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座放倒,他躺在上面,点着了一根烟。(
因为没有开灯,池子里,星星烟火被他捻在手里,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
他深吸一口,漫上鼻腔,从两侧吐出两卷的白烟。
看着一望无际的海湾有些发呆,搭在外面的双手一动不动,红红烟蒂烧到了他的指甲也不嫌疼。
回过神,轻轻捻灭。
再点着一根,继续……
谢小蟹上了车,将傅绍燊吩咐的事跟柏崇原说了一遍。
悠哉的柏崇原躺在车座上,没有了脊梁骨。
“你有没有脑子啊?”
柏崇原一个手臂挥过来,打在他的脑瓜顶上,“当然是为了保护她呗,金钱豹的余党未除,当然是转移视线喽。”
经他这么一说,小蟹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傅少又是哪个劲抽风了,让我去准备。”
“费那么多话干什么啊,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好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开车走了。
翌日。
秦又起床时,傅白白正坐在床头看着她。
那小眼神太过深情,就好像在看一件极其珍贵的东西,恋恋不舍。
在清晨的阳光下,女人睡得像小猫一样安稳,长长的睫毛弯弯,肤白貌美,非常好看。
“白白,你干什么呢?”
秦又起来问着他。
白白两手托腮望着她,“我在看我美丽的妈咪,将你的长相深深印记在我的脑海里。”
知道有一种思春的表情,就是那样。
“白白,妈妈现在不是在这里么?”被他搞得她都不敢走了。
他也是太爱她了吧。
“我知道,我就是想表达一种对你的爱意,没有歹意。”傅白白辩解,不过她确实是他见过最温柔最美丽的女人,瞅瞅还不让了。
“好吧,妈妈也爱你!”
在他大儿又圆的头顶上亲了一口,她欣欣然。
“早上我们吃什么啊?”
肚子有些叫唤,她问着。
这时,推车餐车进来的傅靖天笑呵呵进来,他真是难得见到秦又啊。
他就去了一趟乡下,两人就离婚了。
秦又被傅绍燊送去司聿权那里,所以他好久没看到这个孩子了,早上得知她来,在厨房等餐时,已经酝酿了好久。
下定决心要撮合撮合她和傅绍燊,年纪轻轻的怎么说离婚就离婚呢。
“阿又……”
“爷爷……你还好吧?”
“还好!”傅靖天连连点头,看着她眉开眼笑。
秦又过去,打开餐车上的食物盖子,嗅了嗅,没想到不对的餐饮这么好。
“白白,过来吃饭!”
“好的!”
三个人挤在一张不大的小桌子上开吃,虽然是在病房里,可是场面是十分温馨和美好。
傅靖天夹了一开肉放在她碗里,“阿又啊,多吃点,看你瘦的!”
“好的!”
她点头,但是也不敢多吃,因为毕竟怀孕之后,她的饮食需要注意一下。
“阿又啊,今后有什么打算么?”酝酿好久的傅靖天终是开了口。
“你说,当年你和阿 的婚还是我定的,现在……”
哽咽了一下,他继续,“绍 那孩子不懂事,被表面所欺骗,其实我看的出来,他对你是有感情的。”
还没开吃,他就开启苦口婆心模式。
秦又微笑,她知道爷爷是好心,但她和傅绍燊真不适合。
“爷爷,其实我觉得我们分开也是好事,如果有缘分可能会再聚,但其实现在大家都需要静一静!”
“您就不要说了,我们心里有数。”
秦又扒开碗里的那份咖喱,埋头,不想就这个问题再继续讨论下去。
傅靖天张开的嘴又闭上,其实秦又这孩子他一直都知道,当年他从秦万贯的手中救下她,不仅是因为她曾经让年幼丧母,彻底绝望的傅绍燊死灰复燃,她还是孙子的初恋。
他都知道,只是傅靖天不明白他将她许配他,为什么孙子又不爱她了。
孩子们的世界他们到了岁数的永远也是无法明白。
既然他们不愿意在一起,他也就不强求了,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装聋作哑的人就算你再怎么说也是没用。
白白在一旁咬着不锈钢的勺子,使眼色,十分像样的说道,“就算爹地和妈咪离婚了,也没事!”
“长大以后,我可养着秦妈咪啊!”
他说的认真,像个要保护她的小大人。
挺挺的鼻尖还冒着汗珠,那股英气逼人的模样甚是可爱。
“我长大了就是男子汉了,所以我有能力可以保护她。”
说着,他短粗的小身板站起,鼓出圆溜溜的小肚皮。
秦又心里的某处被他暖动,手指抚上他的细发,他爹怎么就不像他一点呢,勾唇微笑,“我的好孩子,怎么就这么好呢!”
傅靖天一看他们母子俩这么温馨也就不再出声,任其自由吧。
高级军校的校舍里,牧然雪白的臂膀搭在床边。
大圆床上的腰肢被一双黑色有力的手臂挽住,两个的身体被一双大棉被盖住。
她眯着的水眸轻轻一挑,翻开。
很自然地醒了。
转身看向身后的男人,体格健硕,八块腹肌,一张抽象立体的面颊,简直是极品。
他是这群小士兵的教官,所以有单独的房间。
男人沉睡被她弄醒,睁开浓眉大眼。
看着千娇百媚的她,欺身过来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