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姜一媛从傅家别墅摔下来时,正好是傅绍燊和秦又结婚的前一天,她摔下之后,就昏迷不醒,所以现在她也不知道傅绍燊和秦又已经结了婚。
他挺拔的鼻子与她的相碰,亲昵无间。
“姜秀长得这么美丽动人,我怎么舍得放弃呢。”
身后一直杵在一侧的女医师久久未开口,见他们有所放开,才说道,“傅先生,姜秀现在的身体状况相当的敏感,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不能承受任何刺激和过于激动的事情,希望在这方面多多注意。”
“姜秀如果在将来的这段时间还想住在医院,我们会事无巨细地照顾,但如果姜秀想离开医院,我们需要定期给她注射一定的术后缓解药物,以便她可以快速的恢复。”
傅绍燊转过身子,看着一直汇报的女医师点头,
“媛儿,你是想留在医院恢复,还是跟我回北城,我们回家静养。”
他的声音轻声细语,目光灼灼,询问着女人的意见,只要她提的条件,他就会想尽办法满足。
女人呆怔两秒,微笑,“我听燊哥哥的安排。”
她不是不选择,而是要看看自己在他心中现在是不是还是最重要的。
傅绍燊飞扬入鬓的侧旁转过来,讳莫如深地盯着她,“先看看媛儿的身体情况恢复的如何再做打算。”
“可是万一我恢复的时间很长,短则十几天,长则个八月呢?”姜一媛追问,柔弱冷艳气质下高贵美丽。
“媛儿需要多久,我们就多久回去。”
字句顿挫的几个字,决绝坚硬,俨然忘记了北城还有个女人正在等着他离婚。
“燊哥哥,你还是那么疼我!”
北城傅氏医院。
今天医生来通知秦又她的身体无恙,已经可以出院了。
三个人刚要出门,院长亲自下来告别,并吩咐几个年轻的酗送他们下去。
憨笑可掬的小老头总觉得有些对不住秦又,“秦总啊,你的身子还需要调理一些药,两周之后,我们会将配好的补药给您送过去。”
“哦,好的,谢谢院长了!”
“哪里哪里,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几人寒暄几句,她们就下了楼。
行李被放在后备舱里,牧然开车,秦又副驾驶,白白坐在婴儿车里。
牧然开的很稳,不像平时毛毛躁躁的,因为车上坐着身价不菲,比她命都重要的两个活宝。
秦又想起那****和管宪南不寻常的反应,漫不经心问着,
“牧然,你和管大哥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我在法国留学的时候。”
“哦……我说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呢!”
“不重要的一个小人物,有什么可提的!”牧然笑的淡然,行动自如带着油门,车子进入高速,也渐渐快了起来。
“宪南哥可是北城综合实力都名列前茅的钻石单身男人,怎么让你说的一文不值?”
秦又给管宪南抱不平,其实她还有下句等着说,
被牧然抢先先机,“综合实力?那敢问他是家世比我狠,还是产业比我多呐!”
谁敢和牧然比家世,那简直找死,因为她的家族财产是从她曾爷爷那辈开始算的,她曾爷爷是最早一批下海经商的有钱人,捞到的好处不计其数,无人算计过。
“可是宪南哥人好,他人品也是杠杠滴,这是世间最难得。”
“小又又,你说了这么多是要说什么啊?”
牧然一阵见血,懒得跟她废话。
“其实,我觉得如果你一直觉得世上没有懂你的人,宪南哥就很不错,不如我哪天戳和戳和你们俩。”
秦又终于道出了她最终的意思。
“你这是在替**心,你自己现在都是水深火热的,还有那闲情逸致关心我这个逍遥自在的人。”
“我自己一个人惯了,还没想着迈入婚姻的坟墓。”
不领她的情,牧然斥之。
“还有,我看他对你倒是不错,如果你真的和傅绍燊离了婚,就跟他吧,他这么痴情!”
秦又摇头,她其实真的不喜欢管宪南,本来她还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傅绍燊才会如此,自那日亲吻之后,她就确定他不是自己的良人,也不想耽误了他。
“我不想耽误了他这么好的人!”秦又垂下头有一丝愧疚,怎么说她都是结婚的人了,而且自己对他的感情也很明确。
“可是我不是什么好女人,你怎么会觉得他会愿意和我在一起。”牧然不在乎,目光有些模糊,眼睛里有些发涩。
“我自己睡过多少男人,我自己都数不过来。就算现在社会很开放,管宪南他也不一定就不介意。”
“我还不了解你现在为什么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一直还惦记着初恋么,后悔把他甩了,才会这样麻木自己。”
歪头点中女人的心思,秦又总是听她提起她那个法国初恋,却没听她说过哪个前度。
“小又又,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姐姐的幸福不用你操心。”
抓住方向盘的白指越来越青,廖牧然骗了她说她的初恋是一个法国威武的男人,其实不是…
“姐姐的后宫千千万万,难不成还差一个管宪南不成。”
“等姐姐玩够了,再找也不迟!”
“今晚没什么事吧,姐姐带你去酒吧物色新的菜色!”一向都是大气洒脱的廖牧然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魂不守舍,挡了桃花运。
“可是,我还要陪着白白!”秦又踌躇。
“那就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