撞翻了，好似见鬼了一样，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你……你刚才说什么？你觉醒了两种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