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子一听,顿时生出一种“为什么好男人都去断袖了”的无奈和悲凉。只有方才被言肆叫走的小倌双眼一亮,噔噔就跑了过去。
“既然公子问的是关于男人的问题,那么问我就再合适不过了!”
“嘁,你算哪门子的男人?再说,公子问的感情问题,既如此那么自然还是问我们女人比较好。”
两者势如水火,为了一个更靠近韩渲的位置不一会就打将了起来,竟是撕咬抓挠全都上了,只看得言肆嘴角不停地抽着。
那个之前与韩渲搭话的女子对身后的喧闹全然不顾,面色不变与她道:“如我们这样的人,每日里形形色色见过不少人,自觉也是看尽了人情冷暖,所以有时候看待的问题难免有失偏颇,但也不出这个理去。”
“世间人们所追求的不外乎是财利权人,男人对女人的甜言蜜语也不外乎如是。若是前三者倒好说,给了他,得到了,自不会再纠缠。可若是最后一项......”
“如何?”韩渲追问道。
那女子叹了口气,“在我说之前,公子不妨先扪心自问一下,那个与你说出此话的人,你认为,他想要的是什么?而你,又能不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回应他?要知若当真是最后一项,那么这人想必是认定了你,如此大胆的人定也是个内心执拗的性子,那么这段情,怕也是,至死不休!”
她是真的彻底误解了韩渲的性别,所以才有这一番猜测,却不想歪打正着,一语成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