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啄感觉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有些愧对不起义侠汇光老祖的重托,更对不起左写生全力挽留之恩。情不自禁的留下的热泪,哽咽的说:“白玉啄罪该万死,死有余辜,但愿静旨圣驾秉公执法,依法发落。”
左写生微微一点头,淡淡一笑道:“本写生不计过往,过去的事情,随他过去了!但不知白元师下一步该当如何走下去,这才是本写生最关心的事情。”
白玉啄看了看他一眼,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苦苦一笑道:“既然静旨圣驾放我走,我这就立即离开军中大帐,返回归途之路。”
左写生微微一笑道:“但不知你是回到住店里去,还是回到酒店里,又还是想回到走亲访友的回头路呢?”
白玉啄有些大大不悦起来,在面部表情上,并没有带出来。装置有些恍然大悟起来的样子,先是打了一个愣神,然后才镇静下来了,苦苦一笑道:“哪里都不去了,回到东乡府去啦!”
“要这么说,本写生也就放心了,只不过是还有一件事,令我怎么都放心不下的。但不知你是就从我这里走了,还是必须还得向东方老祖辞行?”
白玉啄的心里更不高兴了,心里话:哦,合着我什么事情,都是要有你在操心的啊!没有好意思说的,只是笑了笑说:“静旨圣驾对这个道理,自然不用说的,你也会明白的。要是就这么不辞而别的,恐怕这也没法交代下去的。这个做人的礼节,谁都不应该背离去了的。我还是要去向他辞行,不过你也放心好了,无论他怎么劝解,我都不会为之所动。”
左写生不由得阴森森的冷笑起来说:“不是我不放心你,而是我放心不下你的。当然你想要去辞行,那是你的自己选择权力,我无权干涉的。只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话,不怕你听了这句话,心里不开心。我只怕你这一会儿,走进人家的军中大帐,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啦!既然如此,我也不阻拦你啦!是怎么抉择,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管不着那么远的啦!”
白玉啄听了这句话,心里一翻个儿的。他白玉啄必因不是一个糊涂人,对这个道理,至少他还是懂得的。这一下子可犯难了,你说这一会是去辞行,还是不去辞行的好呢?无论是怎么样的选择,对他白玉啄来说,都是一个艰难的抉择。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当初没有经过大闹子考虑,没头没脑的乱下决定,跟着人家这个恶老虎的后面走,可这一会真陷入龙潭虎穴之中,看这个样子真还就无法自拔的啦!心里是很明白的,但他白玉啄真还有一股拎劲儿,怎么也不服进而的。总觉得要是被左写生的这个提醒,一下子被吓住了,往后自己的脸面往哪里放啊!他笑了笑说:“多谢静旨圣驾的关心,白玉啄自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你放宽心!他年相见,后会有期,再见。”
左写生微微一点头,没有说什么话,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的说:“史地快捎带一封信,给瓜炭瓜长玉,叫他紧急赶赴南疆府,给我协助辛守小园定花楼的高缔兰高小姐,辛守御园辛花楼的穷花小姐穷涂穷兰如。她们已经处于举步维艰的艰难时刻,要是再晚一点,再也撑不住的啦!你这就必须要给我紧急行动,不要误了我的大事。”
白玉啄一听这句话,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因为这两个女孩子,都是他的妹妹。你说不叫他,去保护她们的人生安全。竟然还要派出其他的人,再找别人去办这件事,显然是对他这个哥哥的信任度,有极大的缺失啊!白玉啄有些伤心欲绝的,恨不得要失声痛哭起来,好好的发泄那一口恶气,都不解恨的。细细一想:这也不能怪人家啊!你白玉啄的确是做的所有一切,都令人实在放心不下的呀!他赶紧回过身来,泪水满面,颤巍巍的哀求说:“静旨圣驾能否相信我一次,给白玉啄一次立功赎罪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