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低级的解释也就能骗骗三岁孝还行,不过傅白白也没被他骗住。
“既然,管先生要走,不如也送我一程吧,我没有开车来。”
牧然放下饮料,拿起包,“阿又,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罢,挽着管宪南的手臂走了出去,也没听他是否乐意送她。
“哦,你们路上小心一点!”
秦又的话可能是飘在了风里。
管宪南开着车进入车道,仿佛似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几近和几辆私家车擦边而过。
牧然没有开口,而他直接开到了金菲公寓的大门口,依旧是温和如玉的声音,“你家到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牧然挑着柳叶弯眉,勾着擦得红润的唇,“怎么,管大少爷,真的是忘了我这红颜知己了。”
“秦又那女人,就不惦记旧爱了。”
说罢,她擦着红指甲油白皙到底手指扶上他消瘦的脸颊,妖媚众生。
这个男人,是她在法国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一生中的第一个男人。
他们曾经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他们几近疯狂,放纵不得收敛。
就是那个时候牧然的性子才变得放浪形骸,放荡不羁。
男人轻巧避开她的触碰,充满阳光的脸有些寒颤,“我不是乐于怀念过去的人,所以该忘得人自然是忘得一干二净。”
“廖秀,还是下车吧,管某还有些事要去处理。”他居然是下了逐客令。
“有些事要处理,就是勾搭一个有夫之妇,以爱的名义。”牧然浅笑,灼灼望着他。
希望可以刺激到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她与他见面时,他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放纵,不安,凶猛。
是他将她从一个性格内向的忻娘转变成这个样子,他要负责。
“我对阿又的爱是纯洁的,没有你想的那么肮脏龌蹉!”
管宪南还是不温不火,认真解释着。
“是吗?”
廖牧然终是失了耐性,跨过挡扛,横坐过来,咬唇,
“那对我的爱呢,也是纯洁无暇的么。”
“你可是我的初恋啊!”
其实牧然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证明自己曾在他心里有过地位,也不至于这些年她流动不安,想念他时不会显得那么狼狈。
男人柔和的目光倏然一冷,看着她笑,朗朗大笑,
“那时我只不过是玩玩你罢了,你还真当真了?”
戏谑,无耻,凉薄在他的脸上一展无余。
牧然惊慌失措地摇头,她不相信,“你说什么?”
这对于一向傲娇如猫的她简直是赤、裸裸的践踏和打击。
不依不挠,女人笑的迷倒万千,“我不信你现在对我没有感觉,试试不就知道了。”
男人却一动不动,任由她摆布。
不管是上亲,下压,也无动于衷。
本来还兴致盎然的牧然,眸底水蓝色精光被消磨的越来越少。
“管宪南,你真的对我没感觉了,可我还是爱着你啊!”
“当年我们亲密无间的在一起,你都忘了么?”
“你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为什么又转身喜欢别人了。”
几近声嘶力竭呼喊,廖牧然第一次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她不觉得自己没有魅力,连阿又他都能看上,为什么就忘了她的。
大掌推开她前行的身子,微笑,徐徐开口,“谁的过去没遇上几个人渣呢,也许我只是你的过客,你也不是我的英台,不好么?”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他说的风轻云淡。
气急败坏的牧然苦笑,拍在他肩上,“所以说,你先在不爱我了,爱秦又了!”
思忱半刻,在男人点头时,女人泄愤地拉开那碍眼的裤拉链,一把贴了上去,两人最亲密无间的接触,干净利落,毫无停顿,
“既然没有爱情了,那我们最后来一次当分手礼物好了!”
没有询问,也不是商量,她就那么直接,将自己献给了他。
一如在法国那年,他说他想和她住在一起,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然后两人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最好的礼物就是不再与你发生任何关系。”
牧然嗤笑,车上的情形就好像她上赶着央求男人要了她,而男人却雷打不动,对她毫无兴趣。
深情起来的管宪南倒是别样的着迷,令她心尖悸动。
红唇勾笑,拒有一丝惨淡,还是倔强魄力,红唇贴着他的下去,狠狠一吻,抬着下颌张扬,
“几年不见,你倒是韵味了不少,这次换我来追你!”笃定和坚信的口吻像及了平时高傲的她。
说罢,利落打开车门,拎过包包,从他这侧下了车。
凌冽小风穿透她的外衣从脚底灌风进去,牧然裹得更紧了些,而后是发动机启动的声音,车子绝尘而去。
没有回头,径直走进小区。
保安大叔笑呵呵冲她打招呼,点点头,想笑却笑不出来。
牧然清楚,她自己早已不是什么纯情小**了,当她的第一次给了那男人之后,深深烙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以后不管是和谁在一起,都觉得不是感觉。
但当年,是她先甩的管宪南,自己执意留在法国逍遥自在,不希望回国,而管宪南要回来主持家族事业,两人不欢而散。
多年以后的今天,她终于还是回来了这个城市,一切都变了样子。
男人心里有了别人,再也不是她。
乘坐电梯上来,外面有凉气彻骨。
还没掏出钥匙开门,房门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