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本公子的脸毁了么?所以你这贱人就饥不择食,连老的也不放过了对么?”
嘴角冷冷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大声吼道。王逸凡突然觉得老天对自己好不公平。原本潇洒不羁,俊逸不凡的他,自从被毁了容,瞎了眼回到这太守府,一切都变了。
“相公,我真的什么都没错!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老爷的床上……还……呜呜,相公你要相信我啊!”女子抱着王逸凡的退,泪如雨下,很是委屈。
王逸凡觉得被自己的亲爹戴了绿帽子,不管身边的女人怎么哭泣,怎么委屈,都无动于衷,最后她还一脚将那女人直接踹翻在地上。
在场的没人敢说话,王太守的其他一些儿女,也相继过来,看热闹。太守夫人当场给气晕了过去,虽然她知道自家男人曾贪图美色,却也不想他都那么老了,却连自己儿媳妇都不过。
而就在这是,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看,床上那东西是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王逸凡第一个反应就是立马上前,将床上一个用锦布包裹的东西打开。可这一打开,顿时吓坏了屋内的所有人。
因为,那锦布打开,里面包裹的东西正是之前天承王丢失的国玺。
手一抖,国玺掉落在地上,整个屋子的人,不管是家眷还是守卫还是家丁,还是那太守王大人都被吓了一跳。
因为……他实在不搞不懂为什么早在之前丢弃的国玺会出现在他的房里。
“贱人,我当你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爬老头子的墙,敢情是想着有朝一日,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啊!”王逸凡在见到国玺之后,整个人像疯了一般大笑起来。
“逸凡,你够了!”
王太守一声怒吼,目光却灼灼的盯着掉落在地上的国玺,突然觉得眼下的事情很可能是个圈套。
天已经渐渐亮开,王太守一夜未睡,拖着疲惫的身子正想着怎么处理这失踪的国玺。毕竟,这失踪的国玺,突然出现在他太守府的房里,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他怎么都说不清楚。
可是,眼下整个太守府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要想将这国玺在太守府的事情瞒下去,也并不容易啊。
可是,就在他觉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太守府的大门,已被率领着数千精兵的大将军直接撞开,没一会儿功夫,太守府上下便被重重包围。
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看着那些突然涌入太守府的士兵,蜂拥而至,然后来到这太守府的房。
“大……大将军?王上不是让您一早就去梅庄捉拿夏雨的么?您怎么带兵来我太守府了?”一脸苍白,王太守在大将军率领将士冲进来那刻,赶紧将地上的国玺藏进袖子里。可是,他那一脸的慌张,虚态还是让人觉得这中间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儿。
“呵,太守大人!本将军确实接到王上的旨意要一早去十里外的梅庄,请夏雨姑娘进宫在查探她是否于太子遇刺一事有关,但是在出发之前,本将军却收到密保,说是太守王大人你私藏国玺,企图谋反。所以,本将军一时好奇便过来看看真假————”
一脸正色,那大将军看着太守府不少家眷和守卫都围聚在这王太守的房间,不禁觉得事有蹊跷。毕竟,就他那些家眷有的衣衫未整,摆明就是夜半起身,匆忙而来。
“大将军,老臣对王上可是忠心耿耿,又怎么会——”那王太守知道自己这回肯定是遭人算计了,否则那大将军也不会像是算好了时间一样,在他正不知道如何处理国玺一事,到来。
“是不是忠心耿耿,王大人让我搜查一下府上,自然水落石出!”那大将军身为万灵学院武道上的导师,就连当今太子慕容倾都对要对他礼让三分。而他刚正不阿的性格,更是让天承王对他十分器重,甚至还放心的将天承大部分的兵权让他掌控着。
所以,他说要搜查太守府,那王大人纵有不愿,也还是只能受着。
硕大的太守府,一番搜查,无果。
大将军看着在场的太守府家眷和守卫,觉得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毕竟有人不惊扰任何人的情况下,潜入他的将军府,可见对方应该是个高手。但是,那人却什么都不做,只是告知他,国玺在太守府一事。如此,那太守府这边肯定有事情瞒着。
“不知王大人可否让本将军搜身一次?”鹰冷的眸子,大将军灼灼的盯着那年迈且刚毅的王太守,一脸正色的说道。
“大将军,你别欺人太甚!老夫在朝为官数年,岂能容你以搜身这般侮辱老夫!”王太守紧捏着藏在衣袖中的国玺,自然是不敢让那大将军搜身,否则别说他的清白,只怕让人知道那国玺在他身上,那他整个太守府上下几十口人,皆性命不保啊!
“王大人,身正不怕影子歪,若您身上没有国玺,又怎么会害怕本将军搜身呢?”
两人对峙,太守府的人皆是面面相觑,很是害怕。这时,也不知道人群中是人先哭着说了出来:“国玺却是藏在老爷袖中,还求大将军饶了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吧。”
这一哭喊,那不得了,那些太守府上知道王太守藏了国玺的下人,丫鬟,皆是怕死,纷纷跪地求饶,承认那国玺却是藏在王太守的衣袖中。
跌在地上,衣衫裸露,紧紧拽着被子裹着自己身子的女人,看着眼前如此多人。事情变得越来越混乱,但她清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