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谁知道你偷看我哪里了,反正你在偷看我,你别胡思乱想!姓顾的!我警告你!”
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胡思乱想呢?看来你很了解我此刻的感受吧?那种**……那种不可遏制的冲动……那种极度渴求的感觉,就像……”
“喂!你别说了!”林曦儿转脸怒视着我说,“再说我真踢你下车了!”
“好,我不说了,”我道,“我想想总可以吧?”
她看我一眼说:“想什么?”眼里带着疑惑。
我说:“想你……”
林曦儿蹙起眉头,怒视着我说:“谁叫你想我了?你爱想谁想谁去?”
“没错,我爱想谁想谁,”我舔着脸皮道,“我想谁,我想什么,我怎么想,谁也管不着对不对?”
妖女!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为你喝下了那杯毒药,你对我却是如此冷冰冰!你不该安抚一下我吗?
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以此类推!
“喂!你干吗还盯着我看啊?!”她转脸怒视着我说,气咻咻地拍了一下方向盘。
“这里只有你和我,我不看你我看谁去?”我看着她坏笑道,其实我想说的是“这里只有你能给我泻火,我不看你还能看谁去?”
她蹙起细眉道:“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坏笑道:“你有很多好看的!”
“看车外面去!”她命令我说。
我可怜巴巴道:“有没有搞错?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要搞清楚,我是为谁喝下那爱情的毒药呢!”
她目光迟疑了一下,哼声说:“那、那也不能你想干吗就干吗呀?”
我道:“我有想干吗就干吗吗?我不就是多看了你几眼吗?”
她摆摆手说:“好了好了,让你看了。不过,我警告你,不要乱看,只能看脸,不该看的地方别看……”她的香腮微微红了起来。
我笑道:“请你明示,哪些地方不能看呢?”
她转脸瞪我说:“喂!死顾阳!你别得寸进尺!”
“好好,”我摆手道,“我不会乱看的,我只看最突出的部分。”
“嘎吱!”
我的话音未落,只听到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法拉利跑车在街边停下了。
林曦儿转脸盯着我,气咻咻地说:“你下车!你自己走回去!让你清醒清醒!”
我转脸看向车窗外,已经出了市区,但离我住的地方还很远。
我回头看着她道:“有没有搞错?想把我扔在这荒郊野外,你还有没有良心?”
“谁叫你胡说八道的!”她盯着我说,“你想就想,干吗非要说出来?”说着她的面颊腾地绯红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喝了药的缘故,车灯照耀下的林曦儿,更加妩媚动人,颀长的脖颈,肌肤雪白而细腻,湿润的诱人的双唇,因为喝了很多红酒而面色莹润的漂亮面孔。
美艳不可方物!,而我像一只饿极了的狼,恨不得就扑上狠狠咬她一口!
我躲开她的目光道:“我憋得厉害,想下车撒尿。”
说着我推开门,走出去,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摇摇晃晃,扶着车身向路边走去。
林曦儿跟着下了车,快步走了过来,想扶我,又不敢扶的样子。
她回转身,看着我说:“你……还行吗?”
我看她一眼,挥手道:“当、当然行啦……”
话还没说利索,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身体踉跄着向前扑去……
林曦儿“呀”了一声,赶紧走上前扶我……
结果是我将她压在了车身上,她仰倒在车头上,我紧紧压住了她,我和她的嘴唇相隔仅有几千分之一毫米的距离,四目相对!
她睁大眼睛,有些愕然地看着我,鼻息急促起来。
我试图将俩人嘴唇间的那千分之几毫米的距离缩短,她伸手用力推了我一下,没推动,她要推第二下时,我已吻上了她!
她扭动着脖子,躲闪着我的亲吻,我有些粗暴地用手固定住她的脖子,用力吻了下去。
她越挣扎,我越吻得用力,她的抵抗慢慢弱了。
就像草原汉子要在征服一匹烈马时,必须先要从气势上震慑住它,只有在第一次驯服了你烈马,接下来她才会乖顺地听话。
除了偶尔有车经过,四周万籁俱静,只有我和她急促的呼吸声。
她回应着我,甚至开始变被动为主动。
我想趁热打铁,像冲锋陷阵的战士一样,想一举攻下前线阵地。
“没钱打车
我要hold住
乘坐地铁我要hold住
参加派对我要hold住
飞机时差我要hold住
羡慕嫉妒我要hold住
空虚寂寞我要hold住……”
丁锐的歌声突兀而略显尖锐地响了起来,正待我要做出实质性进攻时,我的手机拼命响起来。
该死!该死!我在心里恼怒地骂道。
但我手上和嘴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不想因为一个破电话而影响了我好容易做足了的前戏——我不甘心啊!如果因为这个电话,而坏了我的好事,那才是“一失足造成千古恨”呢!
林曦儿的反应弱了下去,像是从梦突然醒过来似的,原本微闭的美目一下子就睁开了,原本动情忘我的神态也逐渐复原。
我怕她彻底清醒过来,那我就彻底没戏了,因此,我硬着头皮继续用力吻她,继续爱抚她,她被动地应战着,显然有一部分精力已经游离了出去。
手机依然再响,锲而不舍地在响!
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