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由于傅绍燊不吃医院的晚餐,只能让老宅子的厨师做了好饭菜送过来。
她饥肠辘辘,还要一口一口喂着男人,男人吃了他自己的那份不说,竟夺过她的那份也挑挑捡捡地吃了起来。
本着病人为大的原则,她也就忍了,大不了自己去打饭。
可由于喂傅绍燊时,他磨磨蹭蹭,又不吃胡萝卜,不吃香菜的,耽误了很长时间,她下去时,早已经过了发饭的时间了。
而这附近除了那个小型超市以外,连个像样简单的小吃店都没有。
又折回楼上,盯着垃圾桶内铺张浪费几片菜叶被丢弃在外面的佳肴美食,她硬生生忍住没翻垃圾的冲动。
还好她给傅绍燊买水时,捎了几块面包,可以充饥。
傅绍燊吃完饭,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怡然自得听着广播匣子里的评书,竟有点老干部退休下岗回家逗鸟遛狗的意味。
中途还接了一个电话,应该是美国那边打来的。
大概意思是骨髓到了,和姜一媛的类型匹配,医生同意尽快手术。
傅绍燊并没说什么,只是交代几句,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后便挂了。
秦又奇怪,他的心上人做着攸关性命的大手术,他却在这里坐着,做着不会影响生命健康的稀释。
不懂,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到了晚上,秦又洗完澡,调好空调,喝了几口水充饥算是要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