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随之二光连忙开口说道:“马总,您太客气了,您能给我打电话那是给我面子,有什么白跑不白跑的,如果您真见外不说,在y县地面上有哪个不开眼的得罪了您,董哥都得给我们扒皮挫骨。网”
别人给他面子,他自然也要给别人面子,从最开始二光第一次和马学文接触,对方叫他光哥还觉得马学文托大,渐渐的,随着身份变化,这一声光哥已经让二光倍感压力,要知道马学文如今早就已经出了这个小县城的范围,交友广阔不说,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董强厉害很多,所以,二光现在可不敢托大!反而还处处小心敬着,生怕得罪了这尊大神。
当二光一干人等离开的时候,饭店内再度恢复了平静,那位刀疤脸男子从始至终都没挪动步子,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算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虽然跟着宝哥一起讨生活,可对方压根就没将其放在眼里!
如果马学文只是跟二光认识,刀疤脸相信提出宝哥对方应该会给几分薄面,可现在来看,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二光也好,董强也好,顶多是和马学文相识交好,但也不敢得罪,至少刀疤脸是这么认为的。
试想连董强都不干招惹的人,而且还是在y县这一亩三分地上,刀疤脸就算在多几个胆子,也不敢在对方面前大声喘气,于是乎连忙对马学文赔罪道:“马兄.....不,马总,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马学文闻言挥了一下手,止住了对方那些虚头巴脑没有营养的话,而是开口道:“现在我想包桌是不是可以?咱们该多少钱你就给我报个数就行,我现在当场给你点钱,不用打折,不用少要,因为我不想欠你这个人情。”
这番话说的可谓直接,马学文也没留半点余地,对付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和刀疤脸讲道理是说不通的,谈人情更是不可能,如果先前也许马学文会好话好说,但现在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让对方怕了他,完全没有必要再用这种方式。
刀疤脸听到这话连连点头称是,马学文现在说什么是什么,他可不敢反驳半分,而且对方既然讲明了该收多少收多少,他也不需要去打折或者送人情,毕竟对于马学文来说,哪怕是买了他这家店面,几乎都不会眨眼,更何况是包桌吃饭。
“每天把桌子给您空出来,只要给我一百块钱就行,包含早晚两顿饭,一个月给我三千,您看怎么样?”刀疤脸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后背却早都已经被冷汗打湿,他生怕自己伺候不好这个祖宗,因此把这家店都葬送。
马学文随之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在里面点了六千道:“三千有点少了,我给你六千,相信你这的菜份和价格,一个桌子六千块钱应该是有赚无赔,每天我会不定时的过来吃两顿饭,如果没把桌子留着,到时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刀疤脸闻言连忙点头,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至于在后厨一直站在门口观看的那位女子,此时早就已经愣在原地,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去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感觉今天有点太梦幻了。
先是有两个人突然跑到自己面前,说是要帮她出一笔钱给母亲看病,紧接着不但让他们老板低头,还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在吃惊的同时,女子也有点后怕,因为她很担心自己刚刚的反应,是否会让马学文与石头记恨。
就在这个时候,饭店外面走进一位二十余岁,流里流气的男子,此人进屋之后扫视一眼,最后将目光定个在不远处的女子身上,连忙快步走了过去说道:“姐,你出来一趟,我找你有点事。”
女子还没在震惊中恢复过来,见到自己弟弟时愣了片刻,方才连忙跟着他走到门口,马学文与石头随之也跟了出去,至于那位刀疤脸老板则在后面千恩万谢的将其送出饭店,原本以为马学文是要离开了,哪知道这两人站在门口并未远离,他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生怕对方突然不快找一帮人杀个回马枪,将自己这个店给砸了。
好在马学文只是站在门口抽了根烟,便与石头蹲在不远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时那位女子已经和男子吵了起来,只听女子开口道:“我现在哪里有那么多的钱,而且这些年我没少给家里寄钱,怎么现在一分都拿不出来了,是不是你都偷着花了!”
听到女子喊话,男子也不甘示弱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现在妈在医院躺着没钱看病,大夫都说了,如果在不治疗妈就要被赶走,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来找你,反正你现在也拿不出钱来,直接嫁给村长儿子怎么了!他们家可是说了,要给两万块钱的彩礼。
”
“这笔钱给妈看病足够了,剩下的还能把家里房子返修一下,我也好娶个媳妇,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咱们一家因为你过得不好吗!要知道爸妈这么多年可是没少跟你操心,到你回报的时候还推三阻四的,人我已经带来了,你今天跟我走也得走,不跟我走也得走!”
听到这,不远处一个面包车上面走下两位男子,其中一个身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体型矮矮胖胖,皮肤黝黑,一条腿还有点瘸,长着连包胡子,头也好,衣服也罢,看上去都脏兮兮的,身上还伴随着狐臭的味道,让人闻之作呕。
另外一个男子瘦瘦高高,胳膊上有不少伤口,一脸的凶恶之相,不过看周围时,眼光却有些躲闪,似乎诚惶诚恐,如此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