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又消失的肖战,这次‘诱拐’沈冰一同玩起了失踪。早早出门,午饭时候才回来的林山,同样让林婉儿这个‘局外人’心生狐疑。鼓起勇气的林丫头,问及了肖战与沈冰的踪迹。林山的回答很笼统,说是两人为了明天的科博会,提前去了中鑫做准备。
总觉得这事蹊跷的林婉儿还没来得及深问,便被父亲‘唐僧’级的说教,折磨的败下阵来。
十天内的第二次深度休眠。待到肖战睁开眼时,已经是中午时分。相较于上一次的浑身无力,身体仍旧虚弱的肖大官人,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体内那充沛的精气。
陪着肖战折腾了一宿的沈冰,在看到肖战醒来后便有坐起身迹象时,连忙伸手搀扶着对方。可当玉手刚搭在肖战面前,劫后余生的这厮又不正经起来。先是一把握住了对方的手,随后开口道:“我记得凌晨你说你离不开我是吧?”
滑嫩的玉手瞬间从肖战手心内抽出,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烧红的沈冰,故作严肃的‘哼’了一声。再加上此时武生的推门而入,脸面上挂不住的沈班长,扭身朝着门外走去。在与武生擦肩而过之际,没忘了叮嘱他些事宜。
“不,嫂子这事不该你来为头办吗?”
“谁是你嫂子?说话注意点。”说完本就一肚子‘气’的沈冰,就这样‘气汹汹’的离开了。
怔在那里许久的武生,大脑有些短路。望着沈冰的背影消失,又扭头望向已经靠在床头的肖战。嘴里不禁嘀咕道:“这女人的心思真难猜啊。凌晨时那副恨不得与你共赴黄泉的样,简直是贞烈女的楷模。这怎么一转眼又成‘河东狮吼’的榜样了?头,你是不是急不可待的把手伸她衣服里了?”
武生这话刚说完,抄起枕头的肖战就砸在了武生身上。后者不敢躲的只用手臂挡了一下,一脸嬉笑的凑到了床边。
“头你是没见凌晨沈班长那样啊,跟死了男人似得。我就寻思着吧,你要是真嗝屁了,哎呦,哎呦,头你手轻点……”
“你小子,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啊。特么的,现在我有种重生的感觉。武生,看见你真好。我真怕进了阎王殿,找不到比你更贱的人。那样我该多寂寞啊。”以前被人说‘贱’,武生跟被人捅了菊花似得‘嗷嗷’的跟人争得脸红脖子粗。而今天听到自家班长这话,这厮竟只‘嘿嘿’一笑。
随后回答道:“嗯,进阎王殿也得咱兄弟俩一起。我去恶心阎王,孟婆就交给你了。头,我相信以你的本事,最少让那婆娘怀孕三年六个月,累死阎王这孙子。”
“你大爷的。不,孟婆怀孕三年零六个月怎么会类似阎王?”颇为费解的肖大官人反问道。
“阎王殿就她一个母的。她要是怀孕三年六个月,阎王不得天天用手解决生理需求?”
“滚犊子,你真不是一般的贱……”
早上林山来过一趟,看到肖战的情形后,本准备暂时取消林婉儿的赴金陵一行。殊不知,上午还病怏怏的肖战,四五点钟就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了林府内。
与昨天无异的仍旧脸色苍白,但就精神气远要比昨天充沛。
“没事了?”仍有些不放心的林山,在肖战回来后轻声回答。
“阎王殿走了一遭。借用我兄弟的话说,阎王他老人家也怕我把阴曹地府的女人糟蹋一遍,没敢收我又放我回来了。岳父,你做好当姥爷的准备了吗?”当肖战又没皮没脸的说出这话后,林山就知道这厮是真没事了。
都说富贵险中求。这一次受益良多的肖大官人,可谓是‘塞翁失马’啊。不但把刺**留下来的隐患给拔掉了。更借用‘甘露丸’拓展了经脉、充沛了精气。把凝气境夯实的稳稳当当。肖战自信,一旦身体全部恢复,再碰到拓拔宏烈那孙子,不用刺**也不会输他。
肖战‘生龙活虎’的回来了,对于林山来讲,走的也就更加从容了。下午不到六点,两辆轿车同时出了别墅区。虽然一同上的高速,但一个是朝着金陵方向高速驶去,而另一个则往东海。
没有所谓的儿女情长,反倒是得以出远门的林婉儿兴奋不已。沿途中,这丫头就用手机搜罗着金陵哪家饭店和小吃正宗,哪个景点有玩头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一行三人是去度蜜月呢。
虽然在行为上还是对肖战爱理不理,可心里仍旧担心他的沈冰,时不时的把余光瞥向开车的这厮。生怕半道上他再来个‘羊羔疯’。心里沈冰是以自身安全安慰自己,但其实呢还是关心则乱……
金陵,苏省省会六朝古都。历史所赋予这座古都城的底蕴,宛如一杯浓茶厚重、余韵绕心。
肖战曾不止一次的来过这座城市,每一次来都夹杂着不同的情绪。这是座悲情而又多情的城市,有过辉煌、有过灿烂,也有过悲伤。
这座城市正如肖战的双重性格那样,你看到的是哪一面,你所感受的便是哪一面。延绵千年的秦淮河水,不止fēng_liú倜傥,在懂风水的人眼中,浑浊的河水更夹着猩红的鲜血。
有血腥味,也有精腥味。谁也说不准,哪个才是真实的金陵。
肖战是个乐观主义者,他喜欢金陵多情的一面。但历史总会让我们铭记那悲情的一页!所以,当轿车沿着灯火通明的秦淮河穿过长江大桥时,时而微笑、时而凝重的肖大官人,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从港城到金陵不过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待到肖战驱车载着