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我伸出一根手指说:“以我这么多年研习左右互搏术的功力来看,那里面分明装得就是龙精!而且我所料不错的话,那龙精还是……你的!”
说完之后,我率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面瘫一张原本没多少表情变化的脸,此刻居然变红了,沃日,这完全就是发现了新大陆啊。
“你们在笑什么?”
女医生见我们来到这里后,一直在窃窃私语,终于忍不住凑了过来。当然,她属于那种直接无视我,然后对着面瘫很温柔说话的那种。哎呦我去,你无视我这么一个大帅哥,真的好吗?
好吧,无视就无视吧,为了保留我的龙精,只留给最重要的人,我还是选择保持了沉默。
面瘫被整得尴尬不已,连说没什么,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看着女医生的眼神都躲躲闪闪的。最后,女医生给了他一个幽怨的眼光后,才开始替我包扎伤口。
不过我发现带面瘫来完全是个错误,在给我缝针包扎的时候,女医生居然一直盯着面瘫看。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可关键是她手里拿着医疗针,一上一下的,在我眼睛旁边晃悠,谁知道她会不会给我眼睛上扎一个窟窿。
我他妈这么帅的人摆在你面前,你不看我反而去看他,还能不能快乐的玩耍了?啊?
最后在我提心吊胆百般提醒千般哀求下,女医生终于给我包扎完毕,之后还很不爽的看了为几眼,似乎在怪我打扰到她了。
唉,真是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啊。
等我俩面瘫离开诊所后,女医生还和面瘫挥泪告别,那模样,啧啧,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出诊所后,面瘫问我的伤怎么样,我拍着胸脯说没有任何问题,现在出来头老虎我都能打死。面瘫点了点头说好,他已经打听了我俩脸谱的下落,现在就出发。
我也没拒绝,待在这里越久,就越危险,不光是养鬼人还是石家庄的鬼魂,都不是我们所能惹的存在。在他们眼中,我们形同蝼蚁,这种生死被人掌控的感觉自然不太好受。
所以现在越早脱离游戏,对我们越安全。
而且我头上的伤并不是逞能,经过一番捣鼓后确实好了许多。女医生的医术在我看来,已经称得上神医了,这一点也不夸张,试问当今有几人能够在尸毒快要攻心的情况下,治好一个人?
经过面瘫的带领,我们又来到了那个四合院。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来了,每次过来都没遇见什么好事,我寻思着今晚又不会出现什么麻烦吧?
刚进四合院面瘫就拽住了我说有人,沃日,这大晚上的哪会有人,有鬼还差不多。
我们刚藏好,就看到某个房间中出来一人,走路有些蹒跚,看样子是个老头。借着月光当我看到他脸时,不由得愣了愣。这幅面孔我十分熟悉。正是被红衣美女吸掉大半精血的皮衣男。
此刻皮衣男杵着拐杖,另一只手上端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看大小的话,如果里面装着脸谱,完全没问题。想到这里,我和面瘫当时交换了一个眼神,他示意我别冲动静观其变。
皮衣男杵着拐杖,慢慢的向着某个房间走去。看到那小碎步,我突然有种上前踹一起脚的冲动。等他走进了东厢房,我和面瘫猫着腰也跟了上去。
先是贴着窗户听了片刻,发现里面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之后便安静了下来。我们在外面等了许久,依旧没有听到任何响动。最后我俩忍不住了,开始试着推了推门,发现居然没锁。然后我俩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屋子里不比外面有月亮,显得特别黑,根本难以视物。
我们轻手轻脚,生怕碰到桌椅什么发生动静。最后在视线受阻的情况,我们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发现皮衣男。也就是说,皮衣男在这个房间中凭空消失了。
刚才我俩面瘫绝逼没有看错,皮衣男确实进入了这房间。而且我发现这个房间只有一边有窗户,也就是刚才我们待的那边。门和窗户都是由我们把守着,按理说皮衣男根本不可能出去。
等同于说这个房间是个密室,皮衣男是怎么在房间里消失的?
我与面瘫又摸索了片刻,最后我才一个衣柜底下发现一丝白线。不对,准确来说,是一丝白色的亮光,十分不起眼,看上去就如同一丝白线般。
如果不细心的话,压根不会在意,我的直觉告诉我这衣柜肯定有古怪。
面瘫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同,当我们打开衣柜四处敲打摸索后,最终发现衣柜底下居然是空的。揭开一块木板一看,下面果然内有乾坤,居然是个地下室。
地下室的楼梯是木制的,我们尽管小心翼翼的走下去,依旧不免发出一阵嘎嘎声。好在声音不算大,没有惊动皮衣男。
当我们走下楼梯后才发现,这远不是简单的地下室。因为立于我们眼前的,是一个地下走廊。走廊挂着一窜白炽灯,忽明忽暗的。
“九九,我觉得这里面有古怪,一会小心点。”面瘫提醒道。
就算他不说我也不敢有丝毫大意,房间下面有这么一个地下通道,明显有什么秘密隐藏在其中。对于秘密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跟着面瘫的步伐,我们一路向前,直到这时我们才发现这地下走廊长得吓人,我们足足走了十多分钟,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依旧没有走到尽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