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塌碑听了高夷所说的话,有些茅塞顿开。但为了面子上,有些过不去的,觉得自己要是也就高夷的这么几句话,把他给说通了,显得这个堂堂的神威总领,多没有主见的。装着怎么也放心不下的样子,摇了摇头说:“恐怕事实上的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高夷淡淡一笑道:“我们不用管他是怎么想的,那是他的事,与我们无关的,我们也管不着。但与他来不来的事,这可就是两把回事的了,你们可要把这一点,给分清楚的了。如果只是因为揣测得太多,顾前想后的不敢了,也就不来,这也就是抗旨不尊。既然抗旨不尊,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们没那个能力管得了他的,难道这个华夏大地天底下,真没有一个能人,站出来管吗?我说你们别管那么多的事了,只管把‘宣奉旨意’发给他,他爱来不来,一切都由他自己去吧!再也没有我们什么事了,你们只管看热闹啦!看着瞧好吧!”
最高统治者的最高顶尖级人物,那几个典型代表的老少英雄。汇聚在总领府的华总领病房里,在讨论如何应对左群从的对策,尽可能发生的意外。神威总领与华敏祖孙二人,有些感觉到束手无策之际。高夷单刀直入的,把左群从万一出现扯皮现象的行为,马上动用够绝的毒招来,把这定格为抗旨不尊的界定。在他的头上,扣上公然挑衅的反叛罪名,作以严肃的处理。
尽管有这样硬性规定的界定,也并没有使得华塌碑的心里,感觉轻松起来。反而,在他的心里,又产生了一个新的担忧。不由得又考虑到了一个新的问题,假如人家左群从非得要抗旨不尊。到那个时候,你又该怎么办?你是想要动武力,又还是怎么的。如果真的要动用武力,你也是打不过人家的呀!而且人家既然有那个胆量,在想抗旨不尊。显然已经做好了一切充分的思想准备了,显然早就在等着你的下手了。就是怕你不肯动手,他没有这个机会。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面,那也就到了人家趁着这个机会,可以大打出手的时候了。
他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一回可不敢说出来了。因为也考虑到了军心霍乱的严重问题,这只是一个方面;另外一方面的事情,也就是说出这样子的话,完全是与他现在的身份,根本也就不相符的。无论他的年纪有多大,病重垂危到多么严重的程度,毕因他的身份地位,也是一个名居高位具有崇高地位,享有至高无上的显赫地位与名望。如果在他这样人的嘴里,也都是说出那惶恐不安的话,别人可想而知了。那还不是一个个的,都在人心惶惶的。整个顶尖层的集体,也就从根本上,基本上失去了斗志,江山设计形成瘫痪。对他英明一世的荣耀,一扫而光,彻彻底底的浮水倒流。身为泱泱大国的民革中央总领,对这个道理,再也清楚不过的了。这个时候,一筹莫展,却又有苦无处诉。
军政部的华敏,也是同样如此,也只好默默无言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静静的在苦思冥想着,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苦苦的在想着办法,如何采取什么样的对策,来积极应对眼下的这个严峻形势。
高夷哪还没也看出这个形势,知道华总领有难言之处,却又怎么都不好说出来的。可自己现在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也不知道用什么话,给他们一个安慰,才合适的。只好很痛苦无奈的,在看着他们几个人,默默无言的,在静静的等着。想着有没有哪一个人,能想出什么绝妙的高招,来解脱目前所困境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