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本来就欠揍的男人开口,好悬没让她吐血,
“我说的公司,不是傅氏,而是管氏,你难道不知道么,我今天作为合资伙伴,参观管氏。”
他游刃有余地控制节奏,明摆着不说清楚。
“这里已经是市区了,你可以打车过去,我就不送你了。”才无暇顾及男人说的那些陈年旧词,什么玩意,就是在忽悠他。
男人抬腕,看了看手表。
“还有五分总,够你穿过十条大街过去。”
“关乎管氏新投资的企业的生存就掌握在你的手中,还送不送!”
傅绍燊咄咄相逼,明知道她不可能最见不得以为自己而耽误了别人的一声。
压下一口气,直达管氏。
车子停在大门口,滑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秦又下车亲自给他开车门,那意思希望他赶快走人。
男人不动,身后终于忍不住的傅白白迫不及待张嘴,“爹地,你该下车了,我还要去游乐园呢!”
他们的车位停的很恰当,车后一连串的十几台威严黑色奔驰顺流而来。
浩浩荡荡,不明觉厉。
‘啪啪啪——’几声车门沉重拍在车身的声响传来。
傅绍燊本来还玩味的眼眸瞬间鹰隼般盯着后面,起身,挺拔高耸,双手抄兜。
管氏一众的家族以及高层从车里下俩,一个个都带着墨镜,面色严肃。
当然也包括一个人,管宪南。
能有这等做派北城恐怕也是少之又少,走在最前面的管震雷最先看到这一头的状况,他是管宪南的大伯,管氏的大当家的。
一身黑色装扮的管氏一族气势磅礴,管震雷大腹便便,确是举止言谈都透着岁月积累下的沉着和冷静,迈着步子过来,伸出手客气而礼貌,
“傅先生,久仰大名,终于有幸见上一面,是管某毕生的荣幸!”
管震雷够干净利落,没有过多的动作,也不过分吹捧,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傅绍燊放在下面的手抬上,放在男人的大掌啊上。
“管老客气了,今日也是有事相求。”
“傅少,有能求到管某的地方,能办到在所不辞!”
两人相互寒暄,管震雷请着傅绍燊进里面谈,而秦又和白白便就不跟了进去,她很有自知之明,搂着白白上车。
从面冒出来的管宪南温柔的俊脸笑得像三月冬日里的暖阳,见到秦又他就高兴。
轻声浅喊,
“阿又,你怎么来了!”
其实他的声音已经够小了,但是男人转身挺括修长的身子还是一顿,危险的凤眼半眯。
转身过来,目光灼灼。
望着不远处,很快就缠绵到一起的两人,心底那个不是滋味。
这当他是空气呢,秀恩爱,秀到家门口了。
“阿又!”外面寒风瑟瑟,大家都期盼到大厦里暖和暖和,谁知这个主又来了个反折。
那一声叫的人心间动荡,很多人才注意到,原来这个打扮简单,清汤挂面的女人竟是傅绍燊的妻子,秦万贯的闺女,秦又。
众人唏嘘,但碍于傅绍燊的面子,还都是笑着点点头。
秦又这个女人一直都是备受争议的,当年她嫁进傅家,破坏人家的爱情北城人是众人唾弃的。
加之她复杂的身份背景,很多人很不看好这个女人。
秦万贯心狠手辣,在圈子里救人,但也得罪过不少人。
很多都是迫于他的势力,才不敢做次,但是不代表很多人不会背后使绊子,管氏不排除会有这样的人!
本来就得没自己什么事的秦又应该闪人了,可他却偏偏让她又展现在众人面前。
深吸一口,她笑的还算正常,温婉大气,端庄美丽,“干啥?”
他来谈项目,叫她有事?
傅绍燊薄唇紧抿,深邃的眼眸却紧紧锁定在两个人搅缠在一起的手臂上,勾唇,“过来!”
那句过来可真是够宠溺的,就好像纵然天下姑娘千千万万,我只要你一个的感觉。
秦又竟有几时的错愕,脚下像着了魔般过去,面色肃静,轻轻挑眉,“有事?”
男人确实一拉拽住她纤细的腰肢,当着众人的面亲上了女人的嘴唇。
他的唇温热湿漉,浅尝辄止,放开女人,高挺的头顶顶着她的,宠溺无限,爱意无边。
“就是想你了,想亲一口而已!”
他的嗓音似大提琴般好听,丝丝入耳。
那温柔迷离的眼神望着她,包拢着一切。
秦又一听,好悬没吐出来。
这面子活做得也不全面了,再说这里的人面前有什么可秀恩爱的。
唇上还带着男人的温度,她冰凉的手指也是被他包裹在大掌里,温热厚实。
传言说手凉的人有人疼,她从小就手脚冰凉,尤其到了冬天,更是严重,可她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真真正正地疼爱她。
拱了拱小鼻子,她强势让自己很淡定。
“那亲完了么,亲完了我回去。”
这男人绝对是变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待她,肯定没有什么好的目的。
男人余光瞥到女人身后僵在原地的男人,嘴角的弧度咧的更大了些,“还没……”
说罢,又俯了过来。
“阿又,你没事吧?”
管宪南僵硬的身子过来,稳住她。
大掌的温度隔着棉质衣物传过来,温暖,灼热。
摇摇头,站住身子,“我没事!”
本来怒气消退的男人更是火上浇油,双眼猩红。
“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